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混蛋,全部都给我滚。”宁重山面目狰狞冲着这些男人吼道,还把白云娇护在自己身后。
“哟!没想到你宁重山还挺横的吗?”开口说话的男人一脸嬉笑道,“我们就是不滚,你宁重山能拿我们怎么样,这里又不是你家,凭什么你让我们滚,我们就滚。”
“没错,这里又不是你家,你宁重山哪来那么大的脸让我们滚,”这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们就是不滚,你要是不爽的话,那你来打我们啊!让我们好好瞅瞅,瞅瞅你宁重山有多厉害。”
“宁重山,我劝你还是别装大蒜了,你自己几斤几两,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开口说话的男人嚣张说道,“赶紧的,赶紧让白云娇这个骚女人叫几声给我们听听,这要是让我们听爽了,我们就不为难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啊!我跟你们拼了。”宁重山发疯的向那几个男人挥拳过去。
结果自然是不用想了,宁重山很快就被那几个男人打倒在地上。
而面对这种情况,大家伙只在一旁看着乐呵而已,并没有人愿意上前帮忙,就连宁家的人也是在一旁看着。
他们甚至觉得最好让这几个人能把宁重山打的再狠一点,说不定能把他的脑子打清醒过来,就不会再想着要娶白云娇进门。
最后还是村长走过来解救了宁重山。
“你们这几个刺头,又是你们在带头惹事,看来又想让我扣你们工分是不是。”村长怒视着那几个人说道:
“村长,这可实在太冤枉了,这次可不是我们在挑事,而是他宁重山先动手的,我们迫不得已才反手而已。”
“是啊!村长,这次真不是我们故意在惹事,是他宁重山先挑起事端的,你可不能把错都怪在我们头上来,不然的话,我们岂不是要比窦娥还冤。”
“行了,行了,”村长不耐烦说道,“你们几个臭小子什么德行,我还不了解吗?赶紧滚,不然我就真要扣你们工分了。”
几个男人听村长这样说,自然也就见好就收,连忙麻溜的滚了喽!
而在他们离开后,村长目光非常不满看了看地上的宁重山,再看看站在一旁哭泣的白云娇,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你们两个难道就不能消停点吗?昨天,早上,再加上现在。”
“怎么着?我这个当村长的就那么闲,都把时间浪费来管你们的破事了,赶紧去给我领工具挑大粪去。”
“我告诉你们啊!这是最后一次了,你们要是再惹事的话,我可不会再管你们的破事。”
话一落下,村长就气呼呼的转身离开。
宁重山眸光阴冷看着村长离开,随即就赶紧撑起疼痛的身子从地上站起来。
“云娇,别怕,有我在呢?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宁重山心疼安慰白云娇说道:
而此时的白云娇沉浸在悲痛和绝望之中,完全无视宁重山的话。
“唉!”看着根本安慰不了白云娇,宁重山既心疼又无奈叹了口气,同时也痛恨自己的无能,就是因为他太没用,才让白云娇受到这样的屈辱,“走吧!我们赶紧去领工具。”
话说着,宁重山就牵着白云娇的手往村大队的仓库走去。
“瞅瞅宁重山那熊样,就他那个熊样还好意思装大蒜,”这是田雨的声音,“等着看吧!村里那几个刺头可不是好惹的,既然他们对白云娇起了兴趣,那接下来宁重山和白云娇那个贱女人可不会好过。”
“这能怪得了谁啊!”赵妮幸灾乐祸道,“谁让白云娇那骚声让那么多人听去,那就别怪那些刺头也想听听她的骚声,我倒要看看,宁重山那个混蛋能护得了白云娇多久,毕竟总是挨打,这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活该,”刘母咬牙切齿道,“就宁重山那样的混蛋,被打死了也是他活该,我就瞪大眼睛看着,看着他宁重山什么时候会打死。”
“行了,娘,瞅你说话怪渗人的,”刘国花无语看着母亲说道,“别理会宁重山那个烂人了,反正我现在已经跟他离婚了,咱们家要是还总是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那不是抬举他宁重山吗?”
“这倒也是,”刘母不甘心的收回目光,“以后咱们家就无视宁重山那对狗男女。哼!想让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宁重山倒霉,没得美死他。”
事实也确实如刘家三个女人所讲的一样,接下来几天白云娇总受到那几个男人的骚扰,这也就导致了宁重山总是挨打。
而村长也做到了懒得再多管闲事,毕竟那几个刺头也就是性子恶劣了点,但还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他们也就过过嘴瘾而已,真让他们对白云娇做出什么下流的举动,这他们还真不敢做。
时间很快四年过去了,来到了1977年。
几年的时间白云娇早就没有以前漂亮的模样,现在的她,就像一朵枯萎的花朵,那双眼睛犹如一潭死水,再也找不到一丝的光彩。
“白云娇,你这个贱女人,看你洗的衣服,衣服上这么大一块污迹,你眼睛是瞎了吗?洗个衣服都洗不干净,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宁宝莲拿着手里的衣服,使劲的往白云娇身上拍打。
而这样的情形,几乎每天都在宁家上演。
反正白云娇嫁给宁重山后,整天不是被宁母母女俩找茬打,就是被陈春玲打。
刚开始的半年,宁重山确实总是会护着她,可慢慢的,宁重山就选择无视了。
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他越护着白云娇,母亲她们几个就越发欺负云娇。
更何况为了护住云娇,他的身子实在遭太多罪了,久而久之,他的身子也扛不住啊!
所以后来宁重山只能选择逃避,还自我安慰说不定他不护着白云娇,宁母她们几个就不会那样欺负云娇了。
男人啊!是最靠不住的东西,特别是像宁重山这样的男人,白云娇刚开始也怨过,闹过。
可慢慢的,她就死心没再指望宁重山了,人也越来越麻木了,直到现在,说白云娇只是剩下一具活着的躯体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