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乱说。”屈梦娣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们乱说,”宁夜冷笑道,“那我问你,你干嘛要替元解放打抱不平,还有,我好像没跟你说过元解放被我们家给打的事吧!可你刚刚却斥责我们家不应该打元解放。”
“还说什么我恩将仇报,屈梦娣,大家都不是傻子,你明晃晃的行为,说你和元解放没有半毛钱关系,这谁相信啊?”
“就是,你也是女孩子,元解放做出逃婚的事,这按正常情况来说,你应该跟我们一样很唾弃元解放的行为才是,可你却反着来,还替元解放打抱不平,这说你和元解放没那种关系,鬼才相信啊!”
“啧啧啧!真是没有想到啊!原来元解放喜欢的人就是你屈梦娣呀!”开口说话的女孩子一脸嘲讽看着屈梦娣,“这也就难怪了,难怪元解放的父母要棒打鸳鸯,你们屈家的女儿什么德行,这村里人谁不知道啊!”
“就你那几个出嫁的姐姐,都已经嫁人了,可却还总是往娘家跑不说,还老是从婆家扒拉东西回娘家,就这么个情况,元解放的父母能同意他娶你才怪。”
“谁说不是,”开口说话的又是另外一个女孩子,“村里人怎么形容屈家的女儿,都说要是娶了屈家的女儿,就等于娶只大老鼠回去,吓都能吓死人了,没看屈梦娣的大姐嫁人后,同村里的人就没人敢上屈家提亲吗?”
“这就导致了,屈梦娣几个姐姐都是嫁到别的村去,同村的人根本就没有人敢娶屈家的女儿,但没想到出了元解放这个意外,屈梦娣,赶紧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把元解放给拿捏得死死的。”
“是啊!赶紧跟我们说说啊!”开口说话的女孩讥讽说道,“元解放为了你连逃婚的事都做得出来,这足以说明你屈梦娣手段了得,拿捏男人的本事大着呢?你赶紧教教我们,让我们也好好学学呗!”
“呜呜呜!”屈梦娣气得直接哭着跑开了。
“妈呀!这就哭了,咱们都还没怎么着她屈梦娣,她屈梦娣竟然就哭了,”开口说话的女孩一脸夸张的表情,“她屈梦娣该不会就是用这招,所以才把元解放迷得神魂颠倒的吧!不是说男人最喜欢水做的女人吗?就屈梦娣这说哭就哭的本事,还不足以证明她就是水做的。”
“呸!什么狗屁水做的,她屈梦娣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无媒苟合说的就是她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虽说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但咱们农村人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这谁家好姑娘会在没有父母的允许下,跟男人偷偷搞对象。”
“真不知道元解放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开口说话的女孩一脸的鄙夷,“屈梦娣长的是不错,但样貌还是比不上宁夜,可元解放竟然放着宁夜不要,为了她屈梦娣逃婚,依我看元解放眼睛不是瞎了,就是脑子有问题。”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宁夜开口说道,“好了,咱们不要继续说他们那对狗男女,搞得我都恶心得不行了。”
宁夜都这样说了,几个女孩子自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不过关于屈梦娣和元解放的事,她们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去告知给别人知道。
就这样,一个上午的时间,关于元解放和屈梦娣的事就在村里传开了。
本来屈父还不知道这回事,谁让屈家在村里的人缘很差,几乎没有谁愿意跟他们家打交道,这也就导致了元解放和屈梦娣的事在地里传得沸沸扬扬时,屈父还不知道。
这要不是有人特意跑来告诉他,不然屈父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知道。
“老屈啊!真是没想到呀!原来元解放喜欢的女人就是你女儿,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家是不是早就知道元解放和你女儿的事。”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女儿和元解放有什么关系?我警告你可别乱说话,坏了我女儿的名声,不然我可就跟你没完。”屈父非常生气说道:
“你看你,还装上了,”说话的汉子嗤笑道,“现在地里干活的人,几乎全都知道你女儿和元解放的事了,你还这样装有意思吗?要我说,你们家也真是的,既然你女儿和元解放在偷偷搞对象,那你们家怎么就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元解放和宁家订下婚事。”
“难道说,你们夫妻俩怕了元华东那个村长,所以哪怕元华东夫妻看不上你女儿,非得要棒打鸳鸯拆散元解放和你女儿,你们夫妻俩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真是没看出来,原来你老屈是这么怂的货色,不过元解放那个混蛋还算不错,搞出逃婚的戏码,为了你女儿,愣是要跟他父母硬刚到底。”
“这下好了,元家和宁家的婚事告吹了,想来你女儿应该能如愿嫁到元家去,元解放这个女婿你们老屈家注定是不会错失的。”
屈父脸色黑的都快成锅底了,在那个男人走开后,就马上去找女儿。
“梦娣,”屈父找到女儿时,就粗鲁的扯着女儿的手臂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死丫头难道真的和元解放在偷偷搞对象。”
“我…我……”面对暴怒的父亲,屈梦娣害怕得瑟瑟发抖,可让她否认跟元解放的关系,她又实在是开不了口。
或许可以趁这个机会让父母知道她和解放的事,也可以逼迫村长夫妻俩妥协,同意她和解放的事。
“啪!”
屈父愤怒打了女儿一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老子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一张老脸算是被你丢尽了。”
话一落下,屈父就对于女儿拳打脚踢的。
如果元家能看得上女儿,那对于女儿和元解放偷偷搞对象的事,屈父自然不会生气。
可这明摆着元华东夫妻俩根本就看不上女儿,不然也不会替儿子订下和宁家的婚约,还让儿子搞出逃婚的事来。
就这么个情况,屈父能不生气才怪,更何况他可是听说了,元家为了给儿子办婚礼,把家里的积蓄都给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