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俐看看我,轻声对徐娟说:
“秘密,你不要再问了!”
徐娟突然大声问:
“这盘菜这么咸,是哪位英雄吃了这么多?”
我一看,原来是一盘青菜,已经被吃了一大盘了,应该是我吃的,我说:
“对不起,我失去味觉了,所以品尝不出味道来。”
徐娟关心地问:
“怎么回事?”
我说:
“去年我被投毒失去意识带到缅甸,醒来后被他注射了一种东西,当时就失声了,虽然服了一些所谓的解药,但依然失声很久,后来一位高人指点含服一种树叶,慢慢能发出一点声音,回国两周前才慢慢讲一点话,但味觉一直没有恢复过来。”
徐娟说:
“明天你来找我吧,我给你检查一下。”
门口的服务员连忙跑过来尝了一口,迅速地吐掉了,然后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经理过来,道歉道:
“对不起,这道菜可能是放了两次盐,我已经批评了师傅。”
接着服务员端来了两盘大闸蟹,经理说:
“这两盘菜送给您品尝,非常抱歉。”
他们走后,我对门口的服务员说:
“我们这边如果有事的话再叫你,你先去忙吧。”
服务员连忙倒退着出了门,顺便把包间的门带上。
没有想到的是艾俐能一直喝,喝到最后徐娟已经趴下了,娄医生说话明显嘴瓢了。艾俐还不停地劝酒中,显然她没有一丝醉意,相反的是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酒楼的房间里的床上,全身的衣服被剥了个精光。
爬起来找衣服,原来全被丢进了垃圾桶,想毕昨天我确实吐得不行了。
在床头柜上找到给我准备的衣服和我的手机,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多了,我都经历了些什么?
床头柜上有一个小纸条,打开来,原来是艾俐写的:
亲爱的:我回昆铭了,原来的计划是打算陪你看看小吴,我把地址给你,你自己去看看她吧。伯母的事情不要急,徐娟他们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我以你的名义捐款二十万新型支架的研究,条件是不对徐娟他们进行任何处罚。伯母和言情一个星期左右就能出院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带她们来昆铭?
接下来是落款和一个戒毒所的地址。
走出酒楼客房的门,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又回到房间里找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要带的东西。
下到停车场,看到小六,坐上去,半天不知道去哪里,这时,小六开腔了:
“小朱先生,你有心事吗?”
我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跳出来了,好像看穿了我似的。
我说:
“怎么了,你想安慰我吗?”
小六说:
“绫华仙子经常在车上跟我聊天,你想知道她跟我说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