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岁月流逝所带来的改变是每个人都无可抵抗的,只是,这样的变化,或多或少,或好或劣。
53年底,国家实行了统购统销,第一座百货大楼成立,至此,龙国正式进入计划经济时代,所有物品不得再私自进行买卖,必须由国家统一收购售卖。
不过一个机制刚刚开始运行,各方各面肯定都不完善,私买私卖仍然存在不过很少。
54年,许大茂年满18岁转正,每月工资32.5元。
55年底,国家实行票据和定量,破坏国家统购统销投机倒把的罪名正式存在。
这一年,王俊林准备了两年之久的计划正式进行,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大家都知道那里有个黑市,只不过黑市刚刚成立规模不大,并没有收入场费,他只是给人们提供了一个做买卖的场所,不为什么,因为他现在人手还不够,人们也都愿意来,因为票据定量的原因,很多人买不到粮食,虽然这里价格高一点,但是这里总能买到一些,而且地势偏僻不易被发现。
来这做交易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形成了默契,晚上开市。
这一年王俊林阴差阳错地认识了和他同岁娄小娥,是在黑市认识的,当然娄小娥不是来卖东西的,没有拦路抢劫没有英雄救美,仅仅只是娄小娥不熟悉王俊林带着她进入黑市。
他承认他被惊艳到了,娄小娥在整部作品当中是最值得惋惜的人,先是被许大茂举报被刘海中抄了家,为何雨柱生下孩子,最终在这满院禽兽算计中含恨带何晓离开四九城,不走不行啊,当时娄小娥已经发现小当目的不纯地接近何晓,最后让秦淮茹成了最大赢家。
王俊林承认,娄小娥是他整部剧中的意难平,他也承认他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所以他看那几个禽兽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王俊林和娄小娥互生好感,在一起出来玩的次数也慢慢增加,只不过都还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王鸳有意地暗中派人观察着王俊林,自己的儿子放养了这么些年不关心关心怎么行?当然都是他绝对信得过的人,当知道他和娄小娥嬉笑打闹时,王鸳暗道一句:“小兔崽子真会给老子找事儿做!”
无他,因为娄家的成分太敏感,他得好好操作,避免以后因为娄振华的原因影响到王俊林。
这两年,王俊林只是偶尔接济前院三家,因为他们三家现在养家已经完全没问题,三进四合院通过这两年时间袋子已经堆了不少,王俊林将其收入空间备用。
55年底,龙国提出公私合营,许多老板面露愁云,迷茫地不知该如何选择,王鸳得知消息,了解历史走向的他知道这是个机会。
娄振华作为资本家,虽然是红色资本家,但是名声却不是那么太好,这可愁坏了娄振华,他号称娄半城,虽然有水分,但是足以证明他的资产很多,旁边站着他的儿子娄建国,也是一脸苦色,娄建国今年也20了,按道理是谈婚论嫁的年纪,可是资本家的名声却让他想娶一个普通姑娘都无法实现,这年代不是人人都那么爱钱的。
要说娄振华此人心机手段都有,他不断托人打探消息,同为资本家的朋友告诉他先不要着急,而所托之人告诉他要响应国家政策,至于公私合营怎么合营让他自己斟酌,更上一层的人物他又接触不到,消息的闭塞让很有魄力的他举棋不定,好在国家刚刚提出来,还没有人率先响应。
娄振华是非常爱国的,而且故土情结很重,这也是后来他远走香江后郁郁而终的原因。
这天,娄振华父子俩在办公室讨论着关于公私合营的事,突然娄振华的秘书来到办公室,说有人想要见他,娄振华带着疑惑来到了会议室,当见到人之后他吓得不轻。
面前此人正是王鸳的秘书小吕,吕昶,娄振华惊讶之后迅速平稳情绪,打着招呼:“吕秘书,您好您好,真是稀客啊,您莅临轧钢厂不知道有什么指示?”
