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安室波子回到家,就闻到大厅里一阵烟味和浓浓的酒精味。
——是赤井麦子。
赤井麦子早早地回到家里,为了让安室波子早点同意和自己离婚,他装作一副郁闷的样子抽闷烟、喝闷酒。
“麦子,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快别喝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我是你的妻子啊——”
安室波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满脸哀切地上前握住了赤井麦子的手。
“啰嗦——”
赤井麦子扬手甩开了安室波子,他现在表现的越离谱,之后和安室波子离婚的几率越大。
“你喜欢的琴子回国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去追她了?我昨天晚上都听见了!”安室波子捂着脸啜泣出声,挤着眼睛试图流下泪水。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瞒着你了。波子,我们离婚吧……”
赤井麦子低着头,揪着自己的头发, 一副痛苦的模样。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爱情就是这样没有道理,在我再次看见琴子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我对她的爱一直没有停息,她深深地藏在了我的心底,我和你结婚的这三年里,都是在行尸走肉,直到昨天看见了她,我就知道我的生命不再是一潭死水,有了她,我的世界才有那么一丝色彩。波子,你那么善良、那么美好,就成全我,放手吧。”
听着赤井麦子的渣男发言,安室波子恨不得拿起桌上的烟灰缸敲他头上把他脑子里的水敲出来。
她掐住自己的掌心,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可是,那我呢?我怎么办?”
赤井麦子扭过头狠心地说:“离婚了,你失去的只是一个丈夫;可不离婚,我失去的是我追求爱情的自由啊!”
嗯?
??
???
安室波子的哭声都顿了半晌,你是真无耻啊,那就别怪我出绝招了。
“可是、可是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啊!”
安室波子哭得梨花带雨,手放在小腹处,满脸悲戚。
赤井麦子愣了一下:“孩子?”
接着他猛地站起身:“我的孩子?!”
安室波子一看好像有戏,便垂下头继续流泪:“是啊,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爱情的结晶。三年了,我终于怀上了你的孩子,可你却在我有了孩子的时候要和我说再见了,麦子,你真是好狠的心啊,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赤井麦子打断了,他瞪大眼睛:“我特喵的都结扎了你怎么会有孩子?还说是我的?”
安室波子的哭声一口气没接上来,打了个响亮的哭嗝。
“结扎?你——”
赤井麦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是打算离婚没错,可他没想到他以为的,一直对他深情不二的波子居然打算让他喜当爹?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一直戴着的黑色毛线帽都变成了希望的颜色。
“好啊你,要不是我为了——我结婚之前做了结扎,我还不知道我头上的光这么亮!喜洋洋灰太狼都能在我头上拍!”
“为了?”安室波子抓住了细节,“为了什么?”、
“你别管那么多,老实说,这孩子是谁的!”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结扎没扎好——?”
安室波子也有些麻爪,她也没想到赤井麦子这么狗,结婚之前结扎?这是个什么渣男操作。
“不可能,我们联邦酒精制造厂首席医师朱蒂亲自操刀,不可能有失误!”
赤井麦子气咻咻地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感觉头晕目眩。
“联邦酒精制造厂?你当初不是说你是个无业游民吗?”安室波子瞪着他,底气也足了,“你不是也在骗我?”
“这——”意识到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说出了不该说的话,赤井麦子懊恼地扭过头。
“你们联邦酒精制造厂也是为了black酒厂的核心配方而来?”
身为老牌酒厂的继承人,设下这么大一个局,平时掩盖身份的工作还是一名侦探,安室波子听到赤井麦子的来历,就明白了他的目的。
“也?”赤井麦子冷静下来,靠在了沙发上,“你知道还有谁也是为了这个而来?”
“那可太好了。”安室波子款款走近沙发,坐在赤井麦子旁边,“所以你其实不喜欢黑阵琴子吧?我当初利用人脉安排你进black酒厂当保安,而自己混在black酒厂的老厂主身边当侦探,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时机成熟,你我里应外合抢走black酒厂的核心配方,传闻那个配方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但老厂主把这个配方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这种药应该属于社会,属于国家才对,他不能这么自私!”
“呵,最应该属于你才对吧,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你我都知道我们不是什么为国为民的人,只是为了私心罢了。”赤井麦子翻了个白眼。
“那就不说这个大道理,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合作把配方偷出来如何,合作愉快?”
赤井麦子看了安室波子一眼,点了点头:“合作愉快,我们去离婚吧。”
???
“合作愉快你还离婚?”
“我得去把黑阵琴子追到手,这样我们更保险不是吗?”
“哼,那你别想了,黑阵琴子已经要和鱼冢家联姻了。”
安室波子把一张照片甩在他面前,照片上,赫然是黑阵琴子含情脉脉地和鱼冢三伏交握双手的一幕。
“怎么会这样?这个叫鱼冢的男人你有没有接触,他是不是也是为了配方?”
安室波子颇有些头疼:“我派人调查过了,鱼冢家族的这个继承人是个二傻子,最爱的事业就是在机场当出租车司机,这么多年在国外不回来就是怕继承家业。”
“我有个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