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仵志斌并没有说出来,他其实要比其他很多人都了解郑景仁,不要看着这个混蛋的表情好像很平和,但他的心里却藏着一只怪兽,只要有机会机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将所有面对的敌人都撕成碎片,而且还不只是敌人,就连敌人的亲属他也没有打算放过,不斩草除根不算完。
而郑景仁却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转移到了第二个话题上面“至于是他没有钱,那更好办了。印钱呀,大量的印钱,只要把印钞机全功率打开,想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这样一来,他们的经济就更加薄弱了。”
“哈哈哈,这不就是我们最想要的么?他们死不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过表面上还是要给一个理由的,你告诉植田谦吉,大量的印刷军票,就是那种战时临时货币,就和美刀一个价值便可以了,只要打下一个地方,就可以用废纸来换取大量的财富,只要他们能够打下更广阔的土地,他们就可以得到更多的财富,钱不也就来了么?”
仵志斌的脸色都变了“这可是一个非常好用的办法,你把这个教给他们那就是助长他们侵略的脚步了。”这的确是个非常好用的办法,要是让鬼子学会了,以后可就危险了。
郑景仁却已经大笑起来“他们也配么?这些办法都是最为粗浅的,很快他们的国内经济就会快速下滑,抢夺的财富再多也没有地方去花,他们甚至都买不到一克的钢铁,以后他们就只能可利用抢掠了,而不建设光抢掠再加上发行这种莫名其妙的军票,在哪里他们都只能是敌人,不可能有什么建设的红利被他们吃到。到时候你在这里操控他们的股市,并且在私下里贩卖我给他们提供的各种物资,那些东西其实也都是他们的,就第二次卖给他们,他们抢回来的就都是我们的。更何况,我也不会都让他们等得太久,等他们杀光那些土地上的猴子,我就要开始收拾他们了,这里都会成为人间地狱,这一点你就放心吧。”
“我,我,好吧。”
郑景仁已经笑了起来“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做好了,那么我就要离开了,还有不少事情要我做,我没有时间在这里游荡了。”郑景仁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站在这么一个宝藏之地,看着这么多个好东西却就是不能随便拿走,也真的是太难受了,还不如趁早离开这里,眼不见心不烦。
仵志斌也是苦笑起来“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我想去一趟英吉利,那里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完。”既然在这里的文物已经拿的差不多了,那么接下来就该去新的地方赚取更多的系数点了,这东西越多越好,这样才能使用更多的先进武器,更何况那些东西也该回家了。
“这个?我,其实,好吧。”
下午的时候植田谦吉已经看到了仵志斌给他写的完整的计划了,这个计划让他越看越觉得兴奋,当初他也对于这个绣花枕头很是看不上,总觉得这就是银样镴枪头而已,可谁知道现在看到的这个却让他感觉眼睛都亮了,这可是个大材,这样的大材要是不重用那就真的暴殄天物了。
不过该怎么使用他呢?这一点让他有点犹豫,一时之间还真就想不出来到底该怎么安排这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了外面有人高喊报告,熟悉的声音让他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立刻就说道“快点进来,志平,你终于回来了。”
外面走进来的人正是仓井志平,这个可是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让植田谦吉立刻就笑了起来,他几乎是快步走到了对方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你终于回来了,这一段时间你受苦了。”之前他被人搞到了预备役,所以立刻就把这个自己看中的孩子扔到了其他的地方,就是担心这个孩子被自己拖累,现在自己重新走上了高位,可不第一时间就把人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苍井志平也是情绪激动,不过他也是轻轻摇摇头“我没有受苦,和您相比,我非常好。”
“哈哈,好,这才有点军人的架势。”两个人这一刻都感到五味杂陈,半晌才恢复了平静。
不过植田谦吉还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听说你父亲的事情了,不要难过,这种事情我们早就有了准备。”自己的一个老朋友就这么死了,对于植田谦吉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当时他正好赶上自己的处境也不好,所以在自己的家里痛哭了好几天。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的老朋友死亡而感到悲伤,另外一方面他也是觉得有些愧对老友,毕竟之前的很多事情都无法解释,以前还想着只要见面就可以说得明白,但谁知道有那么多事情发生,让他们就是没有机会再说什么,这也让他心里更加难受。
苍井志平也是长叹一声,眼眶瞬间通红,不过他也是很快就说道“其实这件事我想很多次,只能怪命运吧。好在我们在之前长谈了一夜,很多事情都已经说开了,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哦?你们已经和解了?唉,怎么可能不和解呢?你们是亲生父子,有什么说不明白的呢?对了,你父亲的产业我也看了,现在有不少人都在蠢蠢欲动,有些该死的家伙想要这些东西,但你不要担心,我会帮助你把所有东西都拿回来的。”
苍井志平也是立刻行礼“不过这件事我还是想要说一下我的看法。”
“说说看。”
“我是个军人,对于商业一点也不了解,所以这些产业我并不怎么在意,我倒是想要把这些东西全都交给军部,或者说交给您来处理,我只是占一个小小的股份就可以了,这样也许可以帮助我们陆军更多的事情,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其实我父亲也说过,他对您非常感激,但因为没有脸见您,所以才故意躲着,谁知道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