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就我自己跟长辈们一块旅游有多痛苦?!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啊!天天都像是在参加特种兵训练一样,累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她一边激动地说着,一边还不忘做出一副极度疲惫不堪的模样来,身体更是随着话语的节奏而夸张地晃动着。
黎洛见状,赶紧凑到时欣欣身边,拉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哄道:“哎呀,我的好欣欣,我当然知道和长辈旅游的‘痛苦’啦!我这不是被事情绊住了嘛,下次绝对不会再只留你自己一人了,好不好嘛?”
说话间,黎洛的手上也没闲着,只见她轻轻地摇晃着时欣欣的胳膊,偶尔还会冲着对方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眸此刻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两颗星辰一般。
时欣欣本来也没真的怪黎洛,被她这么一哄,很快就原谅了她的重色轻友,脸上的埋怨也渐渐消失了。
她轻轻拍了拍黎洛的手,表示接受道歉,并说道:“好啦好啦,既然你如此真诚悔过,那本小姐便大人不记小人过,宽恕你这次的见色忘义之举吧!”
话音刚落,二人默契对视一眼,随后一同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
这对亲密无间的姐妹花继续闲谈片刻之后,时欣欣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偷偷移向陆景程所在方向。
她微微抿起双唇,流露出一丝羞涩与难为情,似乎对于接下来要提出的问题感到颇为踌躇不安。
然而经过一番内心挣扎,最终还是鼓足勇气开了口:“陆哥,嗯......那个......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她的语调略有迟疑,仿佛生怕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会让场面变得尴尬异常。
时欣欣口中的那家伙指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元清。
自从回了避难所,各种各样的事件就一直接连不断地发生,她和楚元清也没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
忙完了应对酸雨季的各项事宜后,她又直接进来了黎洛的空间。
尽管在外界仅仅过去了两天,但对于时欣欣来说,她在空间里已经度过了漫长的十多天。
这么些天没能见到楚元清,她的心里充满了思念与不习惯。
所以这会儿,她才会忍不住向陆景程打听有关楚元清的消息。
陆景程听到时欣欣的问话,先是微微一怔,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随后,他缓过神来,明白了时欣欣口中所说的“那家伙”是谁。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与时欣欣交汇,那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了然与理解,然后缓缓开口,回答道:“他挺好的,不用担心。”
说完,他又低下头去,继续用手剥着一会儿要给黎洛吃的坚果。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轻轻剥开那些坚果的外壳,一颗颗饱满的果仁在他的指间翻滚、跳跃,仿佛在跳着一曲无声的舞蹈。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显得十分从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专注与认真。
听到陆景程的回答,时欣欣轻轻“哦”了一声,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问点什么,但又有些不好意思,终究还是忍住了。
然而,陆景程最是善于察言观色的。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时欣欣的表情变化,瞬间就洞悉了她的心思。
于是,他放下手中刚刚剥好的果仁,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时欣欣,轻声说道:“他这两天吃得好睡得好,一直都待在屋子里没出门,研究之前从毁灭据点带回来的那些数据资料呢。”
时欣欣听着他的话,那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知道了楚元清没出去乱跑就好,毕竟那家伙虽然是个特殊系异能者,但他的异能在对付酸雨时可没什么大用。
随后,时欣欣点了点头,向陆景程表达了感谢之意,“谢了,陆哥。”
陆景程则是微微一笑,摆摆手说:“没什么的。”
对于时欣欣关心楚元清这事,他打心眼儿里觉得高兴。
在他看来,这是他们之间深厚情谊的体现。
他的心里为自己的兄弟感到开心,也为兄弟终于苦尽甘来而感到欣慰。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的黎洛看着时欣欣提到楚元清时眼里闪烁着的光芒,心中满是了然的笑意。
她暗自思忖道:“这丫头,明明心里惦记着楚元清,还不好意思承认。”
想到这里,黎洛忍不住调侃起时欣欣来:“哎呀呀,我们的欣欣呀,一提到楚元清,眼睛都亮起来啦!你这心思呀,可都写在脸上咯!”
时欣欣被黎洛这么一说,脸顿时红了起来,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她有些慌张地说道:“洛洛,你别乱说!我才没有呢!”说着,还故作生气地瞪了黎洛一眼。
黎洛见状,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继续打趣道:“你就别嘴硬啦!你要是想小楚的话,可以出去看看他啊,我又没关着你不让去呀!”
时欣欣的脸更红了,她急忙辩解道:“谁想他了!才没有想呢,我就是问问而已!”
虽然她嘴上极力否认,但她眼神中那掩饰不住的期待和思念,还是如点点星光般流露了出来。
黎洛看着时欣欣那副害羞又可爱的模样,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清脆如银铃般悦耳。
时欣欣见状,脸上泛起一抹绯红,像个小孩子一样,一下子扑到黎洛身上,伸出双手去咯吱她的痒痒肉。
黎洛猝不及防,被时欣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措手不及。
她笑得前仰后合,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如同风中的柳枝般不停地摇晃着。
她的笑声如波浪般一阵高过一阵,花枝乱颤的模样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她一只手紧紧抓住时欣欣的手腕,试图阻止她的“攻击”,另一只手则轻轻捂着肚子,仿佛笑得肚子都疼了。
时欣欣可没有轻易放过她,继续不依不饶地咯吱着她腰间的痒痒肉。
两人在沙发上翻滚着、嬉闹着,笑声在帐篷里回荡着,仿佛要将屋顶都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