娄振华虽然消息闭塞,但也仅仅只是针对于公私合营这件事上,但眼前之人是谁?龙国安全部部长,四九城戍卫司令的秘书,王鸳他虽没有见过,但是他听说过啊,而且他还听说过王鸳的传言,说是不让外传,大家都是龙国人,私下讨论讨论那总不算是外传吧。
并且这两年来龙国安全部大力打击敌特效果甚佳,这一切不都是王鸳的作为吗。
这个等级的领导是娄振华接触不到的,抛开王鸳戍卫司令的职务不谈,龙国部门甚多,但是这个部长的地位就要比其他部长高多了,轧钢厂属于冶金部管辖,但是他能接触的不过是冶金部的处长罢了,这个处长就是后来冶金部的副部长,李副厂长李怀德的岳父,但是现在的他也只是个处长而已,剧中李怀德为什么一直惦记着娄家的财产,可能就是从他岳父这里听说的吧。
“呵呵,娄老板说笑了,我能有什么指示,是司令想见您,我只是奉命来接您。”吕昶笑着说道。
娄振华吓出一身冷汗:王鸳见我干嘛?不会是想把我做了吧?
吕昶看出娄振华的情绪不对:“娄老板不必多虑,司令在丰泽园等您,请吧娄老板。”
娄振华怀着忐忑的心情跟着吕昶上了车,一路上二人都没有过多言语,到了丰泽园包房,吕昶做出请的手势,自己在门外候着,不该听的事情不听,不该看的事情不看。
娄振华进入包房之后,只见王鸳端坐主位不怒自威,旁边就一把凳子,显然是早就给娄振华准备好了,王鸳笑着做出请的手势,示意娄振华落座,看着桌上都是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常菜。
王鸳看出娄振华的疑问,出言缓解尴尬:“一饮一啄都是国家给的,让娄老板见笑了。”
娄振华连忙摆手:“在王部长面前失礼了,不知王部长与我一见所为何事,还望王部长告知。”娄振华心想我又不是敌特,调整好了情绪问道。
“娄老板最近可是为公私合营之事发愁啊?”
“王部长高见,不知王部长有何指教?”
“娄老板,公私合营是大势所趋,并不是针对您一个人,我知道您心向龙国,不然那时候也不会秘密援助我党。”
“那依王部长之见,我应该拿出多少股份?”
“全部,无条件地全部捐给国家。”
娄振华吓了一跳,连忙问道:“王部长为什么这样说?”
清楚历史走向的王鸳自然知道,现在没有交完的股份以后风暴期都是一张催命符,王鸳严肃道:“龙国复兴之路很长,你现在资本家的身份之后会成为你的催命符,你试想,现在国家有多少人吃不起饭?虽然你是红色资本家,但你的生活确实奢侈,你要知道有时候你倒掉的饭菜有的老百姓一年都吃不上一次!”
娄振华何尝不知王鸳说的是真的,也不禁暗暗心惊。
平复情绪问道:“不知王部长能否指点一二?”
王鸳笑道:“你儿子娄建国想娶一个普通姑娘都做不到,可以看出成分问题给你们带来的困境,我可以帮你搭线冶金部的领导,让这件事做到双赢。”
“国家需要树立一个典型,而你需要改变你的成分。”
“不过娄老板也无需担心,你的本事以后依然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请王部长指教。”娄振华激动了,虽然不知道王鸳为什么要帮他,但是这确实是他眼前的困难,至于王鸳的话他是信的,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王鸳要害他的理由,因为他们压根儿不是一个级别的人,换句话说,王鸳想要弄他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
……交代了一些细节后。
娄振华问道:“我有一个疑问。”
“娄老板但说无妨。”
“不知振华何德何能能让王部长出面相帮?”娄振华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哈哈哈。”王鸳大笑:“因为你爱国!”王鸳虽然不知道情满四合院剧情,但是他相信王俊林的眼光,王鸳并没有告诉娄振华真实原因,而且这件事本身也是国策,他也算是顺势而行,不算僭越。
两人宾主尽欢,尽管他们吃的很普通,但娄振华今天吃饭吃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