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属遮天葫芦收服之后,余下的葫芦也只有水属遮天葫芦与土属遮天葫芦了。
水属遮天葫芦与土属遮天葫芦陈恪暂时还未感应到,他估计这两件宝物应该距离自己很远才是。
陈恪现在在的位置在墨海的东南区域,距离十万横断山不算远,这里也只有火属遮天葫芦一个遮天葫芦的气息存在,所以陈恪觉得其他的遮天葫芦应该不在附近。
可能是有人故意把七个遮天葫芦分别放在墨海的各个地方,也可能是七个遮天葫芦自己飞向不同的区域。
陈恪收起遮天葫芦之后,与谢宏斐道:“我们该启程了。”
“道友,得了宝物还不庆祝一番,为何急着走呢?”朱海龙看到陈恪要走,连忙走过来与陈恪说道。
朱海龙是想要多留陈恪一些时间,他通知的援手已经在来的路上,即便杀不死陈恪,也能把遮天葫芦从陈恪的手里弄来。
自己一个人不是陈恪的对手,但是朱海龙还有帮手,他向着怎么也要把这个宝物从陈恪的手中抢过来仔细地看看。
这个葫芦当真是神奇,虽然还不知道它的妙用,但是朱海龙与之接触过后,便能感觉到这个葫芦的与众不同。
什么初阶玄器,这明明是高阶玄器。甚至是灵器才有的特殊的灵力波动,怎么可能是一个初阶玄器。
这样越发的证明了这件红色的葫芦是个宝物,甚至这个宝物有着非同小可的神奇作用。
“道友,我们还有事情,不能与你多做闲谈,先行告辞了。”陈恪微微点头,带着谢宏斐飞上云端。
谢宏斐挑衅的看了一眼朱海龙,带着阴笑离开。
陈恪与谢宏斐驾云飞走之后,便消失在了天空之上,朱海龙一个人站在原地,感觉很是遗憾。
等到陈恪飞远之后,又有几名修行者前来,陈恪这边的动静,远处的修行者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无人敢过来查看情况,毕竟这里的问题很夸张。
“朱道友,他们真的找到了宝贝啊!”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刚刚的天地异彩,他们不是瞎子,能看的很清楚。只是附近淡淡的灵力威压,在警告着所有人,敢过来抢宝物,要考虑一下自己的本事。
朱海龙微微点头道:“的确是找到了宝物,这里的宝物可不是一般的宝物,而是一种十分神奇的宝物。”
“如何神奇,还请朱道友与我等诸位讲一讲。”一个修行者问道。
朱海龙想了想,随即笑着说道:“如何神奇,它的神奇之处我不知道,但是我讲一点,你们或许能够明白。”
“快些讲啊,你老朱赢了那么多的灵元,还不给我们讲讲宝物的来历。”有人不满的说道,朱海龙开盘,他们可是输了太多了,有些人甚至把全部身家都给输了进去。
若不是打不过朱海龙,他们恐怕今夜就要对朱海龙抢劫。
朱海龙摇头一笑道:“诸位,我可没有赢多少,有个人压了那位道友能够找到宝物,所以我还赔钱。”
“是谁压了那个人赢,莫非他们在串联。”当即有人不满的说道。
朱海龙他们这边开盘,陈恪不知情。但是有人压陈恪赢,那么他们猜测一定有人与陈恪暗中勾连。
“朱道友,你快些说句话啊,那人究竟是真的找到了天材地宝,还是与人串通好了,故意设局来算计我等。”有一个中年汉子问道。
此人的话一出口,四周的修行者便目光不善的盯着朱海龙,若是真的天材地宝还好,若是有人算计,这个朱海龙是不是也在其中参与了。
不过,此人这样询问朱海龙,怎么有一种堂下贱民状告本官的感觉。
朱海龙岂会告诉他真相,更不会告诉他有关此事的真正价值。
朱海龙与他说道:“此事非同一般,但是我以天道起誓,的确是天地之中无主的宝物,与我接下来要讲的事情也是同一个。”
“何事?”
