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兮给了警察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有我在我会让他们承认自己的罪行的。”
……
那女生的家里挺有钱的,因为对方与自己一同杀了刘小韵,所以孙毕庆就拿此作为要挟,要求女生徐以欢嫁给自己。
徐以欢害怕孙毕庆把这件事说出来自己会去坐牢,面对这个恶魔她还是妥协了。
结婚几年因为两人一直都没有孩子,所以双方父母都着急,便让徐以欢去检查一下,或许是因为他们做了恶的原因,徐以欢没有生育能力。
因为徐以欢家有一个厂,赚得钱也多,所以对此孙家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私下孙父还是找到了孙毕庆。
他们家毕竟是一脉单传,要是到了他们这一代就绝后了,他又要如何向地下的列祖列宗交代?
所以他告诉孙毕庆,徐以欢家这么有钱,他也可以拿着这钱去找人生一个孩子,后面将这孩子接回来,就和徐家的人说是领养的不就行了。
对于孙毕庆在外面找女人,其实徐以欢是知道的,她对孙毕庆也没有感情,甚至觉得与他同床都觉得恶心,所以对于这事她巴不得孙毕庆去外面找女人。
现在的徐以欢与孙毕庆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心思也比以前恶毒多了,对于一些东西也抱着侥幸心理。
她绝对不允许他们家的东西被一个外人给骗去,这些财产只能自己处理。
所以她让人暗中盯着孙毕庆接触的所有女人,要是有一个女人怀孕就必须暗中除掉这些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让她惊讶的是孙毕庆接触了那么多的女人,却没有一个怀孕。
当然假怀孕闹到她面前的也有,但是徐以欢都拆穿解决了。
几年后,他们厂倒闭,日子也不及以前。孙家人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
直到孙毕庆带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和一个婴儿回家,让她滚出孙家。
徐以欢也不生气,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在两人身上打转,似笑非笑问道:“你觉得这个孩子是你亲生的?”
孙毕庆正要回答的时候,徐以欢打断:“孙毕庆,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这些年你在外面鬼混吗?
你好好的想想这些年有那个女人说怀了你的孩子的,你在这里和我说这些,还不如你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她是不是让你做接盘侠。”
孙毕庆看向那女人,随即就看到女人表情心虚,他就明白了什么,直接狠狠地甩了女人一巴掌。
女人穿着高跟鞋,突如其来的一巴让她差点摔倒在地,她狡辩道:“阿庆,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能够相信这女人的话?她的话能信吗?”
徐以欢平静地说道:“信不信的无所谓,孙毕庆你有时间在这里猜疑,还不如立马带着这个孩子一起去一趟医院,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顺便再查查你是否具有生育能力。”
有时候她都在,他们目前是逃脱了法律,可是他们的所作所为都逃不过老天的眼,而他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应吧!
有了徐以欢这话,孙毕庆立马起了疑心,也坚持要去医院,无论这女人怎么说孙毕庆都不信。
后来结果出来了,这孩子果然不是孙毕庆的孩子,孙毕庆也如徐以欢猜想的那样,压根没有生育能力。
孙毕庆本想把这母子像刘小韵那样弄死,可是介于人多,也只能先放二人离开。
那女人也不是傻子,当然也看出孙毕庆眼中的杀气了,直接去了别的城市。
撕破脸皮之后的日子,徐以欢和孙毕庆都在相互折磨度过。
直到今日,孙毕庆打完牌回到脏乱差的环境,直接躺到沙发上。
听到声的徐以欢直接从卧室里磕着瓜子走了出来,看到这样子,她忍不住说道:“一天天的不务正业,遇见你可真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也不知道上辈子我做了什么恶事,让我遇到你这讨债鬼。”
青春没了,工厂没了,自己还背上了一条人命。
孙毕庆毫不在意的玩着手机:“彼此彼此,我也是上辈子欠你的……”
他本要说更多的,可是头顶上的灯却一闪一闪的,想起今天在桌子上听到的话,吓得他立马尖叫起来。
徐以欢就是看不惯一个男人畏畏缩缩的样子,嫌弃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这闪一个灯就把你给吓成这样子。”
“你知道什么呀!刘小韵的尸体被人发现了。”他不解,“真是见鬼了,明明那个地方现在都这么偏僻,怎么就被发现了呢?而且警察就像是知道那里埋有尸体,直接就在那里开挖了。”
徐以欢倒觉得没什么,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她已经厌烦了,被抓也好。
“这有什么?警察不是还没找上门吗?”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孙毕庆吓得还没有回过神,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今天中午我午睡的时候,就梦到刘小韵浑身是血,找我索命。”
徐以欢嗤笑:“孙毕庆,你应该听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吧!当初你决定不救她的时候你就应该会知道有这样的后果吧。”
“你……”看到徐以欢这样平静,烦躁布满他全身,直接打了徐以欢一巴掌。
如今大难临头,徐以欢觉得这二十多年的日子已经是她偷来的,她也活够了,就算孙毕庆杀了她,她也不怕。
她反手一巴掌打过去:“老子难命一条,怕什么?反正老子也活够了,你要杀就杀啊!”
孙毕庆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也知道现在紧要关头,可不能再闹出什么,她赶忙上前哄着徐以欢:“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刚才我也只是太害怕了而已。”
徐以欢正要回卧室,头上的灯又一闪一闪的,孙毕庆赶忙拉住徐以欢:“老婆别走。”
徐以欢被这一声“老婆”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们本来就心面不和。
她甩开孙毕庆的手,回头让他别这样称呼自己,可却看见了这可怕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