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去给咱们这个一大爷加加担子!”王主任咬牙切齿道。
她这次要是不能给刘海中好好加加担子,她怕上级给她加担子!
王主任怒气冲冲得带着吴芳还有其他两位街道办干事奔着派出所就去了,而在派出所的周铁牛,说实话,他这会儿也有点儿纳闷。
毕竟之前他倒是去过几次李明他们四合院,所以对于刘海中这个新任一大爷还是颇为熟悉的,大早晨他刚刚上班就看到刘海中被人跟拖死狗一般拖到局子里面也是很好奇地。
等了解完之后也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儿,“娘的,我那便宜兄弟住的这个四合院都特么是些什么邻居!”
”师傅,你看那个是不是街道办的王主任?“周铁牛身边的徒弟指了指风风火火带着人赶来的王主任问道。
”嗯,还真是,我估摸着是因为刘海中来的,不出意外这个刘海中要倒大霉了!”周铁牛看着面色铁青的王主任低声道。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王主任带着几个街道办的干事直接找了老大,这会儿就在屋里坐着聊天呢。
某种程度上说,派出所的所长,跟街道办的主任,其实差不很多,只是系统不同,所以王主任基本上能在街道上平趟了。
“王主任是为了早上那个打孩子刘海中来的?”派出所的所长开腔问道。
王主任点了点头,“赵所长说的没错,刘海中这个人所做的行为,我们街道办申请希望你们能够严肃处理!”
“不要看在他什么儿子跑了的份儿上进行宽待,那是对另外两个孩子的伤害!”
赵所长点了点头,他本来就没打算宽待,他对于打孩子这件事理解,但是他不能理解要把自家俩孩子打死!
他早上过来上班的时候差点儿气了个半死,他们家三个姑娘,前些年就想着要个男孩呢,结果他没要上,这边儿倒是来了个差点儿把孩子打死的,你说他心里能顺当?
“我就没打算放过这种人,哼!王主任放心吧,虽然这个打孩子属于他们自家的事情,咱们也没什么很好的处理方式,但是按照流程关上一个月那还是没问题的!”
他老赵一开始寻思弄上半个月,好了,现在王主任都来了,那再加上半个月也没什么大问题的吧?
王主任听到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辛苦赵所长了,等人出来之后,我们街道办会接手继续处理的。”
“我再带人去一趟轧钢厂,也就是他们单位,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姑息,这次要把他当成典型来办!”
“好好,那我就不送了。”赵所长起身将王主任送出办公室,这才坐回去叹了口气,“得,这老东西算是完了,被街道办摁住当成典型,嘿!指定讨不到什么好处!”
50年代的街道办虽然没有什么很大的权限,但是架不住它本身的职权范围广的一批,不仅仅担任着传播政策和指导思想的工作,连带着经济,文化,社会福利,计划生育等等多项职能!
街道办要是正儿八经的把一个人当成了典型打,那基本上这个人在这一片儿街道上就属于社会性死亡了!
医院。
“你们哥俩商量的怎么样了,有什么好办法没?”李明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虽然说刘光福没办法说话,但好歹还能哼哼不是,他主要也是问问刘光天的想法。
目前看来刘光天是他们哥俩之中那个拿主意的人。
刘光天兄弟俩摇了摇头,“哥,我们还真没什么好办法,我感觉这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我们哥俩住院的时候溜出去了,这要是回了四合院,那真没啥机会。”
“说的没错,等你们妈来医院看了你们之后,你们再偷摸出院溜走,现在你们溜走的话,不说你们哥俩的身体扛不住,这特娘的你们家那两位要是怪到我头上,我这儿也难搞不是?”
李明摊开双手说道,只有这个办法能让他李明从里面摘出去,这哥俩想必也能理解的。
果不其然,哥俩很干脆的点了点头,李明这么照顾他们哥俩,他们俩要是再把这一堆烂事扔到李明头上,打死他们哥俩都不愿意。
“就是,就是我们也不知道她回不回来啊。”刘光天的脸上写满了苦涩,刘光福也是一脸低落。
不得不说,刘光天这话说的有道理,说实话,李明也不能确定刘大妈会不会来看她的俩儿子,反正他就知道,刘大妈只在意刘海中和刘光齐,至于这俩孩子,啧,他也拿捏不准。
“等我回到四合院帮你们问问吧,他们要是都不来,那也忒说不过去了。”李明也是没什么好办法,刘海中家里的情况,说句不好听的,那简直没人性!
兄弟俩点了点头,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这么做了。
“要是不来的话,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放心吧。”李明看出来兄弟俩兴致不高,出言安慰道。
轧钢厂。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王主任带着人坐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里面,杨厂长看到王主任,又看了看王主任那带着怒气的脸庞,总觉得有点儿熟悉。
推给王主任一杯水,“王主任,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咱们轧钢厂了?”
“你不知道?”
杨厂长一脸懵逼,他该知道什么?还是有什么他需要知道的还没知道?
王主任看到一脸问号的杨厂长叹了口气,然后就把今天早上刘海中在四合院里面干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杨厂长这一口水还没来得及喝,一支烟还没来得及点,他刚到轧钢厂没多长时间呢,连工作都还没来得及做呢,就被这件事给糊了一脸。
杨厂长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种事情你说跟轧钢厂没关系吧,确实是问题不大!
但你要说有关系吧,那关系也不浅!最最重要的就是,这件事儿闹大了,闹得很大!
和上次易中海一样,他们轧钢厂的这些职工的事情要不是闹到如此难以收场,你以为他一个轧钢厂的厂长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闲情逸致去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职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