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有此事,想必那柴夫装扮的少年,应该与我一样,也是悟道之人了”。
吴良丹师在开口言语的同时,心中产生了极大的疑惑,以其悟道之人的感知,并未感知到距离皇城最近的陆统大将军府中,存在悟道之人的迹象。
“你可确信,此人是为陆统炼制丹药而来,你可要知道,那陆统可是在数年之间,寻找了不少自称能够炼丹的江湖郎中进入府中的”。
“我可确信,就在昨日晚间,一直到深夜时分,陆统大将军可是调动了数千皇城到护卫,在城中搜寻,只为寻找那柴夫装到少年,此事千真万确,我可不敢在吴良丹师面前胡言呐”,朱水统领甚是肯定丹言语道。
“如此也好,你即刻前往陆统府外窥探,势必要巡查到那少年的一举一动”。
在吴良丹师似有担心的安排之下,朱水统领收起了此前拿在手中装有邪气丹药的黑色瓷瓶,按照吴良丹师之意,前往了陆统大将军的府外,开始去窥探子风的一举一动。
只是正处在大将军府中最高山峰之巅的子风,岂是普通的平凡之人能够窥探到自己到一举一动的,况且子风此刻也正独自一人在大将军府中山峰之巅的茂密竹海之中,收集着还未消失的晨露,为自己日后炼制丹药所用。
当然,子风此刻显得极为惬意,并未受外界凡俗之事的干扰。
虽然子风对弥漫在皇城上空的那股诡异邪气,看得非常清楚,对陆统大将军口中提到的邪道,也早已在自己的神识感知之下,探查得一清二楚。
但子风丝毫不为所动,只为自己在收集足够的晨露之后,直接在山峰之巅的茂密竹海之中,寻到了一处绝好之地,进入了短暂的静修状态之下。
大将军府包围在其中的此处山峰,为扬川城内,江河流域最高山峰,子风也最能感受到来自此处山脉之中的天地灵炁,并将之吸引吸收进入了体内。
只是已达道者九层圆满之境的子风,再没有了此前极为快速提升自己道行的欲望,只为吸收更多的天地灵炁在体内,只为夯实自己的道行修为。
只是子风如此简单的举动,却让子风感知到了自身体内可无尽吸收天地灵炁的欲望,似乎根本就无法填满自身体内灵炁的空洞一样。
同时,子风也莫名感知到了自身可施展法力的强大,随着自己可吸收为已使用的灵气越来越庞大,自身可感知施展的法力手段,似乎也在增强,增强到了远超自身道行境界的极限,甚至暴增到了自身无法感知的地步。
子风的意识,也早已在自身灵魂体的展示之下,在自身已成纯净之海的魂海之境,形成了自身意识随想之下的任何一物,可为被自己所斩杀过的成精妖兽、任何邪道,也可为如七星山脉那般庞大的延绵山脉, 甚至就连被自己所斩杀的魔尊大人,以及强如闽国皇城之中被魔烟附体的颜佑,甚至就连根本不会死去的潘家傀儡,都悉数出现在了子风的魂海之中,在子风的意识形态之下,与子风的灵魂体展开了更为猛烈的生死打斗。
只不过,在子风意念随想之下,在自身魂海之境,与自己灵魂体产生打斗的妖兽,修士,以及与自己有过对决的邪道,实力都被无限放大,放大到了子风从未感知到的实力境界,要远超子风道者圆满之境的实力,成为了子风意识形态之下,可供自己修炼提升实力的最为直接的对练手段。
然而,就在子风极为满意,自身灵魂体在自身魂海之境对练正畅酣之时,却从耳中传入了数名女子嬉笑打闹的嘈杂之声。
子风也只能立即停止了修炼,寻声找到了那数名女子的所在,并以极为快的闪速,到了此前与陆统大将军喝茶闲聊的竹院之中。
子风刚站立在院子,那发出嬉笑打闹之声的数名女子,也极为熟悉的到了此处竹院之中,且个个貌美如花,生得俊俏。
子风从进入院中的四名女子的穿着打扮,以及一路而来的闲谈嬉笑之举,一眼便可看出,这四名女子本就为大将军府中之人,且还并非一般的家眷。
子风对于突然出现的四名貌美,与自己一般年龄,相差不大的女子,倒显得有些害羞了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毕竟,子风自己清楚,自己本就不是大将军府中之人,今日也只是在陆统大将军的挽留之下,留下静修数日而已,也只能任凭进入院中的四名女子,在院中四处闲逛嬉笑打闹。
四名女子似乎早有耳闻,知晓了子风是陆统大将军邀请而来的炼制丹药之人,而那四名女子,也并未有所介绍,在她们四人的一番推搡之下,便由其中身穿青绿衣衫,看上去年龄稍大一些的女子,上前与子风言语道:“你便是我父亲邀请而来的丹师,竟然如此年少,恐怕与我们的小妹一般年龄吧”。
子风自然也很是礼貌的应答道:“是的,只是我并非什么丹师,只是略懂一些药丸的炼制而已,不知四位来此所为何事”?
“此处本就为我们平常时候玩闹戏耍之地,只是今日有你在此,我们一早便离开了此处山峰,住进了山下别处去了,只是我们也非常好奇,想来看看罢了”。
此刻,其中身穿桃红衣衫的貌美女子,看到一身柴夫粗布衣衫的子风之后,似是有些失望了起来,并手指着子风的衣衫,甚是好奇的询问道:“你怎如此打扮,难不成你是哪里寻来的山中柴夫”?
“二妹,不可无理,万不可以貌取人”。
此前身穿青绿衣衫的女子,立即阻止了桃红衣衫女子,手指向子风的不礼貌之举,并歉意的说道:“我二妹一向如此,还请丹师莫要责怪”。
“无妨”,子风露出一脸的笑意,也早已习惯,且自己本就为山中砍柴的柴夫,随口说道:“我本就是山中砍柴为生的柴夫,自小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