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向民放下来报纸，看着他们。
刘芳姿点头的。
“水伯伯再会。”
“再会”水向民多少遗憾。
看向前面餐厅的水蕴飞，“蕴飞，芳姿要走你也送送。”
“不用了，水伯伯，他腿脚不方便。”
“没事，我去帮他。”
水向民去餐厅里推动轮椅。
过来送刘芳姿。
刘芳姿多少没想到。
她其实跟他们父子没那么熟，真的不用这么隆重的。
但人要送，她也不能强硬的拒绝不是？
“蕴飞，再会”
到了车边，刘芳姿道别。
水蕴飞点头，“再会”
刘芳姿上车离开。
啪
水蕴飞的头上突然挨了一下。
水蕴飞回头的时候，看着自己亲爹。
“爸你干嘛？”
水向民黑着一张脸，“干嘛？你不中用呗。”
转身，水向民气呼呼的离开。
何东一旁笑笑，对水蕴飞表示了同情。
进屋。
水蕴飞百思不得其解。
“你说说他，这都放在面前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还问我说干嘛？”
进入客厅里，水向民看着何东就吐槽起来。
“就他这样，你说怎么能够追到女孩子呢？”
看到后面过来的水蕴飞，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
“人要走都不知道送一下。人家是女孩子啊。”
“没用的东西。”
水向民说到最后，直接恨铁不成钢起来。
“喜欢人家，不能只是说，还得做出来，做出来后让对方知道。”
水蕴飞：“……”
他好像明白水向民刚才为什么打他了。
但是，真的不重要不是？
“爸，你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水向民：“……”
怎么感觉更气了呢？
水蕴飞：“我下次，下次改进。”
水向民心口的怒火稍稍减退一些。
到底是亲儿子。
目光再次看向何东，眼神示意人走到一边。
何东自然看得懂脸色，和水向民到角落里。
水向民压低了声音。
“我刚才跟你说的过年安排，就那么安排，一定要那么安排，就蕴飞这个样子，没有我们帮忙，那是，没可能的事情。”
水向民的心态，何东完全理解。
无不点头。
到底这事，对他来说也有好处。
“那蕴飞那边，水伯伯做工作？”
水向民看看他，用力点头。
何东知道这是自信的表现。
点头答应。
回头给原永明那帮子人打个电话，看看人要不要预定年夜饭，招待人啥的。
香满楼出品，他们都是知道的。
绝对不丢人。
“得了，我们也回去了，你跟你爹妈说一声。”
水向民只要看到水蕴飞，就一脸的无可奈何。
何东是没拒绝，送人出门。
“咋样，我刚才楼上瞧着，你水伯伯是不是生气了？”
何东回到客厅，就撞上了张桂萍问这个事情。
当即笑笑，“蕴飞不太会追女孩子呢。”
张桂萍叹口气，“他不是不会，而是不想吧。”
“本来就是装的。”
何东是知道张桂萍是个明白人。
所以他刚才什么话也没说。
有些善意的谎言，利己利人，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小心点，回头你水伯伯知道，跟你急。”
张桂萍始终担心。
何东一笑，温润自然，“放心吧，天塌下来，蕴飞会顶着。大男人做事情，一人做事一人当。”
张桂萍沉默。
望着何东，想着最好是这样吧。
不然老人家的怒火撒出来，是很恐怖的。
何东笑笑，上楼看媳妇孩子了。
天色不早，该洗洗睡了吧？
被窝里最暖和。
第二天
何东起了个大早。
水向民昨天说周婉和张苗介绍的几个女孩子，今天早上会和周婉张苗一起去到香满楼。
他是准备亲自去看一看。
直接做个选择。
到底介绍来的人有点多，五个呢。
看着祝晴雅和小福子还在睡，他轻手轻脚离开的。
到楼下帮着张桂萍和唐梅做早饭。
吃过后去的香满楼。
届时
周婉和张苗等人都在香满楼里等着。
香满楼的营业时间在十点。
这期间，没有人会过来，因为过来也没用。
所以正好让他处理事情。
五个女孩子都跟周婉张苗差不多的年纪。
处处散发着青春的味道。
穿着土气就自动忽略吧。
这年代都一样。
看到何东出现的时候，她们满满期待和幻想。
到底也不知道这次是来做什么工作的。
倒是觉得周婉和张苗的工作挺轻松。
想着会是什么好活计。
何东是直接拿出来两包卫生棉条放在桌上的。
“你们有知道这个，用过这个的？”
七个人齐齐看着桌上的卫生棉条，下一刻，齐齐摇头。
但何东有注意到，有一个女孩子是迟疑了下才跟上节奏的。
不禁走到她面前去。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愣了下道：“周……艳丽。”
何东微愣，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是未来卫生用品的女老板吗？
这年头，生意人还是男人为主，像周艳丽这般的女强人，说是万里挑一都不过分。
谁能想到，这样被他给碰上？
运气来了，挡不住。
他淡定着，“用过就用过，没什么不能承认的。这次找你们来，做的活计就是卖这个。”
“啊……”
周艳丽懵了。
这玩意儿可是很隐私的东西。
她用过归用过，但是家里的长辈给的。
平常也不自己去买。
现在要卖…
她赶紧摇头，“那，那我不干了。”
她退后两步。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这是个什么东西，周艳丽只是听说卖，就拒绝了？
不是他们孤陋寡闻，而是现在卫生棉条市场，着实属于开荒的时候。
知道的，真没几个人不说，还羞于启齿。
何东觉得应该改变这种观念。
新的思想，如果没有人去接受和传播，怎么能让更多人知道和清醒？
“你不觉得这个很好用，建议给其他人使用吗？”
话落，何东看看跟周艳丽一起的几个女孩子。
周艳丽也看着她们。
表情茫然。
要说卫生棉条好用是真的好用。
但就这种事情，她真没敢跟人说。
到底很多人是抗拒的，觉得老办法好。
接受不了这些所谓的安全，卫生的卫生棉条。
但何东继续追问，“会建议吗？”
周艳丽呆住。
她不知道，真的。
何东凝眉，“我一个大男人都不在意，你一个女孩子当着这么多同伴的面，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