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送别!!!
“一大爷不是老教育我们吗?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光奇你呐,不该这么不懂事,往你爸妈的心口上扎刀子。”
听到傻柱说的有板有眼,许大茂在一旁嗤笑:“我说傻柱,你丫的不要乌鸦落在黑猪上,看到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这会儿你在这说的好听,还什么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你要那么牛逼,当初你爹何大清来四合院找你的时候,你别不认呀,你别把他赶走呀???
都是一个院子长大的兄弟,跟我们你还装什么大尾巴狼??!!有意思没有?”
提到何大清,傻柱立马急眼了:“我尼玛!!明明是在说刘光奇和二大爷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许大茂你tmd想死吗???”
“我这是举一反三。”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在老子结婚的大好日子搞这些,你tmd真是缺德,缺了大德了你!!”
想起当时发生的一切,傻柱便怒从心中来,痒了,拳头痒了。
“咱们兄弟玩归玩闹归闹,但是许大茂也不能往傻柱哥的心窝子上戳不是?”刘光奇点评。
四合院谁不知道傻柱最恨何大清?
“这事我得说句公道话,大茂哥确实是你做的不对。”阎解放附和。
当初要不是四合院众人在张沈飞的带领下,齐心协力把何大清和白寡妇他们赶走,傻柱的婚礼就得毁。
“许大茂你得给傻柱道歉,要不然的话,今儿你挨揍,别指望兄弟们帮你说话。”张沈飞一锤定音,给这件事定了性。
都过去多久了,现在聊着二大爷和刘光奇。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许大茂心中直呼倒霉,可也知道自己那次的事情做的不地道,着实在四合院犯了众怒。
该说不说,他一直是个识时务的。
这会儿见到了这个地步也没磨叽,直接站起来,拿起酒瓶咚咚咚的就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足足得有二两半。
“傻柱,之前的事情是哥哥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说完仰起脖子dun,dun,dun,将一整杯酒一饮而尽。
最后还豪迈的将杯子倒转,给众人检验成果。
事情已经过去很久,傻柱原本就已经消气,这会儿看看许大茂这么上道,也就没有了秋后算账的意思。
只是拍拍许大茂的肩膀,阴测测地威胁道:“孙贼,这件事也就罢了,以后你丫的要是再敢跟爷爷我耍心眼子,走夜路可得当心着点。”
“从小到大,你套我麻袋的时候还少吗?”危机解除,事情翻篇,许大茂又开始嘴贱。
他跟傻柱的相处模式一直是这样,相爱相杀,谁也干不掉谁,谁也不服谁。
虽然偶尔能有短暂的和谐,但大部分时候就是天敌般的存在。
只要你弄不死我,我就得憋着劲儿弄死你。
“爷爷套你麻袋那不是因为你欠吗??”傻柱从鼻子中挤出一个冷哼,决定死罪能免,活罪难逃,给许大茂找点不自在,“我说许大茂,你丫的过年不是去你爸爸那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许大茂黑着脸不吱声。
傻柱坏笑:“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你妈跟你媳妇又干起来了???”
老许家婆媳不和的事情,在四合院里早就不是秘密。
这些年每逢三节两寿,两婆媳只要见面,就得大闹一场。
至于为什么?说到底还是因没孩子。
一开始不知道两夫妻久久没孩子,责任是在许大茂身上的时候,许大茂他妈老给关红果气受,明里暗里说她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因为那些,关红果没少憋气,哭了好几回。
后来查出是许大茂的问题,关红果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
老许媳妇儿倒是臊眉搭眼地开始低着脑袋做人了,但关红子果一报还一报,又开始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
只要碰到婆婆在场,就会开始挑刺,找麻烦。
许大茂他妈说到底也算是个长辈,被小辈儿挤兑多了,难免有压不住火爆发的时候。
而每当这个时候,夹在中间最难做人的,就是精子活跃度太低的许大茂。
“说来也奇怪,大茂哥以前也是在八大胡同里数得着的人物,尝过的那啥跟那啥不计其数……
大茂哥,您现在还不到三十吧??怎么就会有这方面的困扰呢??”阎解成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才刚开始发育,就每天带着个本本去动物园观察动物jp。
后来进轧钢厂实习,有了条件之后,一头就扎进了八大胡同,在那里混的风生水起不说,还闹出了跟他爹许富贵共享自行车那个丑闻。
而且这厮以前在轧钢厂宣传科当放映员的时候没少下乡,那放映员可是个好差事。
没听有人讲吗?这年头的电影放映员,那可谓是村村都有丈母娘。
许大茂有此得天独厚的条件,那二两肉还能闲得住?
可就是这么一个饮食男女界的奇葩,最后居然是个不孕不育的骡子???
显然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的不只是阎解成,当他把大家的疑惑问出口之后,刘光奇和傻柱立刻也看向许大茂等着他的解答。
我跟你们说我健康的很,生不出孩子的压根跟我没关系!!哥哥我在炕上猛如张飞!!”
阎解成和刘光奇对视一眼,知道他是在挽尊,不想当面伤他的心,于是假装附和。
他们两个人想把话题混过去,奈何还有个许大茂的宿敌傻柱在场。
见许大茂硬撑,傻柱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哟哟哟,你可别在这装大尾巴狼了。
你媳妇儿关红果早就把你那事儿宣扬的人尽皆知……也就是兄弟们平时给你面子,没在你面前说。”
“都,都知道了……?”许大茂脸色顿时晦暗无光。
m的关红果这个臭娘们,什么事情都往外说!!!
