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紧拥王后的腰肢,品着樱桃小嘴。灿烂的霞光,将高美姬的脸上映的明艳动人。
二人紧紧相拥,气氛温馨的,让人不忍打搅。
来到早已锦裙凌乱的高美姬身后,紧贴身前丰腴的身躯,嗅着青丝的幽香,陆风在高美姬耳畔浅语几句…高美姬惊的凤目圆睁。
哪里会料到,陆风的办法,竟是如此的荒唐!
若非爱到极致,高美姬是如何也不会答应的,见陆风目光期待,只能红着脸微微点头,桃腮嫣红的仿佛能捏出水来,煞是好看。
陆风瞧得呆住,用高贵、圣洁、这些词形容面前的王后姐姐,那是相当合适。
噗通!
高美姬身子一个不稳,背对着陆风跪在草地,双股饶是有裙遮挡,可胜在轮廓分明。陆风的一呆,咕噜一声,急急咽下口水,然后走上前去。
啪!
“嗯!景生弟弟!!!”霎时,林中栖息的鸟儿被惊扰,扑啦啦的,一阵阵鸟儿,飞出丛林……
圆月皎洁。
夜色更暗!
草地上坐着的陆风,喘着粗气,拥着怀里高美姬,她俏额早已沁出晶莹的汗珠,脸蛋绯红:“景生弟弟。你可真是坏得要命,本宫还是第一次被如此作弄。”
陆风回味刚才的荒唐,微微一笑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高美姬捶了下陆风,羞愧的不再说话。陆风下巴磨蹭着高美姬的额顶,紧紧拥着道:
“嘿嘿,王后姐姐。说正八经的,若是我真将中阳郡的郡王激怒,该当如何?”
既是郡王,手底下,自然有些兵的。
真激怒了,那自己带来的弟兄,不得帮自己一起跟他们厮杀起来啊?
高美姬脸上余红未褪,美眸锐利起来:
“别担心。本宫既然有想除掉那两个郡王的想法,自然做了万全的准备。
中阳郡,和北阳郡,会有人帮你的。”
闻言。
陆风心里踏实不少。
而据高美姬介绍,镇守中阳郡的,是一个年逾五十多的老郡王,李俊相。
李俊相统管,中阳、北阳、两座城郡,平时坐禅礼佛不怎么管事。一直都是培养着世子李显泰,让李显泰总揽一切……
北阳郡…则是次子李显皓镇守!
陆风暗道,合着镇守中阳郡,和北阳郡的,都是血脉最亲近的一家子啊。
都是一个王室血脉,难怪王后要除掉他们,偏偏他们都还有兵权,若是不除掉他们,日后,他们还真是个麻烦。
王后凤眸闪烁道:“说起来,李俊相是昔日郡王李明赫,李明则的叔叔辈,和李明桂是堂兄弟。
景生弟弟,时辰不早了。
本宫得回城,你扶本宫起来。”
陆风笑了笑,和王后来到这小树林荒唐一把,爽了一下不说,还得到这么‘贱’的任务,那就是激怒那两个郡王,总结六个字就是——故意惹事生非!
“来!”
“乖乖宝贝,小心些你腹中咱们的孩儿。”陆风扶着高美姬的胳膊。高美姬闻陆风肉麻的称呼,心中甜蜜,美眸中万种温柔,看了陆风一眼:
“记住,激怒他们,最好让他们对你动武那种。”
陆风正色道:“了解!”
朝那豪华辇轿行去的时候。
王后脸上通红,时不时的捂着身后,秀眉微蹙,目中藏着羞涩,偶尔责怪似的看陆风:“都怪你!”
陆风则是笑而不语。
而到了路上。
生怕被人瞧出什么来,陆风自然要和高美姬保持距离。高美姬即将上轿的时候,跟俏侍女悄悄说,让其回到郡王府,找些医治幽门撕裂的膏药……
很快!
高美姬上轿,豪华辇轿,被轿夫抬起,侍女随行,两边腰间悬刀的甲士,紧随其后。
“起轿!”