众人听到朱海龙的解释,尤其是朱海龙居然以天道起誓,算是暂时的相信了朱海龙,但是此事与宝物有什么关系。
朱海龙微微按按手,示意众人不要嘈杂,他笑着说道:“此宝非常的神奇,那人先收服了一次此宝,结果被此宝拒绝了。”
“竟然有这种宝物!”有人想不明白。
“而后我也想要试一试,那人未曾拦我,我亲自试探了一番。”朱海龙说道这里忽然停顿下来。
“结果如何?”
众人问过去。
朱海龙苦笑一声说道:“太难了,我与此物沟通,它居然在反抗我的勾连,甚至我已经说了可以把它当做本命之物,以自己的灵力本源去温养它。但是它还是看不上我,甚至想要逃走。”
“啊!竟然是这般神奇的宝物,想必其妙用一定非凡。”有人惊讶道。
朱海龙点点头,很是赞同此人的看法,他说道:“这位道友说的一点也不错,我们的确在此物上面发现了它是与众不同的宝物,便是此物上面最为特殊的存在。”
“什么宝物?”
众人意外的问道。
“此物乃是一个葫芦宝物,不知诸位可有什么见识,知道哪些特殊的葫芦宝物?”朱海龙问道。
“葫芦!”
一名参与过血海金堂争夺战的修行者失声说道。
在乱葬山附近的修行者,大部分都是火属灵脉之人,他们经年累月的在此修行,以求突破身体的极限境界,很少去外面与人争夺厮杀。
但是外面的修行者,却常常来此地感悟火属灵力,以求突破自己。
有个参与了血海金堂争夺战的修行者,听到葫芦二字,便按捺不住,心里起了特别的心思。
他笑了笑,快步的飞上来,想要找到这里的宝物出现的位置。
此地的宝物与众不同,此地的环境也与众不同,究竟是不是遮天葫芦,此人也无法断定,但是他想要看看遮天葫芦出现的位置,看看这里是否真的有遮天葫芦出现的痕迹。
此人只是在血海金堂的边缘位置呆着,还未做过什么事情,根本不知道遮天葫芦究竟是什么模样。
但是遮天葫芦也是这种变化,他明白这里的问题所在,也知道这里的变化所在。
遮天葫芦上面出现的变化,让他有些看不清楚。
遮天葫芦里面,出现的特殊变化,究竟是什么模样,他也有些搞不清楚。
问过朱海龙之后,此人看着四周泥土之上残留的淡淡灵力,他忍不住道:“这种感觉,的确像是遮天葫芦的感觉。”
虽然未曾见过遮天葫芦,但是杜家废墟,还有远处的各种变化力量,他曾经感应的一清二楚。
此地的变化,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这里的确是遮天葫芦的存放之地,更是遮天葫芦的安放之地。”此人心中想到。
他问向朱海龙,有些焦急道:“朱道友,那位道友去往何处了?”
朱海龙指了指北方的位置说道:“我见他带着仆人去往北面,林道友认识这位道友?”
“不认得。”林慕安说道。
朱海龙道:“既然不认得,道友为何如此关心此人?”
林慕安没有把真话讲出来恶,若是说道:“我想看看此人是不是墨海之人,能得到宝物的认可,可能是外面的人,他往北走是出墨海,还是去往其他的地方。”
这些都是不可知的事情。
朱海龙说道:“的确是有些蹊跷,但是是否是墨海之人,与我等无关,我只是对那件葫芦宝物有些好奇罢了,看着道友一惊一乍的模样,我还以为道友认得这件宝物!”
