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心想,你给这给这呢?说什么绕口令,主脑ai给你洗的记忆,你当然想不起来了。
不过凌度还是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你忘了一些东西?”
厨师大叔含含糊糊的说:“偶然听那个小黑屋的黑影说过一些胡话,对应自己的东西,好像确实是那样。就像我才买的闹钟,已经有旧物的痕迹了,所以我觉得...我一定是忘了什么。”
凌度沉默,富港一中全军覆没的时候是2013年,现在是2023年了。走过了这么多年,除了一直在循环的鬼学生、鬼老师之外,学校的物品虽然也在鬼后勤人员的勤劳下保养得不错,但是难免都留下了时间的痕迹。
由此,凌度推测出了第四条规则。
规则四:副本内循环只是鬼怪被洗去了记忆,7天一个周期,时间的流速是正常的。
“其实这个也很好解释啦,我们这些高等文明就是依托时空能量而存在的,如果一次次逆转这个副本的时间,会消耗不少的时空能量,所以无限副本世界的主脑ai就选择7天给他们改一改记忆了,也不消耗能量什么的。”呱呱随即解释道。
“嗯,这就是为什么之前你说的许多世界都滋生恶念集合体的原因吧!无限副本世界真的是有抠门的,节约了一点能量,后患无穷啊。”凌度叹了口气,不过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主脑ai的身上呢,只能别人咋规定自己就咋做了呗。
没想到无限副本世界的主脑ai对说自己抠门、小气、吝啬的关键词特别敏感,平时轻易不出现的它,突然出现警告了凌度一下,让她浑身被电到抽搐,还给旁边的楚晗和厨师大叔吓了一跳。
楚晗:她难道是询问魇的真相被魇偷偷攻击了?
厨师大叔:她难道又想到新型的整人方法想怪到我身上了?我就这么该死?
【无限副本世界】竞技者对主脑ai出言不逊,给予5s点击警告。
“靠~#¥%@!”凌度被电的话都说不完整,一个靠字变换了多种音调。
“这tm的也太小气了,不让我说它坏话,我以后就拐着弯说。”凌度暗暗发誓。
“我之前也被电过,这滋味不好受吧?”呱呱同情地看着凌度。
5s很快过去,凌度瘫在地上,小脸quo黑,只有去食堂的洗手池先洗洗,梳梳头发。还有其他问题没有问鬼厨师呢,现在还不能离开。
凌度收拾完自己之后,再向着鬼厨师的方向走去。没想到鬼厨师往后退了两步,一脸惊恐:“刚刚是你自己倒地上的啊,问题也是你自己要问的,我啥都不知道哈,别打我别打我。”
凌度停住,感叹了一下,自己得是给这位造成了多大的心理伤害啊!只能尽量安抚道:“没事,我不打你,不怪你,我还想问你点问题。”
鬼厨师闻言放松了一点,但是还是特别紧张,眼睛不住往两边瞟,仿佛在找一会如果打起来能往哪逃。
凌度也不想吓他了,直问:“你知道张文彬吗,那个语文老师。”
胖厨师抱着肚子想了想:“哦,他呀,我知道。刚转来一年多吧,看起来挺高冷的,不爱说话。每次都来我这个窗口打饭。”
“他和王野有亲戚关系吗?”
“嗨,那哪能啊,要是有亲戚关系怎么能当个普通老师呢,不得在学校当个主任啥的。”胖厨师摇摇头。
“那你还知道这张文彬老师更多的消息吗?”凌度不死心。
“其余的,嗯,好像他还是单身吧,比较洁身自好,你们班那个音乐老师还追过他来着,不过被他拒绝了。还有就是他和班上的男生打成一片,应该还算是个好老师吧?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胖厨师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完了。
凌度沉吟,这些线索还真挺少的,按时间推断,张文彬差不多是王野和自己这一届刚升高一的时候转过来的。然后他和王野王珂没有亲戚关系。难道他喜欢男孩?可是这一切又和苗渺渺有什么关系呢?
凌度总感觉自己要接近真相了。
既然问不出来,凌度就和楚晗返回教室准备晚自习了。
路上,楚晗突然说:“这个张文彬,会不会是双性恋?”
“双性恋?有点意思,那他为什么拒绝音乐老师,那个音乐老师虽然喝血的时候比较凶残,但是挺漂亮的吧?”凌度又感觉堵住了。
楚晗沉吟一会,“也许,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在楚晗打拼的那么多年中,越有钱的人越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对于这些隐秘的事情比凌度了解一点。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这个梗凌度也知道,也许这就是答案?还是等明晚这个张文彬值班再探探他。
今晚的晚自习凌度没有去收集线索,其他竞技者也是,只是老老实实在教室里把今天布置的作业写完,免得明天早上又被班主任罚到小黑屋去,这次再去就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出来了。
“没想到我在现实世界中都死了,到副本里还是要做作业。”凌度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对着呱呱吐槽,真想把面前的作业本撕了啊。
余光不经意间扫到刘茵,发现刘茵一直看着鬼班长邢知一的方向,而邢知一的脸色更差了,整个虚得都在打颤,好像有什么及其害怕的事情。
很快晚自习结束,凌度给楚晗使了个眼色,故意收拾得慢了一点,跟在邢知一后面,邢知一浑浑噩噩的,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跟踪了。
邢知一走到操场角落,凌度楚晗也悄悄跟上去,发现这里早就等着一个人。等走近了,才发现在这里的人是王珂。
“你今天下午都看见什么了?”王珂状似声音平静地询问邢知一,内里却波涛汹涌。
“我,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不知道。”邢知一的脸色更加白了,一边结结巴巴地否认,一边身体剧烈颤抖着,实在是今下午的事情震碎了她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