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个手持武士刀的人,一个个瞪大了双眼,惊恐地从地上看见自己下半身还站得高高的。
这姿势,用嘴自己给自己都可以了。
解决完这些人,江宁抱着龅牙兔坐车回家。
“哥,发生什么事了?珍珍怎么全身都是伤?”
回到家,江时雨十分惊讶又担忧地问道。
江宁没多说什么,因为此刻龅牙兔的情况十分糟糕。
将其小心放在床上,解开全部衣裳,汇聚灵气的手掌轻抚在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上。
再给龅牙兔喂下一颗归元丹,加以银针辅助。
很快龅牙兔就脱离了生命危险。
“李莉珍,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被那些人追杀?那些人,看起来像是东瀛的人。”江宁问出心中疑惑。
龅牙兔缓缓睁开眼,顿时泪眼朦胧起来,眸子里荡漾着泪光。
“哥,你脱光她衣服,她哭了。”一旁的江时雨说道。
江宁一脸无语,在小妮子头上敲了一下。
“锦毛鼠……锦毛鼠他……”龅牙兔声音哽咽地道:“锦毛鼠为了掩护我逃跑,被那群人杀死了……呜呜呜……”
“你说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袭击你们?”江宁再问。
“因为……因为我们帮你做事……而且黑龙哥也被打个半死,他们要抓黑龙哥去东瀛问罪……”龅牙兔此时还无法起身,眼泪顺着眼尾流到床上,看起来十分可怜。
“因为我?”
江宁突然间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无意间又连累到其他的人。
“东瀛人抓黑龙做什么?而且,为什么说是因为我?难道是因为之前八岐大蛇的事?”
之前东马快斗就派他的外甥东马三郎来,带着八岐大蛇,想要在龙国境内搞一场大事。
刚好,江宁发现了这件事,不仅砍了八岐大蛇,还十分挑衅地将处决东马三郎的画面直播给东马快斗看。
东马快斗自然对江宁恨之入骨。
这次还连累了龅牙兔她们,害地锦毛鼠死了。
不过,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江宁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宰杀八岐大蛇,弄死东马三郎,最好连东马快斗也一并处死!
龅牙兔微微点头,哭地声音含糊不清。
“黑龙哥之前的黑龙会,二把手钱伯钧帮助东瀛人运送八岐大蛇,最后八岐大蛇死了,东瀛人就直接找黑龙会当家的,所以黑龙哥就这么无辜地陷进来了。”
“至于你,你做的事情,东瀛人更加恨你。”
“而且东瀛人查到我跟锦毛鼠,与你跟黑龙哥都有联系,所以就率先对我们下手。”
“但带领东瀛人追杀我们的人,是十二地支的奔牛,陆家的供奉武者……”
“他把我们骗出来,然后打我们个出其不意,黑龙哥就是这么中招的。”
“我也身受重伤,锦毛鼠为了让我逃出来,一个人挡住他们上百人,最后被奔牛拿刀挑断脚筋,再让东瀛人乱刀砍死了……呜呜呜……”
每当回想起最后一幕,锦毛鼠就那样死在敌人的乱刀之下,龅牙兔更是哭地梨花带雨。
听完全部,江宁脸色极其阴沉。
记得回来时女判官说过,让自己要小心陆家,陆家极有可能要展开报复。
那个奔牛,就是陆家的供奉武者!
安抚了一下龅牙兔的情绪,江宁让妹妹江时雨留在房间照顾她。
走出房间,女判官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走廊上。
当真是神出鬼没。
“想必你也很奇怪,陆家怎么跟东瀛人扯上关系了吧?”她淡淡地道。
“陆家,已经认东瀛人作为靠山,并且他们之间还有一场见不得人的交易,这件事情,关乎到龙国利益。”
“而且,无论是陆景天还是东马快斗,他们目前最想除掉的人,就是你。”
“想要除掉你,就得先除掉你的羽翼。所以也就为什么,那三个地支杀手会遭受袭击了。”
江宁靠在走廊的栏杆上,目光看着楼下大厅,正在打扫卫生的母亲。
轻声开口:“还有吗?”
女判官接着说道:“陆家与东瀛人,今天晚上在东平省江州,将会举办一场晚会。”
“至于晚会内容是什么,不用我多说,你自己去了便会明白。”
“呵,这次怎么这么积极地给我提供情报?”江宁淡淡一笑:“想必,关老也发现了这些事情,并且命你解决这件事吧?”
“没错,但有人能为我代劳,我为什么还要亲自动手呢?”女判官嘴角微微翘起一道弧度。
江宁心说真有你的,手指点了点,便回房准备要出发。
这件事,就算女判官要去,他照样也得亲自去一趟。
对于东瀛小日子,江宁有多少就杀多少,争取一个不留。
除非是十分漂亮的东瀛娘们。
“小雨,珍珍的伤很快就会好的,等会你带她出去转转,吃点东西散散心,我今晚就不回来了。”
叮嘱完之后,江宁立刻动身前往东平。
因为要参加晚会,到时候陆景天肯定会认出自己,所以还是得稍微易容一下。
走进公共厕所,江宁便换了一张脸出来。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易容成另外一张面孔的江宁,拿着晚会请帖成功进入大厅。
至于请帖是怎么来的。
四师姐杨芊芊就是东平首富,像这样的高级宴会,只要她想,请帖随随便便就可以搞到。
大厅内,随处可见的东瀛人。
这些人穿着各式各样的武道服,女的则是穿着开衫浴袍,来来去去,都是雍华奢贵。
当然,东平本地人也不少,但还是东瀛人占大多数。
本地的人几乎都是一副谄媚的样子,对那些东瀛鬼子点头哈腰的,就差没做人家的狗了。
江宁对于这些人毫无兴趣,因为在他面前的,居然有来自东瀛的舞女表演。
还是一件一件脱的那种。
江宁一时间看得入迷,时不时随着大众鼓掌,发出喝彩声。
可以说完完全全融入了晚会的氛围。
“嗯?那个人,看起来怎么有点熟悉?”
来往的人群之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子将目光锁定江宁。
看着他观赏舞女表演,还时不时叫好的猥琐样子,女子不禁面露厌恶之色。
“原来不是他,不过这猥琐程度还真有点像,只不过他猥琐得不让人那么讨厌罢了。”袁晓娜很是无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