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诗瑶静静的躺在木椅之上,凌乱的秀发下,那弯弯的眉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绣出一轮无比精致的小脸蛋。
由于方才那拼命的挣扎,冯诗瑶的露肩式连衣裙已滑至腋下,露出丰满起伏的事业线,扭曲的短裙下,隐约可以看见那诱人的白色内裤,两条洁白如玉的大长腿,一丝不挂的呈现了出来。
孙浩见到这一幕,仿佛就像恶鬼附身了一般,一脸邪恶的面孔直直的打量着冯诗瑶的全身,并发出阴森的声音说道:“嘿嘿,简直就是极品啊,这皮肤,还有这大长腿,哈哈哈,好久没有干过这样的大美妞了。”
孙浩说着说着自己到开始了兴奋,仿佛他已经将冯诗瑶征服了一样,如正在欲仙欲死一般。
孙浩无情的大手缓缓的伸向了冯诗瑶的身体,手在不禁的颤抖,仿佛得到了稀世珍宝一般,无比的激动,禽兽一般的瞳孔仿佛能发光一样的闪烁着。
就在孙浩的脏手放在冯诗瑶的胸部之时,突然一道隐约可见的光亮,从冯诗瑶的胸部发出,只有那么短暂的一秒而已。
“这?这是什么玩意?”
这突如其来的一束光,让孙浩面色上有了变化。
但这些都无法阻挡他兽性大发的欲望。
孙浩没有搭理那一束光是怎么回事,于是他的大手继续伸向冯诗瑶的胸前,他要将冯诗瑶的所有衣服全部撕烂,想要一个赤身玉体的冯诗瑶,然后在任由他玩弄。
就在孙浩将要得逞之时,一道威势而又强悍的声音传来。
“给我住手,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
只见韩峰不知何时,已站在孙浩的不远处。
孙浩闻言立即转过身来,一副惊慌失色的表情看去,可他根本就不认识韩峰,还以为这是冯家的下人,他便平复了下自己的内心怒斥道:“你给老子滚蛋,等老子办完事了会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换一次极品的冯诗瑶,这可是非常划算的,他脱口而出。
说完,孙浩便转身注视着躺在木椅上的冯诗瑶,他想继续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
可下一秒,孙浩突然感觉像被一个什么重物击飞了一般,砰的一声,飞出去十多米远。
“啊…!”
接下来就是孙浩的一声惨叫,随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你他妈的是谁?敢打老子?”
孙浩晃悠着身子,使出全身力气站了起来,双目无神的看着韩峰呵斥道。
而韩峰并没有回答孙浩的话,而是直接径直的走向躺在木椅上的冯诗瑶。
韩峰给冯诗瑶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随即又使用真气进入冯诗瑶的体内排查。
片刻后,韩峰感觉冯诗瑶只是被毒晕了,一会自己是可以救治她的,自己这才放心。
随即,韩峰面无表情的朝着孙浩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孙浩身子有些颤抖了,自己只是一个富豪家玩世不恭的少爷,根本就没有什么防身之术,面对此时的韩峰他害怕了。
而然韩峰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依旧径直的朝前走去。
很快,韩峰走到了孙浩的身边,一把掐住了他的肩膀之处,咔嚓一声,孙浩的一只手臂彻底的断掉了。
随之就是孙浩杀猪般的惨叫传来。
“你…!你他妈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孙浩嘶吼的对着怒斥道。
韩峰一脚踢飞了孙浩,并厉声道:“禽兽。”
韩峰也懒得搭理孙浩,此时冯诗瑶也没有其他任何伤害,现在废掉孙浩的一只手臂,也算是惩罚了。
言罢,韩峰走到了冯诗瑶的身边,直接将冯诗瑶抱了起来。
就在这时,冯诗瑶的双眸貌似缓缓的掀动了两下,嘴里含糊的说了一句,“韩峰!”
然后冯诗瑶就又晕了过去。
冯家会客大厅中,冯夷山与孙益佰正聊着热火朝天之时,韩峰抱着冯诗瑶走了进来。
“瑶瑶?这?这是怎么了?”
冯夷山见状内心慌张的喊道。
一旁的孙益佰也是一脸的紧皱着。
韩峰将冯诗瑶放到沙发上躺下后,看着一旁的孙益佰低沉的说道:“应该是被他的宝贝儿子下了毒药。”
“啊?”
冯夷山与孙益佰同时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叫声。
“你是谁?敢这么诋毁我儿子?”
孙益佰闻言有些生气的呵斥道。
而冯夷山却是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还没有做声。
就在这时,被韩峰废掉一只胳膊的孙浩,狼狈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爸,不知道哪来的狗杂种,将我的一只胳膊废掉了,还踢了我两脚,我现在感觉全身都疼。”
孙浩一进来便灰头土脸的向自己的父亲抱怨着。
孙益佰闻言自己的儿子被人无故伤了手臂,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目光投向一旁的冯夷山问道:“这个小子是谁?”
冯夷山见此时的孙益佰面色难看,自己内心也有所忌惮,便轻声的说道:“这…这是我们冯家的贵宾。”
冯夷山不管是怎样慌张,他依旧是把韩峰当作自己家中最重要的客人。
孙益佰愤怒的看向韩峰,恶狠狠的说道:“贵宾?也就是说不是你们冯家人喽?妈的,敢动我的儿子,你是不想活了?”
与此同时,孙益佰的身子已经朝着韩峰迈去。
韩峰见状,只是若无其事的冷笑一下,并没有做声:
此时的孙益佰已经走到了韩峰的面前,他作为一个北宁省顶级家族,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儿子被人所辱,他非常的气愤,他要替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此时的韩峰,如果不留下四肢,很难溶解他心头之恨。
孙益佰瞬间抬起右手,他要狠狠的抽韩峰一巴掌。
啪的一声传来。
冯夷山和孙浩看的是目瞪口呆。
只见孙益佰的大手还没落下之时,自己居然先飞了出去。
扑哧一声,被孙益佰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由于年纪的问题,他并没有立即爬起身来,而是躺在地上蠕动着挣扎。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