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暗暗的加了几分力道,一时间把那男服务生疼的直咧嘴,差点没喊出声来。
“好…好我给你们上酒!”
我一把便松开了那男服务生的手,就在这时,突然有两个女服生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黑西装的保镖。
“谁在闹事!”
我定睛一看,这些保镖正是守在至尊套房门口的那几个。
“就是这两个家伙!”
那被我捏了手腕子的男服务生,这会仿佛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说话的音调都提高了几分。
但见那几个穿黑衣的保镖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看了看,还在茶几上压着那个男服务生的道信和尚,顿时就变得怒不可遏。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竟然敢在奇爷的场子里闹事,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说罢,那保镖便飞起一脚,直接朝着道信和尚踢了过去。
“住手!”
这时花姐的声音再度传来,紧接着那靓丽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我们众人的眼前。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由得也是一愣,估计这花姐怎么样不会想到,自己刚刚才跟我提过醒,我们两个竟然还敢闹事。
“两位小哥,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
“花姐,这两个小子欺人太甚了!不仅把房间弄成了这样,还动手打我们的服务生,今天必须给他们点教训!”
那保镖义愤填膺的说道。
“哼!少在那废话!小僧要酒你们就上酒,磨磨唧唧的,这不是瞧不起小僧吗”
道信和尚这会儿依旧是死死的压在那男服务生的身上,这小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任凭那男服务生在他身下如何的挣扎,可就是无法站起身。
当然道信和尚也不会下手太重,只不过是不让他起身罢了,所以根本不会对这男服务生造成什么伤害。
毕竟我们跟这两个服务生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想借助他们,来将其他的人吸引过来而已。
花姐听了道信和尚的话则是面色一沉,随后便对身旁的那个男服务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花姐,这家伙一开始说咱们送的啤酒不好喝,让我们给他换几瓶好酒过来,我们给他换过了以后,这家伙却依旧是故意找茬,还说咱们的酒是马尿,非要让我们给他拿了几瓶路易十三过来,您也知道这路易十三都是什么价位,就他这寒酸样,他能喝得起吗!”
我原以为花姐听到这服务生的描述会勃然大怒,可是没想到她却是轻轻一笑,随后看向了道信和尚。
“这位小师傅,咱们先起来说话好不好?”
道信和尚看了花姐一眼,则是懒洋洋的从那男服务生的身上站了起来。
那男服务生当即如履重负,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嘴里还不停的嚷嚷着,这道信和尚简直沉死了的话语。
“既然如此,那就赶紧上酒,别耽误了小僧喝酒的雅兴!“
道信和尚这会儿又是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紧接着便再次拿起了一瓶酒开始喝了起来。
但见那几个保镖看到道信和尚这副样子,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就没见过哪个出家之人是能喝酒的!这小子肯定是来咱们这骗吃骗喝的假和尚,花姐,如果把酒给他上来,到时候这家伙没钱结账的话,奇爷肯定是会怪罪的!”
花姐点了点头,对于道信和尚刚刚喝的那几瓶酒,这花姐倒是不太在意,可是那路易十三就不一样了,毕竟价钱在这摆着,一但道信和尚拿不出钱了,她们肯定是要亏损的。
只见花姐这时有些面色不悦的,来到了道信和尚的面前:“小师傅,这上酒没有问题,只不过你要先将刚才,我们给你换的那几瓶酒钱付一下,只要你付了钱,不管你要什么酒,我都给你拿过来,如何?”
“花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兄弟二人此行,是到你们这儿来玩的,之前开卡座和开包房的钱我也都已经一分不差的付过了,如今我兄弟正喝得兴起,就想让你们上两瓶好酒,可是你们呢?变着法的说我们没钱、喝不起,怎么?你们帝豪至尊就这么以貌取人吗?”
我这话一出,顿时就让以花姐为首的众人,脸色全都黑了下来。
“哼!你要是有钱的话,那倒是拿出来呀!我们又没说不给你们上酒!”
那站在最前头的黑衣保镖一脸不忿的说道。
我当即冷笑一声:“这喝酒给钱确实是天经地义,但是你们要是这个态度的话,老子今天还就不给你们了,除非你们满足好我兄弟的要求,不然…”
“好了小轩,既然这里的人说咱们喝不起,那咱们就不喝了,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求着小僧来小僧还不愿意来呢,走!”
道信和尚说罢,便直接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而我也是紧随其后。
“二位!你们把我们这儿弄得一片狼藉,现在想这么拍拍屁股走人,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
花姐这时突然变了一种语气,显得十分的冷酷,随即那几个黑衣保镖便直接挡住了我和道信和尚的去路。
而道信和尚这时则是饶有兴致的问道:“哦,那花姐认为如何才叫合适呢?”
“我们刚才确实是有些不尊重二位,今天是我们奇爷的大日子,这样吧!你们把这弄得一片狼藉我就不作计较了,不过之前的酒钱你们还是要付的,不然我也没办法和奇爷交代,大家都是出来寻开心的,还是不要弄的那么不愉快,你说对吧!”
这花姐还真是挺能压事的,看来今天的日子对于他们奇爷来说的确是非常重要,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和我们起冲突的。
不过,这话虽然说的很漂亮,但是这花姐的微表情却骗不了人,我看的出来,她这会估计已经是猜到,我们是来这找事的了。
这能在夜场当上这种话事人的角色,其察言观色的能力那都是很强的,只不过她是碍于那奇爷这会正在和张家的人谈合作,所以她才不好意思和我们撕破脸。
若是换作寻常的日子,估计她早就令人对我和道信和尚动手了。
虽然我以前没来过这夜总会,但是我对这种地方也是略有耳闻,别看这花姐一直笑眯眯的,且说话总是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模样。
能够在这里立足的人,大部分那都是笑面虎,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现在这花姐是不想和我们撕破脸,但这可不代表她以后不会找我们的麻烦。
其实,从那奇爷的行事风格就能看得出来,跟在他的身边的人,那绝对都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