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姐,你们今天想吃啥,我让人安排一下。”
处理完公务后,我来到花园,冲正在散步的我姐她仨问道。
“从文,不出去吃了,你想吃啥,今天妈给你做。”我妈笑说道。
“妈,你还会做饭?”我略显惊讶道。
“当然,而且还特别好吃哦!说吧,想吃啥,妈基本都会做。”我妈一边搂着我的胳膊,一边笑说道。
“呃......啥都行,只要是我妈做的,我都爱吃。”我幸福的笑道。
“小嘴还挺甜,比你爸这个榆木疙瘩强,行,那你们在这等着吧,饭好了我喊你们。”
“妈,我们去帮你忙活忙活呗?”
“不用,你们不添乱比啥都强,歇着吧!”
“好吧。”
一个半小时后,庄园别墅内。
当最后一道热菜端上桌后,我妈冲正狼吞虎咽的我们笑问道:“好吃吗?”
“阿姨!嘎嘎好吃!”王冕一边往嘴里扒着饭,一边赞不绝口道。
“你们爱吃就行,爱吃阿姨天天给你们做。”
“姐,这你就有点偏心眼了嗷,在京城的时候,我都说过多少次想吃你做的饭你都不给我做!”我老舅一边嚼着烧茄子,一边不满嘟囔道。
“你还敢有意见?说,你昨晚干啥去了?为啥一宿没回来?”
“我......呃......在ktv睡着了......”我老舅脖子一缩,含糊其辞道。
“还有没有下次了?”
“没有了......”
“哼!”
收拾完我老舅后,我妈解开围裙,坐在我身旁笑说道:“从文,下午我跟你爸研究了一下,决定暂时先不走了,留在mb陪着你,等你将mb的事务处理完,到时咱一起回国。”
“真的吗?”我喜出望外道。
“嗯!”
“不是姐,你们都留这,那我咋整?我还得上班啊!”我老舅懵了。
“你就自己回去呗,又不是不会坐飞机,怕啥的?”我妈没好气道。
“......合着来mb溜达一圈,把我溜达成孤家寡人了。”我老舅极度无语道。
“我早就说不让你来,不是你自己非要过来的吗?”
“......”
......
接下来的一周,我们一家还有这么多兄弟就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
每天打打牌,唠唠嗑,日子真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唯一苦逼的可能就是我老舅。
由于身居要职,国内上层的电话是一个接着一个。
可他呢?
不是请病假,就是家里有事儿。
就这样,拖了整整一周后,他终于顶不住压力,被迫要返回国内。
临行前的傍晚,饭局上。
“老舅,没事儿,再有个十天半个月我们也就回去了,到时咱继续嗨皮!”王冕扯着嗓子嚷嚷道。
“唉,这破班我是上够够的了,等你们回国,我必须把工作辞了,领你们好好玩玩!”说完,我老舅端起酒杯:“来!整一口!”
“整!”
又是半杯白酒下肚后,我笑着提议道:“妈,我老舅明天就要走了,不行今晚我领我老舅去赌场玩玩?”
“他都玩四十年了,还有啥可玩的,不用!”我妈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
“没事儿,妈,赌场都是咱自己家开的,不用担心影响啥的。”
我妈看似对我老舅十分苛刻,但我知道,她其实是担心出入赌场会对我老舅的仕途有所影响。
“真没事儿?”我妈还是有点不放心。
“真没事儿。”
见我这般肯定,我妈沉默片刻,忽然展露笑颜道:“行,那咱一起去,活了这么大岁数,我还没见过赌场长啥样呢。”
“......”
见我老舅鄙夷的看着自己,我妈没好气道:“咋的?我大儿子出息了,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姐,那必须能啊!”
“能就走吧,看你们喝酒怪没意思的!”
“哈哈!走起!”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坐车朝赌场进发。
路上,我冲刘群嘱咐道:“我老舅的身份太敏感,被人拍到不好,让金狮赌场的负责人清”
“铃铃铃--”
未等我说完,一阵急促的铃声就忽然响起。
摁下接通键,还没等我开口,另一头就响起旅长--张河极其严肃的声音:“司令,我感觉军营这几天有点不正常。”
闻言--
我收敛笑意,眉头微蹙道:“啥意思?”
“最近您不是一直在改革吗,我怀疑孙家好像要利用这一点,策反咱营中的军官。”张河分析回道。
“有啥证据吗?”我沉声问道。
“最近我就感觉营中的氛围不对,但我没太在意,以为是改革的后遗症,可好巧不巧的是,今晚我的副官正好回老家探亲,在回家的路上,他说好像看见二旅三团团长--徐志龙跟一个戴着口罩的中年人在树林中私会,像是在说些见不得光的事儿。”
待张河说完后,我皱眉沉思片刻,开口问道:“确定没看错?”
“我也担心副官看错,所以收到消息后,我第一时间就派人去找团部找徐志龙了,可据团参谋说,徐志龙下午就以母亲病重为由请假回家了。”
自李万成s后,wb确实风平浪静,没人再敢顶风闹事。
可我知道,改革触及到的是上层阶级的利益。
就算这些‘上层人’表面对我毕恭毕敬,可背地里恐怕早就把我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要真真正将mb的病根祛除,光靠高压绝对不行,更重要的是改变人的思想。
可思想这东西需要长久的耳濡目染,绝非一朝一夕能办到。
所以当张河说完内心的担忧后,为防秀水有恙,我没敢大意,而是严肃叮嘱道:“张河,你立刻派人去徐志龙老家,看看他到底是真有事儿,还是以有事儿之名私通敌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