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域就是个纯学者,不太会察言观色,这会他很高兴,更没发现异常,高兴地摆摆手,
“呵呵,走,老刘来的巧,难得我请客,你参加这个拜师宴,也做个见证、、”
顾丰杨笑道,
“师父,既然是拜师宴,当然是得弟子请了、、”。
当顾丰杨得知这个刘浩是国办政研室的人时,心中就是一动。他看得出,师母郭利贤要比林东域有政治智慧的多,猛然意识到,也许今天刘浩与郭利贤并不是偶遇,但,这也只是自己的一种猜测。顾丰想心里清楚,由于跟康家及崔家的两次冲突,估计自己也引起了部分高层的注意。
果然,刘浩有意无意间,问了顾丰杨很多问题,顾丰杨也装作很随意的样子,有问必答,拿不准的,他也不会不懂装懂,直接说自己不清楚。
顾丰杨感觉的到,刘浩对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如果他真是替某人来物色选拔人才的,想必自己不会让对方太失望。
顾丰杨是很讲究规矩的,在吃饭之前,他让林东域和郭利贤坐在一起,他很庄重地向他们行了拜师礼。
走完这个流程,林东域也有些触动,时代变了,人们对师父也没有以前的那些礼节了,可当顾丰杨庄重严肃地向他行礼时,那感觉当真不同了,仿佛从此以后,他们就是一家人了。
刘浩是政研室的人,当然是博览群书了,可无论他谈经济谈政治、谈哲学还是谈文学,顾丰杨都能跟他聊到一起,甚至偶尔还会提出一些很新颖的理念,这让刘浩暗呼过瘾,好久没有这种找到知音的感觉了。
几个都喝了几杯酒,人最好的状态就是小酒微醺,每个人都很有谈兴,在此期间,顾丰杨才发现,师母郭利贤也不是凡人啊,财才的教授,副校长。
好久没有如此畅所欲言了,顾丰杨也很高兴,直到晚上十一点,才散场。
、、、
回到住处,汤一娜早就放好了泡澡水,两个有了肌肤之亲后,在一起也自然多了。顾丰杨舒服地半躺在浴盆中,汤一娜很体贴地帮他按摩肩膀,顾丰杨这个年纪,哪里需要按摩,而且这个人内家高手,对汤一娜的手法也毫无感觉,可他知道汤一娜是心疼他,知道自己很累,很想为他缓解。
自从两人发生关系后,顾丰杨也逐步将一些不太机密的事告诉了汤一娜,让汤一娜做到心里有数,当她知道银涛科技属于顾丰杨和周银涛共有时,她彻底震惊了,她是财大高材生,未来的高级会计师,对于银涛科技的实力清楚的很。同时她也发现了周银涛对顾丰杨的态度,也就是说,顾丰杨才是公司真正的主事人。
当她获悉这个情况后,不是高兴,而是不安,她感觉,自己跟顾丰杨的身份差距更大了,
“在想什么?”,顾丰杨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
“嗯,我在想,你就像个宝库一样,每揭开一层,都是无尽的惊喜,可是我也越来越自卑,这根本就是云泥之别,所以,我、、、”
顾丰杨呵呵一笑,
“怎么,想退缩了、、”
汤一娜忙摇头,
“当 然不会,我就是死皮赖脸,也要留下来,除非你,不要我了、、”,汤一娜说着有些哽咽,她的压力真的好大啊,以前她以为,顾丰杨在京城上大学,肯定认识了不得了的关系, 这才帮到了叔叔,而且他也很优秀,听叔叔说,他年纪轻轻的已经科级干部了,可她万万没想到,他还是万亿富豪啊,自己哪里配得上人家啊。以顾丰杨的身家,想不要名分跟随的女人多了,她就知道,她班上有个女孩子,找个男人,开了一辆五十多万的车,听说他家里是个千万富翁,那个男人长的什么啊,个子顶多一米六五,大肚便便,估计得有一百八十多斤,最关键的是,他都三四十了、、即便这样,不少女人趋之若鹜,金钱对于一个女人的诱惑太大了,
顾丰杨看得出汤一娜的担忧,他拍了拍汤一娜的手背笑道,
“傻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怎么不会要你呢,过几天我准备回南州一趟,到时候见见你叔叔、、”
汤一娜一惊,
“啊,我、、这事,我没跟我叔叔说呢、、”
顾丰杨看汤一娜一脸警觉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好笑,这丫头,也挺单纯的,
“这事,你叔叔早晚都会知道的,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跟你叔叔谈,不能就这么让你不清不楚跟着我,总得对你叔叔有个交待、、”
见顾丰杨这么说,汤一娜还是很高兴,一把抱住顾丰杨,献上了最热烈的香吻、、。
转眼间春节临近了,周银涛他们一家也准备回南州了。其实周银涛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除了腿部走路不便外,别的都跟常人无异。周银涛双腿粉碎性骨折,按照一般的说法,伤筋动骨一百米,怎么着也得几个月才能下床,可周银涛这才一个月,就基本能拄拐走了,只是腿不能太用力。就通过这件事,周志彬才彻底知道,顾丰杨的医术有多厉害。以前只听周银涛说,他还有点不太相信呢。
为了隐蔽周银涛的病情,顾丰杨决定,开房车回去,虽然路上有点不舒服,但可以开慢点,坐公共交交通,他担心被外人看到周银涛。
顾丰杨对楚放也隐瞒了实情,说周银涛恢复不太好。他就是要楚放让知道,周银涛受了多大磨难,以后,自己报复起来,也希望楚放不要插手。当顾丰杨获悉楚家跟崔家结盟时,他就清楚,自己和楚放,迟早有分道扬镳的那一天,他希望这一天晚点到来,另外,也得让楚放知道,自己也是被逼无奈,周银涛就是自己的逆鳞,触犯必杀。
楚放知道顾丰杨的医术有多厉害,顾丰杨出手这么久了,周银涛还如此严重,可见这次的车祸有多严重,他们是下了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