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开疆捂着肚子惨叫一声,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何进。
“你……你究竟怎么反应过来的?!”
换做一般情况,实力境界的碾压,是毫无悬念的。
可是眼前的何进,实力明明比他小两个阶段,为何所有的攻击他都能挡得住?
范开疆绝对想不到,何进以灵气修炼起来的境界,实际上要比修炼内力的武者强大很多。
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同等境界,灵气修炼者更胜一筹。
“呵,这些,不过都是我的条件反射罢了。”何进横着龙魂枪,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没想到短短修炼两个月,自己的实力竟然足以抗衡荆南省武术协会的会长。
这放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范开疆脸上露出阴狠之色,倘若今天就被这样的无名小辈打败,那他这个武术协会的会长今后还怎么当?
“小子,你别得意地太早,作为天字境后阶的武者,我可是有杀招的,要不然怎么足够做武术协会的会长呢?”范开疆声音低沉。
何进淡然一笑:“这样的话,那我就更加期待了,尽管放马过来吧!”
他一甩龙魂枪,尽显英雄本色。
范开疆咬牙切齿,目光逐渐变得阴狠:“这可是你自找的!”
“看我绝命杀招,万箭齐发!”
范开疆猛然向上挑起,接着挥出双臂,从衣袖中飙射出十几根带毒的长针。
何进面不改色,当即挥舞起龙魂长枪。
铛铛铛铛铛——!
他转动龙魂枪,就好像电风扇一样,把飙射而来的长针尽数打落。
范开疆见状并不意外,因为那十几根长针仅仅只是诱饵。
真正的致命杀招,在后面!
场下黑龙似乎看出端倪,忍不住大叫一声,想要提醒何进却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何进依旧泰然自若。
范开疆觉得他就是在装逼,不过很快就会因为自大而死了。
他的其中一根长针,尾部系着一条细细长线。
这一根长针,与那十几根几乎在同一时间飙射出去,只不过方向不同。
经过长线牵引,长针改变了方向,暗暗朝何进的身后刺去。
锵!!!
一声令人心尖打颤的铮鸣。
范开疆愣住了。
他隐藏在后面偷袭的长针,竟然被何进以及后挑枪击落。
可他究竟是怎么察觉的?
“堂堂武术协会会长,就只会耍这种阴险手段么?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何进面露嘲笑。
范开疆脸都气紫了,被这后生当面嘲讽,简直不能忍!
“小子,你爷爷我当年行迹江湖的时候,你他妈还在吃你妈的奶呢!”
范开疆怒了,大展气势,想要全力出击。
何进脸色一沉:“我们江总说了,你要是愿意及时收手,我可以不让你输的那么难看。”
“你们江总?就是江宁么?”范开疆也从范村那里听过江宁的事迹,老脸越发狰狞了起来:“告诉那小子,我与他不死不休!”
“好,我会帮你转达。”
何进无需多言,直接刺出龙魂枪,一道真龙魂魄从枪头冲出,直接把范开疆击飞数十米。
嘭!!!
伴随着范开疆的惨叫声,他的身形从擂台上一路飞到体育馆的最边缘,狠狠地撞在墙上,而后又滑落摔在地上。
武术协会的所有人都看呆了,自家会长竟然这么不堪一击!
他们忙不迭围上去,把范开疆扶起。
何进已经是手下留情的了,所以范开疆只是受了点内伤,此时意识还十分清醒。
“哈哈哈……你们武术协会的人,也不过如此。”曹孟德大笑。
范开疆重新回到座位上,老脸阴沉到了极致。
这场比赛的败北,几乎让他颜面扫地。
“曹孟德,你别嚣张,我们这边还有王牌没出呢。”
“不到最后,你们永远都不知道,你们将会输得多惨。”
“到时候我会让你们意识到,你们是在以卵击石!”
范开疆放出狠话。
曹方等人听言更是笑得肆无忌惮。
这么明显的败北,居然还在那嘴硬,真是笑死人了。
武术协会方,现在就只剩下两个人。
他们拿什么跟曹方的人斗?
众人纷纷觉得这场比赛毫无悬念,肯定必胜。
江宁十分平静地坐在原地,看着周围的人笑,他微微摇头。
恐怕武术协会方真正的底牌亮出来,周围的人肯定就笑不出来了,到时候只会有惊恐。
只不过,无论对方底牌如何,江宁都有必胜的把握。
“小宁,你带来的人表现实在亮眼,他们现在在你手底下干什么活?”曹孟德眼里放着光,有想要招揽何进黑龙的意思。
江宁淡淡一笑:“干什么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我一手培养。”
曹孟德点点头,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有能力,年轻一辈的,甚至是老一辈的,都干不过你啊,哈哈哈。”
曹孟德一边笑着还一边看向乖孙女。
听见爷爷这么夸赞自己师弟,曹忆雪心里比自己被夸赞还要高兴。
“范开疆,接下来你派什么人上台啊?现在认输的话可还来得及,我们这边人数可是占优势的。”曹孟德朝对面喊道。
范开疆双眼好像要喷出火焰,气得一掌拍碎了椅子把手。
“火气不要这么大嘛,这不还有我呢么?”花猫语气戏谑道:“有我在,他们就算十个人一起上,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花猫先生,就拜托你了。”范开疆转而恭恭敬敬地道。
“拜托我倒是可以,只不过,到时候分得的曹家资产,你要把你那一份的一半给我。”花猫说道。
范开疆听言老脸一僵。
说好了分成三份,况且他自己的这一份,到时候还要跟武术协会平摊呢。
没想到花猫贪得无厌,临时加码,这换做任何人都无法接受。
“怎么,你不答应吗?”
花猫冷冷一笑:“要是我现在退出去,你觉的剩下一个迟到的家伙,他能够力挽狂澜吗?”
“别到时候人财两空了哦。”
范开疆咬着牙,鹰隼般的眼睛冷冷看着花猫,心里似乎下了某个决定。
倘若与那位分成两份,一人一份,就没花猫什么事了。
花猫可以不服,但在那位面前,他只能带着他的不服去跟阎王告状。
“好,我答应你!”
“除了你应得的三分之一,外加我那份的一半给你。”
“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