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远远的听见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敬德师兄,给大伯行礼
“你二爷爷听见你来了,要见你,跟我走吧。云飞也跟着去吧。”
韬好像没听过二爷爷的事,转过主街来到个二层楼的小铺面。
两个人在门口下棋,看见人来赶快起身高兴的,“来了,来了。”
“二伯,凌叔下棋呢。这是韬,我弟弟家的大儿子,这是云飞。韬呀,这是二爷爷,隔壁的凌叔他家开饭馆。”一时间多了俩爷爷。
进了屋瞧着里面这么大的地盘,韬又退出去看看,应该整个屋子都用的空间压缩符。
里面的面积和外面看的不一样,摆了几个桌子,有个桌子挺大的,一溜儿十多个菜都摆好了。
小七和小小打了一架,他俩都八岁了,在今年,这是个很尴尬的年龄,没灵根的都上学了,有灵根的因为莫千山的招人走了一批。
听着妈妈和爸爸在说着自己,小七更烦了。
妈妈说:“人家要不有本事送进去,要不就花灵石,你一个月挣那点钱,根本就不够送礼的。我生个带灵根的也不容易,人家也没嫌你家穷,投胎到你家,你就这么给耽误了。”爸爸默不作声。
小七摸出妈妈给的零花钱,就出门了,出门看见小小也垂头丧气的:“听说好多山上的人下来,我们也去看看热闹吧。”道边蓬勃旺盛的树木,也没让他们振奋起来。
“听说挺热闹的,你爸爸也忘了给你起名了?”小小因为同龄的伙伴都起了名字,心里有些不得劲,觉得找个安慰。
“光惦记我上山的事把起名给忘了。听说凌爷爷家的亲戚有修仙的,会在小铺里吃饭,我想去看看。”俩人无聊的走着,街上的热闹更显得他俩的凄凉。
“凌爷爷的亲戚不就是你的亲戚吗?我也要去。”小小想这或许是个机会,一定要混个脸熟。
“我这犄角旮旯的也叫亲戚,你先拿一半的饭钱,咱俩买一份饭就够吃的。”小七想省点钱,凌爷爷的饭馆不贵,那也要节省。
道上聊到干活的时候,俩人打了起来。
这都是没影的事,等这些人修炼有成用人的时候,也不知得多久了。
小七想找个五灵根的,这样练功的时候,能有人指点,最惨的也能看看练功心得。
这件事有一些麻烦,山上的五灵根大半是本地人,自己都有兄弟,堂弟的互相拉扯,没关系的人有些够不上。
外地的五灵根就韬一个人,韬怎样小七不知道,却是认识二爷爷和凌爷爷。
都说黟山本家的人平和,不喜欢换个人就行,从来没有死人的。听说黟山还有一个小名。
“你干什么?我就想我没本事,或许那些好灵根的看不上我,选个五灵根的怎么了?”小小气的骂人。不明白为什么打架。
“人生一定要努力奋进,谁家伺候人的是好灵根的,既然都是五灵根,你选一个灵根好的,他得的好处多也能给你留点。”
小七不会告诉他为什么的,反正大人们都说,跟着好灵根利益大。就连小七的爸妈都这么说。
不过小七自从知道有韬这个人之后,就改变了想法。
只有五灵根才不会看不起五灵根,才会认真的培养五灵根。
小七不想一辈子当跟班的,没人培养想出头太难了。
韬是五灵根的传说,其他灵根都不认韬是五灵根,只说韬是特殊冰灵根。
不过要把韬归类特殊灵根,也牵强。
就是天灵根看不起也不许你要,一个尴尬的存在。
一时间,韬是这界学员当中最先出名的。
或许不知道其他的天灵根叫什么,但都知道韬了,赌场里甚至都有韬何时晋一级的堵盘了。
当过后韬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小赚一笔。