林慕安笑着说道:“认得与不认得有什么两样,不过是让人感到无奈的存在罢了,但是此物的确不凡,若是能在遇到了那位道友,我倒是想要去看看。”
朱海龙笑笑,他觉得这个林慕安知道些什么,等他的人来了,他先绑了林慕安,逼问一下他知道多少关于葫芦宝物的事情。
“诸位,胜负已分。若是诸位觉得自己厉害,便去找那个赢了大彩的道友!”朱海龙笑着说道。
众人的好奇心虽然很高,但是陈恪已经离开,他们即便再怎么想要看看宝物,也找不到了。
只能叹息着离去,唯有那林慕安知道事情的经过,他更是知道此物的不凡,所以才不想告诉别人。
他准备沿着陈恪离开的方位,去看看陈恪到底去了何方,更要看看陈恪在什么地方。
只要能找到陈恪,就能得到遮天葫芦,林慕安于血海金堂的人是朋友,知道里面的一些情况,更是知道遮天葫芦。
之前一直都是那个黑的葫芦,现在又出来个红色的葫芦,是不是还有其他颜色的葫芦。
朱海龙叫来的援手也到了,朱海龙立即把事情与他们讲了,其中一人却是惊呼道:“遮天葫芦!”
“遮天葫芦?什么遮天葫芦?”朱海龙露出不解之色。
其中一人提到遮天葫芦,其余的人目光都变了,一个个如同看到了金山银山一般,都差忍不住了。
他们飞到了附近,看着周围的无人的环境,目光之中满是兴奋地笑容。
其中一人说道:“此物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你既然能遇到此物,说明你与此物甚是有缘。”
“何止是有缘,真是没有料到,走了一个遮天葫芦,居然还有一个遮天葫芦,说不定这个遮天葫芦里面也有那个宝物!”另一个人提及道。
这人一说出来,众人神色便变了,他们看着这个人,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不是他们不兴奋,而是此物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这是一个什么东西?这是一个非常珍贵的宝物,更是一个非常让人无法拒绝的宝物。
朱海龙看着几人如同讲哑谜一样的说法,他好奇的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其中一人道:“我们说的乃是此物的不同寻常之处,你可知道这个葫芦叫什么。”
“遮天葫芦,不是你们刚刚说的吗!”朱海龙更是好奇,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听到这个葫芦,怎么像是变了人一样,如同饿了十年的狗,见到了一泡粪便。
“此物名为遮天葫芦,乃是一件上古流传的宝物,你在乱葬山修行的时候,外面已经闹疯了,血海金堂、黑龙山、灵光故甚至是其他的十大势力,全部出动,为的就是这个遮天葫芦。”其中一人说道。
“为了此物?”朱海龙甚是不解,“此物虽然不错,但是还不值得十大势力齐齐出手吧。”
墨海十大势力齐齐出手,这种阵仗朱海龙已经数十年未曾见过,上一次还是有个疯子在血海四处屠戮修行者,朱海龙在乱葬山修行,才躲过一劫。
“你若是知道了此物的特殊之处,你便不会在有其他的想法了。”另外一人说道。
“什么意思?”朱海龙问道。
此人道:“此物虽然不是很珍贵,但是此物却与长生有关!”
“长生!”朱海龙怪异道,“真的假的?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你们在骗我?”
此人说道:“前些时日,他们在血海金堂山门里面,亲眼见到有人从遮天葫芦里面取出一颗长生丹药,为了那颗长生丹药,现在得到丹药的人还被四处追杀。”
“什么,真有长生丹药?”朱海龙震惊的说道。
此人点点头道:“的确是长生丹药,此事千真万确,做不得假。”
朱海龙听后微微点头道:“此物非真非假,到底会是什么宝物,我也不得而知,你们怎么断定就是遮天葫芦。”
其他人目露震惊之色,一个个地看着朱海龙,眼中满是兴奋之意。
有个修行者说道:“此物当真是什么宝物不成?”
另一个人说道:“此物当然是遮天葫芦,因为它本就是特别的颜色,这种颜色的遮天葫芦,恐怕也只有遮天葫芦能够拥有。而且据传言遮天葫芦一共有四个!”
“也就是说,有四枚长生丹药!”朱海龙这下也有些相信了,他觉得自己的人没必要骗他,还是联合起来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