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龙国下发了关于重新评定成分的文件,如王鸳所说,由安全部牵头具体实施。
这下子,何大清回来就只是时间问题了,毕竟从制定计划到实施再到落实需要时间,全国这么多人,相当于人口普查了。
三月初还在农历正月里面。
同时各个学校也开学了。
这天下班之后大家回到院子,各家准备做饭。
这时候门外走进一名女同志,闫埠贵在前院摆弄他那半死不活的花,女同志一看闫埠贵瞬间惊喜道:“闫老师,原来您住这儿啊。”
闫埠贵转身一看笑道:“冉秋叶老师,你好你好,我住这儿啊,您来这儿找人吗?”
冉秋叶笑道:“是啊,我来家访,您也知道现在学校收学费都是每月月初了,不再月底收了。”
这年头大家都想送孩子去读书,让孩子学习文化,可是这学费还真不是谁家都完全出得起的,特别是那种困难家庭。
所以就出现了一种情况,有些家庭把这学费是一拖再拖。
闫埠贵问道:“您是来家访谁家孩子啊?”
冉秋叶说道:“贾梗啊,这孩子今年已经是六年级了,下半年就初中了,可是这孩子学习成绩不好,我们挺担心他考不上初中,所以趁着收学费我也来家访一趟。”
闫埠贵说道:“原来如此,走,冉老师我带您进去。”
“谢谢闫老师。”
要是换做以前兴许闫埠贵会嘟囔两句贾家的情况,可是上一次闫解成造谣一事虽然贾张氏嚷嚷着赔钱可是最后秦淮茹还是没有要钱出具了谅解书。
闫埠贵可是把闫解成的死归咎于王俊林身上的,他可没记恨过秦淮茹,他也认为秦淮茹没那个本事。
当然,这并不妨碍他对贾张氏有意见。
闫埠贵带着冉秋叶来到贾家,不得不说啊,任何年代这学生对老师都有一种天生的畏惧,哪怕是像棒梗这么调皮的学生也是如此,看见冉秋叶就像老鼠看见猫一样。
王俊林当然听到了冉秋叶和闫埠贵打招呼的声音,也感慨时间飞逝,棒梗这小兔崽子都已经六年级快升初中了。
现在何雨水和王俊丽只要没事下午都回家吃饭,所以俩姑娘也在家。
回到贾家,冉秋叶开始家访,冉秋叶说道:“贾梗家长您好,我是贾梗的班主任冉秋叶,我是去年刚来红星学校的,您以前没有见过我,我来之后就直接带贾梗他们这个班。”
秦淮茹笑道:“原来如此,冉老师肯给是个文化人,一来就带六年级还是班主任。”
冉秋叶说道:“您夸奖了,我跟您简单说一下贾梗的情况,这孩子学习成绩并不理想,而且有同学反映贾梗同学在学校里经常欺负同学,而且有拿别人东西的习惯。”
冉秋叶实打实的确实是个文化人,她已经很委婉地在说明问题了。
谁知贾张氏说道:“哼,我孙子这么乖,怎么会去欺负同学,再说我们家大家大户的,我们家棒梗怎么会去拿同学的东西,同学之间有什么好吃好玩的不应该一起分享吗?”
这老虔婆说话特么的还一套一套的,看来监狱是个锻炼人的地方,这几年她低调不少,其实也不是低调,她主要是在中院和后院兴风作浪,前院她是不敢来的。
不知道咋的,他们养老集团除了易中海老聋子和秦淮茹比较头铁,其他的都对王俊林有一定的心理阴影。
王俊林:我特么没做啥啊,怎么就特么的心理阴影了?不就弄了你们几千块钱嘛,就这就把你们收拾了?不应该啊。
听贾张氏这样说,秦淮茹连忙说道:“妈,你别说话了,咱们听听冉老师怎么说。”
贾张氏的语气引起了冉秋叶的不适,但良好的素质让冉秋叶压住了不满,至少秦淮茹说话还是好听的。
冉秋叶总归是个年轻姑娘,又刚当上老师,没见过牛鬼蛇神也是人之常情,这年头老师家访哪家家长不是好言好语的。
冉秋叶说道:“贾梗家长,我是这样想的,一方面我建议贾梗同学今年读完之后留级,再努努力我相信他能考上初中(这年头可没九年义务教育啊),另一方面贾梗同学在学校的行为我们已经做了批评,我希望家里面和学校双方都教育一下,并且,我认为贾梗同学有这些不良习惯和身边的环境有一定关系,比如说长期被人影响或者说有人做过这种行为影响了他。”
冉秋叶不说不觉得,一说就好像踩着贾张氏的尾巴似的,贾张氏一拍桌子说道:“说谁呢?你说谁呢?谁影响我孙子了。”
冉秋叶牵强笑道:“这位婶子您别着急啊,我也没说是您啊,只是孩子从小接触的人事物都有可能对他造成影响。”
贾张氏号称四合院第一高音喇叭,她的声音至少中院是听得到的。
何雨柱也出来看热闹,贾家的门也开着,何雨柱一看冉秋叶当即走不动道了,一看贾张氏在数落冉秋叶,他觉得为正义发声,别忘了,何雨柱虽然对秦淮茹有想法但是对贾张氏那是非常不待见了。
何雨柱说道:“贾婶儿,您这嚷嚷啥呢,人家老师哪里说得不对吗?你平时什么样还需要我给你全部抖出来吗?”
说着说着何雨柱还笑了起来。
贾张氏怒道:“何雨柱,你瞎说啥呢?我怎么了?滚回你家去,别在我们家门口围着,还有你们。”
何雨柱没有理她不想跟她废话转身回家,邻居们也散了,毕竟他们惹不起贾张氏,太特么泼了。
冉秋叶直觉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于是说道:“贾梗家长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学校下发通知,现在的学费都是每个月月初收取,所以今天还请您把学费交一下,两块五。”
秦淮茹属实是属于那种你叫她拿钱哪怕是拿一分钱都没有的那种,不是她没钱啊,而是她不想出。
秦淮茹转头看了一眼贾张氏,贾张氏说道:“我没有,别看我,你儿子的学费自己想办法。”
冉秋叶只觉今天三观炸裂,这特么都是个什么家庭?孩子的学费都不出?
冉秋叶终于问了一句:“您不是说您家是高门大户吗?怎么这学费都这样,我听说以往你们家交学费也是拖拖拉拉的。”
这真不怪人家冉秋叶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