韬拿出从家里带的米,还有竹菇。云飞经常在望竹峰打雷,竹菇长得好,韬都腌好了装坛子里拿来送礼不错。
小七和小小推门进来了,“二爷爷,凌爷爷买饭。”
前面的柜台上一溜摆着十几个盆,里面的菜和韬吃的一样。边上有秤。
“小七,小小来了。”两爷爷打着招呼接着吃。
俩人拿着盘子挨个菜夹点,上秤,又添了米饭凑个整。汤是送的随便喝。
陆陆续续的有些人来买饭,自己动手,上秤,交钱用竹筒装着拎着走了。不时有伙计端上新做的菜。
小七和小小挨着他们坐下,听着他们闲聊,也听着买饭的闲聊。
“我要是掌门,一次把一年的月利,都给他们发了。”一个打饭的人说。
“然后当一天的富翁,一年的乞丐。”另一个人拌嘴。
云飞看看韬,这人想的多好,我就缺钱花。应该是有钱不敢花。
小小进来的时候就被交代了,要矜持。虽然小小不知道什么意思,但知道不要说话。
妈妈说:笨点没关系,但不要显得一肚子心眼。小小一直觉得妈妈高看自己,这话应该送给小七。但外人都说小七是个乖孩子。
这一顿饭小七觉得没白吃,知道了,每个月发月利之后,山上会放一天假出来逛街。
知道山上今年大面积种竹子,知道了修仙的要素,灵根,丹药,资源。
小七是五灵根。丹药是练气期的药材不缺,缺的是筑基期的药材。
真是想多了,五灵根少有筑基的,练气期八级就走狗屎运了。
小七这顿饭吃的舒坦,出了门就规定小小攒钱,以后每个月这时候在这吃饭,买书看。
小小对吃饭不反对,买书凭什么?
“想不想修仙了,修仙可是高端的活,有谁修仙不认字的。”
午饭后,云韬帮着凌爷爷收拾好桌子。
跟二爷爷回自己的铺子喝茶,看看店铺里的货物,各种的丹药,符,小型的器具。
外面的架子上摆着各种的水果,有少部分的灵果放在柜子里,吹着灵气,这待遇,,,
正在闲话又进来一人,“帅哥,想我了没。”一句轻佻的话,大伙惊讶的看着来人。
来人不到二十,长的帅剑眉,凤眼,嘴角上挑一股邪魅劲。气得二爷爷拿着书就打。
韬心里想,二爷爷棍子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用书多费劲呀!
那人就势抱住二爷爷,“你一点都不想我,难为我惦记你。敬哥来了。”来人跟着黄敬打招呼。
“渝来看你爸爸了。”黄敬看着来人说。
“嗯,今天热闹溜达溜达。这几个小孩是那家的?”黄敬听见问,又介绍一下。
“渝叔好。”他们几个站起来行礼。
“千万别,叫我渝哥,我这么帅的人在给我叫老了,修仙之人不讲辈分,叫我李渝也行。”
韬纳闷为什么不跟二爷爷一个姓。“不姓黄?”
“怎么想听听我爸爸的失身经过?”李渝挑挑眉。
“别打岔,说谁教你练功的。”二爷爷训斥儿子。
韬这才知道,李渝的妈妈是一绝世美女,娇惯坏了。
二爷爷长的是精致的帅气,还臭美,有情调。冬看雪,夏看雨,春看嫩草,秋看落叶,为了四季风景,配了各种的衣服。
还闲的无聊拿着笛子显摆,莫千山的风景绝美,冬天二爷爷把自己打扮好了,先去看雾凇,后又去看冰挂。
结果就在这风水宝地就看到一绝世美人在揍人。
二爷爷看的是诗兴大发:
冰挂玉宫前,素手红衣女,
一剑起飞雪,
打仗的时候,打七个人和打八个人是没有区别的。
让美人当一伙的给揍了,这二爷爷平白挨了揍,心里不痛快,就一遍遍的来找美人评理。
一来二去的俩人就熟悉了,谁想几年后生下来了李渝,一查灵根就都乱了。
美人的妈妈抱着外孙对着女儿哭:我可怜的孩呀!还指望你以后有个依靠,这可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