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赤井秀一这么个组织的心腹大患,无论是朗姆还是琴酒,听到能够围剿他,顿时都来了精神。
朗姆率先开口:“你想怎么做?”
楚明没回答,反而抛了个问题给他:“库拉索的身手怎么样?”
“还可以,在情报组这边算是数一数二。”朗姆下意识回答,转而以为楚明想让库拉索当主力,连忙替自己的心腹争取,“可她肯定不是赤井秀一的对手。”
“没事,我不需要她直接对上赤井秀一,只需要她能在赤井秀一的手中逃脱,能做到吗?我会安排行动组这边策应。”楚明想到原着中库拉索能在波本和赤井秀一的双重围堵中逃离,虽然因为爆炸暂时失忆,但也没受什么伤。
如果加上琴酒和他带人支援,应该不成问题。
朗姆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同意了,只是多少有些担心,和楚明千叮万嘱:“我这边得力的属下中,已经送了一个波本给你,这次行动最好能保住库拉索,不然如果连她也折了,我情报组这边的人手实在不足了。”
他最怕的就是库拉索落到警方手里,结果琴酒营救的时候来一句救不了,直接就地格杀;或者给boss发个消息,判定库拉索叛变,就地格杀……
这琴酒可是有很多前科的。
明明是去营救的,结果给人致命一击的也是他。
“怎么会,我听说你最近又挖掘了一个新人才?”楚明还是上次去boss那边转悠的时候,无意间听说的,“你还特地找boss给他求代号了。”
“他被我派出去执行潜伏任务了,所以我身边也不过就这么几个能用的人了……”朗姆夸张地长吁短叹,试图让楚明知道情报组究竟有多缺人,同时暗戳戳告琴酒的状,“当然了,我肯定是很相信你的,不像琴酒,之前情报组不少好手都是因为他救援不及时折损的。”
“好好好,我会尽量保住库拉索的,以免你真的成了光杆司令。”楚明把玩着桌上琴酒的打火机,答应尽量替朗姆保全他的心腹。
“那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计划究竟是什么了吧?”朗姆得了楚明的承诺,暂时放下了三分之一的心,还有三分之二迟迟落不下来,他甚至有些后悔之前嘴快,把库拉索推出去。
“波本被洗脑之前是公安的卧底,赤井秀一虽然和他有旧怨,但是在赤井秀一看来,他们有共同的敌人,所以虽然针锋相对,但是赤井秀一从没有对波本下过杀手。”楚明靠在椅背上,脸上微微勾着一抹弧度,眼底满是兴味。
“所以我们可以从这一点来下手,由波本以卧底的身份接触他在公安的下属,将库拉索可能会去警视厅偷情报的消息泄露出去,fbi在警视厅肯定也有眼线,到时候对上库拉索这条大鱼,赤井秀一肯定会出现,到时候表面上是赤井秀一和波本一起追捕库拉索,实际上等库拉索把人引到指定地点后,就是我们一起围杀赤井秀一了。”
楚明拖着慵懒的尾音,语调玩味,却满是杀意,他伸手将打火机丢回桌面上,眸中盛满了戏谑:“可能赤井秀一怎么也不会想到,自以为的队友,突然就变成了对手吧~”
朗姆看着楚明一秒变脸,虽然还是那张精致俊美的脸,但是莫名让人心底发寒,不禁有些暗暗感慨,格兰伯奇这真的是青出于蓝胜于蓝,继承了琴酒的心狠手辣不说,还比他多了几分阴险狡诈。
“好,那我到时候通知库拉索去基地找你们,让她听从你的调遣。”朗姆将在丢下这句话后,便匆匆找了个借口断了视频。
“这么着急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他有关他那边新人的事情呢。”楚明看着面前断掉的视频,有些不满,转而看见旁边不吭声的琴酒,楚明眼睛一亮,凑到琴酒身边询问道,“关于朗姆那边的新人,你有听说过什么消息吗?”
“一个异想天开的蠢货罢了。”琴酒轻哼了一声,显然已经见过了那个新人,并且明显表现出不喜。
楚明挑了挑眉,琴酒虽然向来平等地排斥情报组的每一个人,但是这个点评显然有点私仇的感觉了。
“为什么这么说?”楚明好奇心被挑了起来,“他得罪你了?”
琴酒显然已经不想多说了,抬手将楚明凑过来的脑袋推远点,然后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真无趣。”楚明撇撇嘴,看着琴酒离开的背影,也没阻拦,但是对于琴酒这种放瓜都只放一半的人,他表示深深的谴责。
他起身回到大厅内,贝尔摩德正坐着和安室透一起喝着茶,两个楚明眼中的薪水小偷此时格外和谐地聊着天。
楚明走过去将诱捕计划和安室透交代了一下,并叮嘱他不要因为能够抓捕赤井秀一而太过兴奋,让赤井秀一发现端倪。
“你也不用太着急,这件事急不得。你和库拉索同属于朗姆的人,相互之间有联系方式吗?等你那边安排好了就通知她,她行动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琴酒,安排行动组这边跟上。”
安室透显然很激动,在和楚明商量好细节后,便转身离开去做准备。
贝尔摩德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听完了全过程,看向楚明眼中有不加掩饰的趣味:“那我呢,有我的任务吗?”
此时大厅里四下无人,楚明看向贝尔摩德,眼底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语气有些轻:“你这次回来,是为了那只万里挑一的小白鼠吗?”
楚明没有明说,但是对于贝尔摩德来说,显然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呢~”贝尔摩德交叠起双腿,倚靠在沙发上,笑容不减,“真的不能放过他吗?条件你提。”
“你觉得是我不放过他吗?”楚明嘲讽开口,眼底的笑意彻底消失不见,“你现在把人直接带走,只要他放弃追踪,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能当他死了。”
“可他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