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容性感妩媚,雷厉风行。
陈甜给人感觉文文弱弱,清冷脱俗,活脱脱一个林黛玉。
“江先生!!!”
一看见江宁,陈让便带头大喊。
顿时他的手下也都全部高声大喊。
“江先生!!!”
江宁一脸黑线。
这怎么搞的好像送行似的?
“你这赔罪的形式我不喜欢,再见。”
江宁直接一个转身走进电梯。
陈让急了,忙不迭扑过来死死抱住江宁的双腿,哭地那叫一个惨啊,眼泪鼻涕都流到嘴巴里去了,哪里还有荆南省首富孙子的派头?
“江先生啊……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招惹您,我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治好我的子孙后代吧!”
陈让身边的女子也跪着走过来,声音弱弱地道:“江……江先生,我知道我哥哥一定是做了什么让您生气的事,我代他向您赔罪,有什么惩罚,让我来替他承受……”
女子微微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陈有容神色冰冷道:“陈甜,你哥罪该万死,谁让他竟然想对江先生的姐姐下手,江先生废了他那玩意,已经是十分宽容的了。”
“有容姐……我知道你跟江先生关系最好了,求你替我哥求求情,我愿意承当我哥应该接受的惩罚……”陈甜俏脸悲戚,缓缓地给江宁两人磕头。
在外人眼里,她也是荆南省首富陈伯光的孙女,属于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
但实际上她在家里的地位并不高,有哥哥陈让这个男丁在,父母就永远不会重视她,甚至把她当做可有可无,能给哥哥陈让当踏板的存在。
因此,这次为了让陈让得到江宁的宽恕,陈甜被父母要求,一定要全力讨好江宁,甚至是献出自己,这样才能救回陈让的子孙后代。
陈甜没有选择,因为这是她唯一的路。
如果这次拒绝讨好江先生,那么以后肯定还会有什么赵先生、钱先生、孙先生、李先生等等……
她最终的归宿,只会是这些豪门权贵之中的其中一个。
而这些豪门子弟,差不多都跟哥哥陈让一个秉性,在外面风流快活,不会珍惜身边的女人。
甚至性格暴戾,经常殴打辱骂自己的妻子。
陈甜别无选择,至少面前的这个‘江先生’,无论是父母,还是堂姐陈有容,甚至是爷爷都说好。
讨好江先生,比其他豪门阔少要强一百一万倍!
但话又说回来,陈甜不认识江宁,不知道江宁是什么样性格的人,所以表现地有些畏畏缩缩。
江宁目光看着陈甜,感觉她跟之前的陈有容一样,是被家族安排到自己身边的,隐隐带着有些不情愿。
他开口说道:“你真的愿意替你哥受苦受罪?”
陈甜把头一低:“我愿意……江先生,您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您高兴就好……”
陈有容不说话了,她的本意是想要帮助陈甜的。
陈让也不说话,毕竟有妹妹愿意替自己承受惩罚,那样最好不过了。
江宁冷冷说道:“你就这个心甘情愿替你哥接受惩罚?”
“江先生,我真的愿意……您惩罚我吧……”陈甜声音隐隐哽咽。
“不,你没有义务替你哥接受惩罚,你起来吧。”江宁道。
陈甜俏脸一惊:“江先生……我求求您,放过我哥吧。”
“我让你起来。”
江宁的语气中带着不可违抗,这顿时让陈甜茫然无措,忙不迭站起身。
陈让脸色一变:“江先生……这……”
江宁居高临下看着陈让,冷冷道:“让你妹妹替你求情顶罪,你竟然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江先生,我真的不想失去作为男性的能力啊……我的余生还很精彩,我以后还要享受幸福的人生,求您饶了我吧……”陈让哭丧着脸求饶。
他寻遍全国神医,甚至让龙国第一神医华元化给他看病,但对方却说这个病只有江宁能治疗。
江宁一脸淡漠,听着陈让的话不禁冷哼。
“你为了你自己的精彩余生,那你妹妹就没有自己的人生吗?”
“江先生……我妹妹陈甜她不一样,她以后反正都是要嫁人的,倒不如先跟了江先生你……”
啪!!!
陈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宁隔空一巴掌狠狠扇飞。
江宁面露肃然之色,声音低沉说道:“你管她嫁不嫁人,她的人生,不应该被你用来弥补你自己的过错。”
“居然用自己的妹妹来讨好别人,以征求别人的原谅,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啊。”
“倘若今天是别人,你妹妹是不是就要被人带回去,从此之后沦为别人的玩物?你身为豪门子弟,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陈让,你就不配作为一个哥哥,更不配作为一个男人。”
“我是不会给你治的,你走吧。”
江宁一番话,顿时让陈让脸色一阵变幻,有羞愧,有愤怒,还有仇恨!
陈甜有些愣神地看着江宁,发觉这个人好像跟自己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没有豪门权贵的那种无礼霸道,没有那种瞧不起人的高高在上,更甚至对女性有着起码的尊重。
看来堂姐没有欺骗自己,江先生真的是一个不一样的男人。
“江先生,我求求您,给我治吧,您不喜欢我妹妹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一百个处女,一定包你满意!”
啪!!!
陈让的无耻,再次让江宁赏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他脸上的皮肉打得皮开肉绽。
陈有容心里一惊,陈让要是被江宁打死,那么爷爷必然会伤心,只不过是江宁打死的,爷爷也不会说什么。
“江先生啊……”陈让痛哭流涕,但丝毫没有悔改。
江宁对着陈甜说道:“以后跟着你有容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被家里人所束缚。”
“我们走吧。”江宁搂着陈有容直接离开。
砰!砰!砰!砰!!!
突然,酒店的窗户玻璃全部爆裂开来。
狞烈气浪,从窗户里面汹涌灌入,令在场的众人难以呼吸。
随着气息逐渐平定,一道身影从窗户中爬进来。
众人脸色惊骇,这里可是十八楼,那人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