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明见严鸣开车出来,立马笑着迎了上去。
妈的,自己现在得罪了一个罗家就够让自己头疼得了。
不管怎么样,得罪罗家还是自己当时主动搞得罗永,罗家报复自己也在自己计划之内。
但是,自己可没去主动得罪严鸣啊。
看严鸣一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的样子,这就让陈志明看到很郁闷了。
这种锅,自己可不背,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严鸣黑着脸停下车,看了一眼陈志明,冷哼一声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这事儿和你没什么关系,就这样,你回去吧。”
陈志明愣了一下,嘴角一阵抽抽,看着一脸黑线的严鸣,这表情,怎么也和严鸣的所说的话联系不上半点关系吧。
这是真的相信于妙菱做的事情和自己没半点关系?
深吸一口气,陈志明诚恳的对着严鸣道:“严书记,我给于老板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没打通,你若是觉得我能帮上忙的话,可以把于老板做了什么事情给我说一下,看看我有没有办法帮你解决。”
严鸣脸色更黑了,冷漠的看了一眼陈志明:“滚,别打搅我。”
说完,一脚油门直接冲了出去。
陈志明……
靠,到底是特么什么事儿?
之前自己把严程飞给吓的跑去美国了,都没见严鸣脸色这么黑,对自己都没这么严肃。
现在陈志明心中升起来一股熊熊八卦之火,恨不得立马找到于妙菱,询问于妙菱到底对严鸣做了什么事情,才能让这个老狐狸如此沉不住气。
连忙回到车上,给于妙菱打过去电话,发现于妙菱还是关机状态。
皱了皱眉头,难不成,于妙菱被严鸣灭口了?
想到这里,陈志明心里一阵发慌,想了想,还是给蒋明俊打过去,询问了一下于妙菱的情况。
蒋明俊显然对于陈志明打电话过来询问于妙菱的事情感到惊讶,表示下午刚和于妙菱开完会,晚上刚吃完饭回来。
“志明啊,是不是你和于老板闹了什么误会?”蒋明俊笑了笑,询问道。
陈志明虚了虚眼睛,笑道:“应该是有些误会吧,麻烦您了,过段时间去省城的时候,我请您吃饭。”
蒋明俊笑着点了点头,应了这事儿。
陈志明挂了电话,伸手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的脑子能够变得清醒起来。
坐在车上,从刚认识于妙菱开始,一直到现在,和于妙菱之间的种种,都想了一个遍。
最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任凭自己想破头,都想不到于妙菱到底什么事情上招惹了严鸣。
想了想,拿着手机翻到了刘艳茹的号码。
手指在上面停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拨打出去。
现在刘艳茹可是严鸣的正牌妻子,他们现在有着共同的利益,是利益共同体,刘艳茹真的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反对严明,帮自己?
伸手挠了挠头,越发觉得这事儿的发展开始向着超出自己预料之外的方向发展了。
无奈的开车回到高新区管委会宿舍休息。
严鸣这时候在高速上开了一圈,回来后又转了两圈,中途还换了一辆车,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这才开车到了江北市郊区的一个破败的国企厂房中。
司机已经在这里等着了,见严鸣开车进来,立马迎了上去。
“严书记,人已经绑好了,就在里面里面办公室里。”
“其余人都被我支开了,您看,是您自己上去,还是我陪着上去。”司机询问道。
严鸣下了车,摆了摆手:“我自己上去就可以,确定一开始就被封了口吧。”
司机立马点头:“是的,一开始就绑住了嘴巴,一个字没说。”
严鸣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司机在这里等着自己,然后自己上了楼。
进了荒废已久的办公室,私人侦探何兴德震惊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严鸣,吓得连忙扭动自己的身体,试图逃走。
严鸣冷笑一声,犹如看笑话似的看着不断扭动身体,却无能为力的何兴德。
“能好好说话了没有?”严鸣眯着眼睛对着何兴德问道。
何兴德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连忙点头。
严鸣眯着眼睛,沉着脸,站在何兴德面前,沉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何兴德咕咚咽了一口唾沫,摇了摇头之后,又慌忙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恳求之意。
严鸣皱了皱眉头,伸手解开了绑在何兴德嘴上的绳子。
何兴德剧烈的一阵干咳,一阵哽咽大哭,哭的鼻涕眼泪一把,哭求道:“严书记,我一开始真不知道您的身份,是我调查到了那个尸体的身份之后,有人找的我,我才知道了您的身份。”
“严书记,求求你不要杀了我,之前我要的那些钱,该多少我退给你多少,然后我再加两倍还给你,呜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
严鸣瞥了对方一眼,冷笑一声道:“于妙菱给了你多少钱,才让你把调查的事情告诉给了她?”
何兴德身子颤抖了一下,惊恐的看着严鸣,连忙道:“严书记,我不知道于妙菱是谁啊,一直是一个男的和我联系的。”
严鸣也不反驳,道:“哦?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何兴德慌乱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对方一直戴着一个猴王面具和我交流,我根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严书记,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严鸣皱了皱眉头:“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把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告诉给了他?什么时候?”
何兴德连忙道:“之前我调查到了那个女尸之后,那个男的就找到我了,已经很久了,他一共就给了我五十万,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竟然这么狠,竟然敢真的去招惹你啊。”
严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深深地看了一眼何兴德,伸手又把绳子给何兴德绑住了嘴巴。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把里面的液体倒在手绢上。
何兴德惊恐的连忙摇头,呜呜呜着试图求饶。
却没有任何作用,当严鸣将手绢捂住自己口鼻之后,整个人很快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