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子正来说,好奇之心自然也是会有的,甚至在子风父亲子正的心里,也想通过吃下手中闪着灵光的千年灵草之后,发生意外,与自己的儿子子风一样,也能够从此悟道,成为与自己儿子子风一样多修道之人。
子风自小到大,也唯有自己的父亲母亲,舍不得吃舍不得穿,都将最好的留给自己以及自己的妹妹阿兰,凡事都不曾为自己着想。
子风为了打消父亲的顾虑,吃下手中闪着灵光的千年灵草,子风随手一挥,便从他的腰包之内,一连飞出数百上千,乃至有上万颗闪着不同颜色灵光的各种灵草,缓缓落在了子正面前,灵光闪动,使得不算太大的小院变得非常的绚丽多彩,被灵草溢散出来的灵力之气完完全包裹,甚至吸引来了无数闪着萤火的小虫,在小院之中不停的飞旋,形成了一幅非常美丽的奇幻景象,好似幻境一般。
子风安慰着父亲说道:“父亲,你放心吃下这颗灵草,院中的这些也只是我腰包之中的一小部分而已,这样的灵草在我的腰包之中还有数数万颗之多,足够我使用的了”。
子正看到眼前如同做梦般的奇幻景象,也就没了顾虑,急忙开口说道:“好,好,我吃,你赶紧收起满园的灵草”。
子正囫囵吞枣的三两口就将手中闪着灵光的灵草给塞进了口中,也根本就没有看到子正在口中嚼那么几下,就下了肚。
子风看着父亲如此虎咽的模样,也是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提醒着说道:“父亲,你慢点,可不能噎着了”。
子风的父亲子正,也是被灵草的茎干给卡了喉咙,连续咳嗽了几声,强行将灵草给咽了下去,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风儿没事,这灵草的确不错,带着果香的味道,这上面的果实还挺甘甜,味道也不错,脆脆甜甜的”。
子风收起满园闪着各色灵光的灵草,此时与母亲一同吃完桃果的妹妹阿兰也走了过来,一手举着桃核,一手抹着满脸桃果的汁水,非常轻柔的的问着:“哥哥,我和母亲吃得只剩桃核了,这个桃核放哪里呀”。
子风蹲下身来,微笑着对妹妹阿兰说着:“要不,我们就把这颗桃核埋在院子里好不好,等过个几年,桃核长成的桃树就可以结出桃果,到那时,阿兰就又可以吃到大大的桃果了”。
子兰非常高兴的一蹦一跳的喊着:“好啊,好啊”。
随后在子风的陪伴之下,妹妹阿兰将刚刚吃剩下的桃核,埋在了自家院子的东面,原本堆放柴火的一块空地上,在陪着妹妹阿兰玩耍了片刻之后,也许是吃下去的桃果有了奇效,妹妹阿兰和他的母亲都感觉到了困意,便回到屋内睡下了。
子风的父亲也在吃下了千年灵草之后,也感觉到了全身被一股暖流之气包裹,在体内四处蔓延,体内经脉在灵草的滋养之下,逐渐打通,变得粗壮形成无数细丝经络之下,也感觉到了困乏之意,回屋睡下了。
子风在院中待父亲、母亲还有妹妹完全熟睡之后,子风也释放出自己脑海之中的灵魂神识之力,全力注视着父亲、母亲,还有妹妹阿兰吃下千年灵草、桃果之后的变化。
子风想来,也许正是因为自己体内流淌着子家先祖的血脉,自己能有如此意想不到的变化,进入悟道一途,应该便是当年先祖子道留给子家后人体内血脉的缘故。
如此一来,子风猜想,自己的父亲在吃下千年的灵草之后,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同时,子风也已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父亲子正体内的奇经八脉,也已在午夜时分全部贯通,体内内力在睡梦之中也达到了巅峰的状态。
于此同时,子风父亲子正的面容也神奇般的发生了变化,眼角的皱纹少了很多,原本干裂黝黑的脸上,也变得红润了很多,似是回到了二三十岁,青壮年的模样。
子风的母亲自然也在桃果的奇效之下,同样产生了非常大的变化,与父亲子正一样,脸色变得光滑红润,再没了平日里在山林之中遭受风霜,变得有些发干变黑的面容。
子风母亲的身体虽然也产生了不小的变化,体内经脉也在千年桃果的滋养之下,逐渐形成打通,只是那些打通的经脉显得有些纤细,微弱得很多。
子风想来,也许是自己的母亲来自山中其他的村,并没有子家血脉,只是勉强打通了体内四条经脉,且打通的这四条经脉也显得有些无力,不如男性那样粗壮有韧性。
子风在一番探查之下,甚至遗憾的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说道:“无妨,母亲能够打通体内四条经脉已属不易,虽然这四条经脉显得柔弱了一些,也未曾感知到什么强大的内力,日后还需给母亲多找些灵草滋补,增强母亲体内的内力,若是能够寻找到先祖子道遗失的那本《本草灵丹目》就好了,如此一来,我便可按照先祖子道此前的交代,试着将我所拥有的灵草炼制成所需的丹药,以此来助得母亲无需如我们一样,每日花费不少的时间来运转内力,也可提升自身的内力,不但如此,我也可以炼制出我所需要的丹药,来获得更加浓郁的灵力之气提升我的道行,这可是要比直接吞食灵草所获得的灵力要强得太多”。
就在子风思考自言自语之际,妹妹阿兰的房间里爆发出极为强悍的内力之气,且伴随有响动震颤之感,就如同自己曾经打通体内经脉一样,非常的震撼。
子风神识转向妹妹阿兰的房间,子风惊奇的发现,妹妹阿兰体内的八条经脉清晰可见,其中内力如泉涌般展现在自己的脑海意识之前。
妹妹阿兰体内的奇经八脉在桃果的滋养之下,竟然全部贯通,如同影像一样,出现在子风的神识幻象之下,那被打通的八条经脉,正沿着妹妹阿兰娇小的身躯到处蔓延,互相交织相互连接在一起,如泉涌的内力在粗壮的经脉间相互涌动,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