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三观已经歪了的便宜娘,凌度并没有带坏别人的愧疚,毕竟提出“把光宗阉了送上花轿”的还是这位主,人家骨子里就是个狠人来的。
凌度回到自己的小院里静静等着,不负所望地,一会就听见外面热闹了起来,是便宜娘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找哈因拿了库房钥匙,然后冲进库房给自己的女儿选东西了。
这些都是婆子友情传话的,凌度出去就会限制在剧情中,便宜娘则没有这个顾忌。呱呱听到有好戏看,直接和凌度共享视野,因为没有摄像头的缘故,只能控制一个npc,通过他的眼睛看戏,耗费了更多的时空能量。不过这都不是事儿,比起接下来的剧情,呱呱只觉得这能量花的太值了!还好看了!
听说凌家主听到下人禀报张蔓音的行为,吓得丢下账本就往书房外面冲,生怕自己的好东西都被这母亲搬空了,到库房门口看见来来往往搬东西的小厮,倒抽一口凉气,赶快上前说好话。
“蔓音,我知道把凌度嫁去周家冲喜她委屈了,但是咱们也得想想府里,不能把这些值钱的东西都送给她当陪嫁啊!你站在这里累不累,身体受的住吗?”
凌度听到这里,还为便宜娘捏了把汗,不是病弱人设吗,怎么这么龙精虎猛的,会不会翻车啊。
没想到便宜娘说:“我要是再在床上躺着,我女儿被你这个负心汉卖了都不知道,我还不如直接去死了!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我爹选你的时候没有阻止并且对你心生好感,没想到你卖了我4个女儿还不够,还要卖我的小女儿,你还是人吗?不配为人父!你就不怕半夜我爹站在你床头质问你问什么害她女儿和外孙女吗?”
我靠,这波是贴脸开打大啊!便宜娘怎么不装了?
凌家主被张蔓音这样当着大庭广众的面一讽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却说到:“什么叫卖女儿,你别说得那么难听,现在哪个家族不联姻?联姻对双方都好,而且也没听说前几个女儿过得不好啊!”
张蔓音冷冷一笑:“你那是没听说吗?你这是懒得听吧,你是小聋瞎吗,每天就盯着你那个宝贝光宗儿子,就梅姨娘那股勾人的劲儿,你的宝贝光宗是不是你的种都不知道呢!她之前就是我的贴身丫鬟洗脚婢罢了,以27高龄爬上你的床,你还真被她迷住了。早说你喜欢老的啊,我要早知道,就直接让府里的姑姑麽麽伺候你了,呸,奸夫淫妇。还平妻,哪个有规矩的人家会立平妻?就为了你那个像弱智一样干啥啥不会吃啥啥没够的光宗,整天和个公鸡一样挺着个胸膛到处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尾巴上有几根毛似的,莫不是公鸡成精投胎到你亲亲梅姨娘的肚子里吧。”
这段话直接把在场所有人都炸懵了,凌家主从来没被人指着鼻子这样骂过,何况还是他印象中的那个温柔的妻子。
“还有那名字,我都不想说,光宗,你咋不直接取个耀祖呢?还是准备等到你的亲亲梅姨娘再给你生个小儿子取名耀祖?光宗如果是个男的就该站出来拒绝,别他爹的躲在你身后当个孬种,一家人都吸姐姐的骨血他好意思么?光宗耀祖,以为你家祖坟真能冒青烟是吧?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把你祖坟掘了棺材烧了让你祖坟冒黑烟?不了,还是烧一会儿就用水扑灭等干了继续烧吧,让你祖坟的黑烟一冒又一冒。”
“你,你,你...粗鄙!这种话怎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还有没有一点大家夫人的样子了?”直接给凌家主气结巴了。
张蔓音冷笑:“大家夫人,你家大还是我家大?需要我提醒你我俩成婚之前的你落魄的样子吗?吃绝户攒出来的家底也能称为‘大家’?梅姨娘没有像我一样的嫁妆你是不是很心疼?又少了一个吃绝户的机会了?”
“我,我,我没有!”凌家主梗着脖子反驳。
“我~没~有~没有心疼自己吃不了绝户还是没有吃我的绝户啊?不过你和梅姨娘一个是洗脚婢,一个喜欢捧她臭脚,天生一对啊!”张蔓音余光看到梅姨娘过来了,继续说。
“我没有吃绝户!我对梅姨娘是真爱!才不管她有没有什么嫁妆,是不是你的洗脚婢!”凌家主几乎是用吼着说了出来。
梅姨娘听到前面还感动得热泪盈眶的,听到后面的“洗脚婢”三个字直接呆立在当场,但是专业演员就是不一样,她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和情绪,一脸感动地对着凌家主说:“老爷~妾身有你维护,真好。”
“梅香,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凌家主转身执住梅姨娘的手。
周围仿佛都泛起了粉红色泡泡。
可是却被旁边一声“yue”打断了。
梅姨娘和凌家主转头看向生源处,只见张蔓音做作地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说道:“没事没事,只不过被你们散发的酸臭味熏到反胃罢了,能不能别像动物似的在大庭广众下发情?怎么,你们还想幕天席地的交媾啊?”
凌家主伸手指向张蔓音,手指止不住地颤抖:“你个恶妇,我要休了你!”
张蔓音丝毫不惧,一招手让在库房搬东西却听她骂人听愣在原地的小厮们跟上,直接转身向外走去:“我相信官老爷一定对凌家宠妾灭妻、吃绝户、家主联合小妾下药毒死主母给小妾让位这种事很感兴趣,只要公正宣判,就一定能成为他在任期间的代表性案件,为他的政绩添上一笔。”
凌家主往前追了两步,又强自镇定道:“你没有证据,你这是诬告,诬告的人会被打五十大板,五十大板下去,你觉得自己还有命在吗?我劝你乖乖听话呆在家里,你还是那个凌夫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和之前十几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