等老子把毛病治好了,非得好好收拾她,重振夫纲不可。
但现在?还是得先夹着尾巴做人。
没办法,男人的有些地方站不起来了,腰杆子也就要跟着弯下去。
几个兄弟都说完各自的糟心事之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优哉游哉夹花生米吃的张沈飞。
现如今,他们五小君子中过的最舒坦的就要属张沈飞本人了。
“有媳妇儿,有孩子,工作好,有房子。男人活这一辈子,不就图个事业亨达,妻贤子孝吗?大飞哥您都有了。”刘光奇掰着手指头数。
“最关键的是,大飞哥还不到三十岁。之前我不小心听到过,您现在晚上炕上还有一晚上五回?”阎解成也满脸羡慕。“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傻许大茂破防了。
傻柱在一旁张了张嘴,又咽回去——心道这算什么?如果你们知道大飞哥在外头……那才更羡慕呢。
听完众人羡慕嫉妒恨的话,张沈飞露出笑容,淡淡装b:“没办法,哥们儿的命好,你们羡慕不来。”
见几人又有话又说,提前便堵住他们的口:
“打住,不要问我工作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咱们今天只谈哥们儿情,不聊那些糟心的事情。”
我尼玛!!
把大家的烦心事都聊完了,你现在才说不谈糟心事!!真tnd够狗的。
不过张沈飞这句话之后,吐槽大会也算是画上了尾声。
几人又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展望未来的美好日子。
情至深处,每人喝了半斤白酒,傻柱嚷嚷着要给大家表演个才艺,左右手各抄着一根筷子,一边敲着碗碟一边开始抄起那破锣嗓子唱歌。
“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
“傻柱,你这也唱的不行呀,看我的。”许大茂跟着也唱:
万物生长靠太阳
雨露滋润禾苗壮
干革命靠的是思想……
阎解成,张沈飞和刘光奇也进入他们的合唱中。
可到了后来,渐渐地有人开始加入,并且人越来越多。
慢慢的,整个四合院的上方都回荡着嘹亮的歌声……
……
年过完之后,春雷阵阵,几场大雨下来,干旱得到了彻底的缓解。
最困难的日子已然成为过去式。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李油饼父母的油饼摊位又开始营业,国家允许售卖油饼,油条了。
寒假转瞬即逝,很快又到了回校的日子。
年过完之后,张沈飞便按时返校。
同学们陆陆续续都有了新的去处,宿舍楼变得越来越空旷。
许上海回了老家,祝重庆进了机关单位,佟洛阳最终决定去他老师的实验室,开始一项伟大的研究……
只是,在他背着行囊走了之后,张沈飞等人就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整个宿舍里只剩下张沈飞一个人还没有去处。
当宿舍里最后一个人,来自粤省的粤伟雄要离开之前,一边打包着行李卷,一边看向张沈飞:“会长,你还不知道要分到哪里吗?”
张沈飞摇摇头:“我还没接到通知呢。”
他其实也挺纳闷的,眼瞅着都四月份了,怎么就自己没人要?这到底是最好的留到最后,还是有人在整自己,故意找事儿?
粤伟雄安慰道:“你是咱们这届学生中最优秀的。大一时候你一手创立的勤工俭学社,到现在还帮助着新来的学弟学妹们……
三年时期,你帮着佟洛阳弄的水轮泵,更是帮助了无数家庭,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啊!!
我觉得,学校把你这么优秀的人留在最后,肯定是另有安排,你也不用太心急了。”
“咩呀,我没有心急呀。”张沈飞耸耸肩,一口塑料粤语,“话说,想不到你小子来四九城才两年多,普通话就说的比我还利索了。”
想当年这小子刚分进他们寝室的时候,还是满嘴咩呀咩呀的,老被佟洛阳那小子取笑家里是放羊的。
要知道国家推广普通话才没几年呢,而且粤省口音平翘不分,想学好普通话比全国大部分方言更难。
而粤伟雄的普通话在张沈飞看来,已经能当播音员了。
“好不容易人话说的这么溜了,回到你们粤省的老家可别再倒回去。”当沈飞拍拍粤伟雄的肩膀坏笑。
“哪能呀会长,你什么时候去粤省一定要去我们家做客,我请你吃正宗本地走地鸡。”粤伟雄道。
吃鸡,可是他们老家接待客人的最高礼仪。
“放心吧,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不会跟你客气的。”张沈飞一把提起对方的其中一包行李,“走吧,大哥今天心情好,骑车送你去火车站。”
“谢谢啊。”
“跟我还客气,揍你啊!”
“您舍不得……”
送完最后一个室友之后,张沈飞骑着车回到燕京大学。
才到校门口,就看到老汪头斜靠在门卫室门口,瞅到他过来,老头儿招招手。
张沈飞车把一拐,朝着老汪头直直的冲过去,把老头儿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躲过去。
张沈飞一个急刹车,车子在离老汪头十公分的地方停下:“您老怎么到我们学校来了???难道又要来扫地?”
“我还能来干嘛?来找你的呗。”老汪头儿瞪他一眼,说道,“跟我走,今天家里炖了大骨头,来吃点儿。”
嘿,好事儿呀。
张沈飞眉开眼笑:“那我得配大米饭吃。”
现在他们年级学生大部分都去实习,早已经不在上课,也就不需要请假。
他骑上自行车,带着老汪头儿一路猛蹬脚蹬子,很快便到了老汪头儿家的小四合院。
院子还是以前的模样,一点变化没有,在这是,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这地方张沈飞以前没少来,来蹭饭,来干活,还在这里做过煤饼。
老汪头儿以前没教过他,但两人属于知己,又有合作的电影在前,后来张沈飞便喊老头儿老师,喊他媳妇儿师娘。
当两人推着车子进门,便闻到空气中满是酱香的肉味,令人食指大动。
“是师娘在里头炖肉吗??”张沈飞询问老汪头儿,得了老头儿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