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书记就随口问了一句,在场的人群,说是:“你们当中的人有谁知道周锦良的电话号码,可不可以马上征取一下他的意见,最好请他马上出面接管龙椅山庄的一切经营的项目,就目前的情况而已,虽然费用过高,但是因为他不缺钱,所以就请他出面,就当是为了家乡的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吧,怎么样?”
于是高良忠就说话了。他道:“请书记放心!这件事情根本就用不着请示我们的董事长,实际上我和贺海东同志就可以做主决定。所以您看这个样子好不好,请你们尽快请公安武警同志,把日本特务的那些制毒工具和材料尽快毁掉,告诉我们的国人,今后只要是见到一个日本人就要杀死一个人,永远不让那些日本猪踏进我们的国土半步,因为什么呢?因为狗日的小鬼子已经害死我们盆子坝太多的人了,不整死他们,难消我们心中的鬼火怨气。”
“哎哎哎,也不要把话说的太过绝对。”书记说:“可是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日本国民也有好人,当然我也可以这样子对你说吧,这次我们能够发现并端掉日本特务的制毒窝点,说实话全都是靠一个叫芳子的日本留学生姑娘的举报,才得以信息,才将老特务矢野浩二建在我们龙椅寨山庄里的大型制毒工厂全部摧毁,怎么说呢,也是全靠她用机器蛇下毒才让整个山庄的人睡的人不知人事。刚才我本来还有心想要这位日本姑娘出来和我们大家讲清她是怎样发现龙椅山庄是制毒工厂,但是介于你刚才的反日言论和对日本人的仇恨情绪。所以还是算了吧,我现在认为根本就没有让她出来和大家说话的必要,可是我本人还是要感谢她为我们中国人民做了一件大好事,正是因为她的举报,才让我们知道了这一处如此隐秘的制毒工作。总之日本人也有好人,他们也有热爱和平,和谐的人群。所以从某种意义而言,我们必须感谢他们,保护他们,是朋友我应该准备好酒,是敌人,我们应该准备好猎枪。”
当然大道理也许谁都会说,然而一旦谈到完全明白理解,且又是一件非常不易的事情。因为毕竟日本人对盆子坝人民的伤害太过重大,就好比陆高山孟尽成和林茂臣等一些日本特务死了以后都不让他们的骨灰埋在盆子坝的地界,因为这就是仇恨对日本人刻骨铭心的仇恨,若不是说是一个日本姑娘举报的制毒工厂,他们一些人真有把日本人清理出地球的冲动。
然而,癞狗和呆瘟,才不想关心这些,实际上他们关心的是自己的利益和将来在龙椅山庄的地位,所以他们一个劲的追问到底是什么时候才能拿到他们的一切费用钱?
可是不管怎样人家高良忠与贺海东就是不肯表态,他们说:“我们杰良集团才不可能做亏本的生意,明摆着龙椅山庄是一个火坑,不经政府机构的严格审计评估,一本糊涂账。我们是绝对的不可能接受那个山庄的设计和质量以及所有果树苗子的纯度不高。栽种的方位完全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标准,因此我们决定请政府部门严格整改之后给出一个非常明确的明细表来,经过我们分公司开会讨论研究之后才能决定是否可以收购你们的龙椅山庄,因为我们不想当汉奸,对日本特务留下的产业,甭说是出钱收购,就是让我们多看一眼,都让我们感到耻辱,感到屈辱,恶心,如果不是听说日本国家也有好人的原因,我们都有灭掉整个日本民族的冲动。怎么可能干一些花钱又不讨好的事情,所以谁想接手谁接去吧,反正我们杰良集团才没有心情当冤大头。”
谁知,癞狗却说:“你把周杰良的电话号码给我们,让我亲自给他说话,我就不信他不捡这个落地便宜。”
为此高良忠和贺海东都觉得好笑。高良忠道:“我们甭说是不知道董事长的电话,就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别人,因为他是一个搞科研的人,除非我不想在他的公司工作了才有胆量去打扰他,听说你们去北京找过他很多次嘛。那又为什么不去再找他一次呢?我就不相信他那样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怎么可能不接待你们?除非他们出国出差去了。”
所以癞狗等人的财富梦想再次的无情的破灭了。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贺海东就说:“我看你还是去求一下南镇长吧,兴许他能有办法解决你们的这些事情的办法。”
说完也不管癞狗等人的反应,跟着高良忠很快的离开了。
实际上彭子坝所发生的一切远在北京的周杰良也都是一清二楚的事情,如果癞狗和呆瘟的人品好一点的话,他们就有帮助他们一些人的理由,正是因为清楚他们的心眼太坏。好心不可能得到好报,怕他们得寸进尺,没有感恩之心,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只配给他们进贡纳祥的人,只能采取远离他们,才是明智之举,才能不招灾上身,所以不管不顾,不理不睬才是最好的办法,他不是一个自寻烦恼的人,真正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干出一些糊涂烦心的事,只有装作不清不楚,不知不问才有可能不会引火烧身。所以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周杰良让人无法猜透,无计可施,又在时刻为别人的生计着想的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人,他是一个百姓,却又总爱心系国家安危,世界人类是否和平和谐的事情,他爱发明搞科研,表面上是为了赚钱,实际上也是为了人类的生活水平。只要不缺吃喝,人类就很少发生矛盾,就容易和平,也更能够产生和谐局面,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觉得自己有必要参与抓捕一切犯罪分子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因此他是自然而然的总爱想到矢野浩二父子,于占文和陈静的弟弟等人到底啥时候能够捉拿归案的事情,因为他就像一个见不得老鼠祸害庄稼的老猫,更又像一个尽职尽责想要抓紧坏人的警长,一旦想到他们那些做尽坏事并且又是逍遥法外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是像猫抓了他的心肝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