实际上他的老婆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也是一个劲的抱怨,说是:“天呐,好好的一场美梦,怎么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一场吓死人的噩梦了嘛?难怪这两天我见不到一个想见的人,打听不到一句想听的话,原来他们全都是让人故意的转移走了呀,可是共产党又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孩子们的住址,所以难道说是矢野浩二的那些日本人,把我们的那些孩子们控制起来了吗?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呀,他们那些家伙真是太坏了呀,难道说我们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不行我们就快跑吧,走的远远的给他们那些人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我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他们把我们又能怎样,不出意外的话,我们真的有可能逃出寒流河这个鬼地方。”
“你又是在做梦吗?”老孙头说:“想要逃跑能有你说的那样简单吗?因为,只有你分析对了,我们的那些孩子们,到底是谁控制了他们的事情。你说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是日本人控制了他们的事情?现在看来我们之前还是把事情想的太过简单,若要是日本人控制了我们的孩子们,那样的话,结局真的是太可怕了,因为我都完全的能够猜到那些日本人将来会用怎样的办法对付我们。总之如果不好好的想一个十全十美对我们有利的办法,那么我们全家人大难真的就要到头了。所以我们赶快去给王翻译的老伴和女儿打一个电话,很想知道她们是否也被人控制起来了。”
于是他们就赶去了邮局,谁知结果同样如此,无论你怎样拨打电话,仍然没有一点的反应,又担心搞错了电话号码,所以又开始了反复对照,确定无误之后,他老伴儿就说:“来来来,我给我们的孩子们再打几次。”结果可想而知,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再又看了看大门外的天色,放下了电话,在心里似乎一切也都明白过来了。
看到老孙头的脸色实在难看,他的老伴反而安慰他道:“难道他们两家人全都结伴旅游去了?干脆我们回去用我们的座机给他们打电话,不行吗?我就不信了,他们真的全都旅游去了吗?难道就不知道去用别的电话给自己的父母报一个平安吗?白眼狼呀,非要让我们为他们操碎了心,才知道父母的恩情。”
老孙头没有说话,心情坏的不能再坏,低着头黑着脸很快的走出了邮电局的大门,来到大街上的他们却又不知道该往何处?犹犹豫豫,反反复复,就好像是一个判的死刑,即将押上刑场的两个犯人。他们走走停停,希望能够明白下一步的正确答案,结果无论怎样也都想不出一个很好的办法。
东北的夏天其实也黑的很早,由于出门时穿的单薄,走在黑夜当中的两个人居然全身不停发抖起来,明明只是两个人在大街上行走,感觉有无数双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其实也的确如此,至少说周杰良和他的黄艺严叔叔开着一辆黑色的宝马,跟踪过他们两分钟时间,之后就是赶马车的人,结队而行四处散步的人,静态的和动态的到处都有人跟踪他们,只是人家太过狡猾,把放在他们两个人身上的窃听器全都扔掉了而已。仅此一点,他们就明白自己碰到了一群老奸巨猾的狐狸,却也明白了一个问题。在姜跃跃家老屋的下面,肯定藏匿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后来他们用大功能的金属探测器就那么简单的一测试,结果是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不但是姜跃跃家的地窖下反应强烈,就是杰良表叔家地窖下,也有明显反应……
于是,杰良就争取他皇叔的意见,说是:“黄叔你们打算是抓他们一个人赃俱获,还是打算只是为国家挽回损失?若是抓人又抓物的话,不但需要时间,还要担当风险,安了那么多的窃听器,一点证据也拿不到,说明我们的敌人不但狡猾,而且还有超常人一般的心计。我猜都能够猜到,矢野浩二肯定是不会出面的,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牢牢的控制老孙头和王翻译的家人,然后要求他们不断为他们向国外托运黄金,直到满意,才有可能会放过他们的家人。不然肯定要做出疯狂伤害他们家人的一系列举动,总之不择手段想要达到他们的目的。如此的情况只是很好的惩罚了我们国内的汉奸,对于国外的那些敌人,我们却没有很多很好的办法。所以,我真的非常好奇,他们到底用怎样的方法,能够把几十吨重的黄金,运出国去。想当年我们还在打内战的情况下,他们也都办不成的事情,难道改革开放时期的他们还能有更好的办法能把那么多的黄金都能够运出国境,为此我现在非常好奇,我甚至可以想象在地下仓库的下面不但有很多的黄金,而且还有很多的枪支弹药和其他的有害性物质,总之,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希望党中央派最好的专业团队启动地下的所有保障,不能出现一点的遗憾和事故的发生。因为我是一个编外人员,所以强烈要求在揭露秘密之前开始离队,因为在我认为尽快找到徐香丽才是我应该要干的工作,免得将来回到老家盆子坝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
“不好吧?至少说定也应该协助我们警方抓住陈静的弟弟和姓苏的那个于占文的副队长吧。加之于占文和她的大儿媳妇去了哪里?她的大儿子被所所杀,这些都是我们亟待搞清楚的问题。”
黄艺严道:“既然你都认为矢野浩二的人已经绑架了老孙头和王翻译的家人,那么想要抓住那些日本人真的很有难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