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晴雅因为着急找人动了胎气。
李牧自己摔伤。
任迪奄奄一息。
他们不知道彼此为什么会这样。
可,同在山里,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还是,有人在隐瞒什么?
想到李牧刚才帮着祝晴雅说话。
她想着这不是一个好的人选。
临时决定去村里找小福子。
小孩子不会撒谎。
说不定能知道点什么。
毕竟想要人相信祝晴雅和任迪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需要证人证明才行。
而那天同在山里的,也就这四个人。
任珑回村去找小福子。
何贵回到了祝晴雅的病房。
原本因为何东的事情,他们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
现在任家这般闹腾。
真就雪上加霜的。
毕竟不想分心来处理何东之外的事情。
所以到病房的时候,多少烦闷。
方兰看他情况都不想让他进门的。
何贵表示自己能冷静下来。
方兰让人在外面缓了几分钟。
现在病房门口有彪子等人,是可以确保安全无事。
他们自己人更不能去做刺激祝晴雅的事情。
需要冷静。
“有黄毛的人在,是好多了。”
何贵看着祝晴雅庆幸的开口。
刚才回来,他还担心这边的情况。
看到门口那么多人吓一跳来着。
直到认出来彪子。
祝晴雅深以为然。
“任珑没答应你吧?”
何贵去找任珑的事情,祝晴雅听方兰说了。
何贵叹口气。
“有些事情不能说出来,任家有很多想法。”
“随他们去吧。没有证据证明任迪的情况和我们有关。”
在任迪的事情上,祝晴雅真不想再分心去管。
“刚才戴安娜给我打电话了,她那边很快会行动,我们需要配合她。”
何贵眼中一亮。
说何东活着又死了的事情。
骇人听闻又不可思议。
最好的结果,非见到本人不可。
他马上能知道上次在京都见到的何东,是真是假?
何贵突然的激动。
“怎么配合…”
“你们这样……”
祝晴雅不想声音传出去,让人靠近过来说话。
何贵和方兰都很重视。
通安县
汽车站
一辆白色的奔驰停在汽车站门口的时候。
里面穿着花衬衫和喇叭裤的高个子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身形高挑,挺拔。
头戴墨镜。
精神抖擞。
下车关门的动静后,就引起来许多人的注意。
尤其是年轻的女孩们。
他们在县城可以说见过许多的男人呢。
可眼前的男人,帅气斐然的显然从未见过。
周身的气度,更是绝无仅有。
给人一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
“他好俊啊,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从未见过。”
“谁说不是。这身材,这气度整个通安县都找不出来第二个。”
“只有我觉得他眼熟吗?好像在哪儿见过。”
“哪儿,哪儿,快说快说。这男人从哪儿来的,住哪儿?”
女孩话音刚落就身边的三四个小姐妹给围上了。
也是没想到的。
但她就有点模糊的印象,一时想不起来具体哪儿见过。
一脸愁苦。
小姐妹们看她这个样子,都失望的不得了。
再抬头看向男人的时候,只觉得错失良机。
终生悔恨。
因为刚才还在他们面前拉风的不得了的男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到处找不到了。
“哎呀都怪你。”
女孩一跺脚,其他女孩子也跟着后悔不迭。
女孩能说什么呢?
她真就是觉得刚才的男人有一点点的眼熟,而已。
哪知道人这么快就消失了?
她举目四望,跟小姐妹们一样,都没能再找到人。
再看人一眼。
失望啊。
可能她多看一会儿就能想起来呢。
“他的车还在这里,应该会回来的吧。”
女孩目光最后落在白色的奔驰车身上。
若有所思。
其他女孩们顿觉眼前一亮。
“就知道微微你最聪明了。”
这马屁拍的微微很高兴。
她腼腆的笑起来。
和几个女孩子走到车边站着。
别说,刚才的男人看着很帅气。
车子看着更是很有档次。
不是他们在通安县随便见得到的。
让人觉得非富即贵的样子。
通安县可能是个小县城。
可周边的县城没一个比得上的。
所以见过的世面也比别的地方多一些。
他们能判断出来的东西,也比旁人多。
就是现在不知道刚才的男人是谁。
什么来历,让人多出许多的好奇来。
“钟老,刚才我们守在医院的人说,马鑫去医院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钟越沉着脸呵斥,一脸你最好重新组织语言再说话的表情。
警卫听说消息的时候,其实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有再三确认过这个消息,所以道:
“是真的。”
钟越嘴巴微张,眉头皱紧起来。
惊诧不已。
按理说他没有答应对方的要求。
对方怎么可能让马鑫出现在他的可控范围里?
而且马鑫去医院做什么?
“不好,赶紧叫人拦住他!”
钟越心里不安的厉害。
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外走。
一旦让祝晴雅知道马鑫的存在。
之前的谎言不攻自破。
想要再欺骗何家人也没了可能。
搞不好元稹大师也会被人从山里丢出来。
他的处境会十分被动。
可他没走几步,身后桌上的移动电话就响了起来。
警卫原本打电话呢,看到钟越停下来,主动拿起来桌上响着的电话递给钟越。
钟越看着上面的陌生号码。
搁在耳边接听。
“喂”
“马鑫现在距离医院只有一百米,钟老还有选择的余地,但是不多。”
陌生的男人声音,厚重又沉稳。
听在耳朵里熟悉又讨厌。
钟越面无表情。
“你想怎么样?”
“马鑫的秘密,何家人会感兴趣,对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
钟越不相信对方不懂自己真正想要问的问题。
声音低沉的可怕。
旁边打电话的警卫,自觉地放下来电话到外面去打。
“钟老原来会着急啊。”
对方突然的嗤笑,钟越面色越发的深沉。
现在不是他着不着急的问题。
而是对方已经把他逼到了墙角了。
这么说,不过是明知故问。
有意嘲讽。
但他这些年的风雨不是白白经历的。
自然不会因为他三言两语就被激怒。
冷静道:“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这么步步紧逼,总要达到目的不是?”
此时此刻,他们的处境其实都是一样的。
没有谁比谁高贵。
男人沉默了一瞬。
“真正的何东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