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小插曲过后。
陈一羊止住大笑开口说道:“你俩先回去坐着,菜都快要凉了,先用膳此事等明日再说。”
二人齐声应诺。
在陈一羊一声开宴声中。
宴会正式开始。
早已等候多时的董云虎田熊二人,扯着食物就进入了炫饭模式,别提那吃相有多难看,陈一羊也说过多次,但他俩就是屡教不改。
主打一个虚心接受,坚决不改。
陈一羊身旁坐着两个女人,苏小小则是在明军一侧带着陈念君。
南宫月小声嘀咕一句。
“臭弟弟为何前几日让我那么伤心。”
“就准你气我,我就不能气气你嘛?姐当初一声不吭就走,有没有想过我会多伤心,哼~”
“那弟弟要姐姐怎么做才肯原谅姐姐?”
“晚上你和希姐一起来陪我。”
南宫月听见这话立马羞红了脸,点点头表示答应。
小别似新婚。
可她们一别就是近四年。
就不知道到了晚上的时候,这三人究竟能有多疯狂。
“好啦~先吃饭养足精神,晚上你可要多多用功哦!”
“好啦~我知晓啦~臭弟弟你真讨厌~”
夫妻之间本就没多大矛盾,都说床头吵床尾和,如果实在不行就多来几次,定保夫妻之间和睦(现代社会除外)。
于是南宫月扯下面纱,小口小口的吃起饭。
左侧的马忠勇由于他靠的最近,也是第一个发现南宫月面容的人。
此时的他直接愣在原地,手中拿着的筷子也不知何时掉落,就连大脑的cpu都干冒烟了。
还在身旁疯狂炫饭的董云虎,不经意的那一瞥,眼光再也回不去了。
他疯狂扒拉着左边的马忠勇,口中还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忠*你看&*#*……”
他见马忠勇不为所动,那惊讶的表情丝毫不输自己。
接下来明军阵营之中,一个接一个的发现这一情况。
除了几位不认识南宫月的人。
其他人的表情均是一模一样的。
白莲教圣母居然是南宫月,这玩笑开大了!
还是董云虎这个家伙比较急躁,他赶忙几口就吞咽口中的食物,立马站起身来。
一声洪亮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
“主公!见鬼啦!”
在场所有人均被他这一嗓子给吼过去。
刚吃一口食物的陈一羊就被呛着。
“咳咳~”
南宫月蔺希连忙给他后背顺顺。
好不容易恢复过来,陈一羊喝了一口酒把食物给咽进肚里,然后责备董云虎起来。
“吼什么吼?本王耳朵不聋。”
这会就听到董云虎支支吾吾的说道:
“主公你你,你看身旁~她她”
陈一羊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怎么了?月姐你又不是没看过,为何反应这么大!”
“不是的主公,大夫人这是...”
陈一羊及时打住他的话。
“此事之后再说,本王现在就告诉你们,月姐就是白莲教的圣母,亦是本王的夫人,诸位可明白?”
真是平地一声惊雷啊!
这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微张的嘴巴一个个暂时都没法合上。
南宫月掩面而笑。
“诸位似乎见到妾身都很奇怪是吧!”
闻者全都点头。
“妾身其实并没有真死,那日假死脱身只为配合王爷共谋大事,如今你们也得到了结果不是嘛。”
南宫月的一句话,让明军众人这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内心笃定一个想法。
王爷夫妻二人,在不同的地方共同发展势力,待到时机成熟合而为一,到了这时已经势不可挡,最后平定天下大事可成矣!
原来如此啊!
佩服佩服!
要是让陈一羊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说一句:你们想多了!
反观白莲教那边,震惊的程度丝毫不亚于明军那边的众人。
合着搞了半天,己方跟王爷是一伙人呀!
还有毛的心思,直接跟王爷干准没错!
明军那边众人纷纷起身向南宫月行礼。
“吾等拜见夫人~”
认识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在主公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谁见过主公为了一个女人茶不思饭不想?
只有马忠勇一人在想,她弟弟月德如果知道她姐还活着,不知作何感想?
马忠勇笑了笑,不再思考什么,继续融入宴会之中。
上座的南宫月微笑说着话。
“诸位免礼。”
“吾等多谢夫人~”
陈一羊也插话道来。
“都别愣着,赶紧吃菜喝酒,与对面的兄弟好好交流交流,往后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袍泽。”
“吾等知晓~”
或许还有人疑惑这其中的原因,但架不住董云虎等人的热情。
一会过后,众人都将刚刚的事情抛之脑后。
主打一个认亲现场。
两方人员喝的那叫一个痛快!来者不拒!
其中最属之前出尽风头的韩信,在白莲教众人的来回敬酒之下,韩信第一次体会到醉酒的感觉,有点不好受想吐。
宴会才进行到一半,已经倒下一大片人。
陈一羊见状也是直摇头。
“这帮家伙~唉~”
等到宴会结束,在场无一人能够幸免。
就连苏小小都喝得醉醺醺得,还得靠一旁的陈念君努力的扶着她。
好家伙~今天要是来了歹人,在场的众人全都要完蛋。
幸好陈一羊暗中安排了晓组织成员。
今晚可把陆哼蒯亚等人给累惨了,喝醉了倒没事,就怕有些人还吐。
将所有人安顿在城中的驿站之后。
陈一羊交代陆哼蒯亚几句。
“今晚你俩多多注意,众人皆醉以防万一。”
“主公放心,属下等人知晓怎么做。”
“嗯~辛苦你们啦,另外通知城外大军收拾好东西,随时准备待命。”
“属下遵命~”
“去吧,本王也要休息了。”
与晓组织分别之后,南宫月蔺希俩女带着陈一羊来到城中的一处府邸。
三人简单的沐浴一下,进入房间之中。
还未等陈一羊调情,二女已经急不可待,三下五除二解下所有衣物。
映入陈一羊眼前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完美诱人的身体。
“两位夫人,可敢战到天明?”
“有何不敢,就怕弟弟你吃不消。”
……
房间里不断传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寅时三刻才停息。
最先累到的就是嘴硬的陈一羊。
他如何架得住久旱逢甘露的两个女人。
南宫月蔺希一左一右依偎在陈一羊的胸口。
三人白花花的躺在一起,盖好被褥进入梦乡。
直到次日午时。
三人才被府中的下人吵醒。
“夫人,门口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