飘着轻纱的轿子被抬起,陆风望着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轿辇,听到高美姬的嗓音:
“陆掌事。您途径中阳、北阳二郡的时候,郡王会邀请您进府一叙,尽些地主之谊,到时还请莫要推辞!”
闻高美姬三叮咛再嘱咐的,陆风明白,这事对高美姬来说,定是十分重要,谁让王后有了自己的骨肉呢,不帮说不过去。
陆风高声道:“本掌事记住了。”
两日后!
陆风带领运石料的队伍,经过一些城镇,终于将要抵达中阳郡。
高句丽还一直沿用着大夏旧制,在他们的规制中,郡的地位要大于城。
一路行来,途径一些小城,又见又闻的才深刻的明白,公孙家族的地位有多显赫。
难怪是曾经五郡十二城的大财阀,酒楼茶肆不说,只要能说的上的大买卖,公孙家族都有涉及。而公孙家族的长女公孙沛和其家族,则是住在中阳郡北面的北阳郡。
而陆风要到中阳郡消息,很快传到中阳郡郡王府。
王府中。
一个身穿道袍的道士,在亭中,捋着下巴的胡须,围着一个坐在石桌前的娴静女子瞧着,娴静女子,肌肤比任何侍女都要白皙,面带温柔的微笑。
她不是别人,世子李显泰的正妻,世子妃,龚锦婳!
道士眼中绽放出异彩,惊叹一声:“世子妃。可否让在下瞧瞧您的手相?”
龚锦婳俏丽一笑,仪态端庄地伸出素手。
道士捏住魏红丹的手指,顿时眼睛睁圆,后退一步,吓得忙忙跪下道:“哎呀呀,世子妃,您可是大富大贵之相啊,将来可是皇子之母!”
唰!
龚锦婳还没说话,有铿锵有力的声音,在道士身后炸喝!
“荒唐!!”
霎时!
道士和龚锦婳瞧去,只见是衣冠楚楚,俊朗的世子爷李显泰前来。
龚锦婳忙起身,行了个万福,笑容很甜,给人一种冰清玉洁,舒爽的感觉:“夫君!”
李显泰牵着龚锦婳的玉手,瞪着道士:“我非皇族,有非王储,我以后的孩儿怎么会是皇子。来人,将这个满口胡言的臭道士,拉出去杖打三十,轰出王府!!”
唰唰!
有甲士跑来!
道士忙忙求饶:“啊?世子妃请您给在下说说话吧!”
龚锦婳忙说且慢,然后面孔苍白的望向李显泰:“夫君,看相算命,本就是消遣娱乐。哪怕他说得不准,咱们就图个乐子,何必为难人家呢。”
道士倒是一根筋,忙忙道:“世子妃娘娘,在下绝没有说错,在下更跟其他哄骗银钱的同行不一样。您真是黄金贵体,大富大贵的相,大吉啊!”
龚锦婳听的心惊肉跳,生怕李显泰再为难这个道士,可刚要说,就见李显泰皱眉,望向道士:“你…此言属实?”
道士忙忙叩首:“千真万确!!”
李显泰上前问:“可有依据?”
道士不敢抬头:“世子啊,这…天机不可泄露,况且在下都不知个详细。若真知,在下岂不是要得道成仙了。”
李显泰嘀咕道:“目前局势不稳,即使我们摆脱高句丽王都的束缚,不理会王后。凭着中北两郡还有一些小城,自立个小国,都是可以的啊。
到时我父王是皇帝,而后是我,我孩子不就是皇子?”
龚锦婳:“……”
唰!
这些话,吓得龚锦婳一跳,惊愕道:“夫君,您是不是又喝酒了?”
李显泰哈哈一笑,拥着龚锦婳的腰肢,居高临下望着跪着的道士:“道长可真是神机妙算。果然是大吉。———来啊,赏!!”
道士:“……”
道士跟着去领赏。
其后。
有甲兵前来,拱手垂头道:“世子殿下。王爷说,陆掌事已到我们中阳郡,让您前去一起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