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月神搬到金龙神宫之后的那些年里,金龙神宫招收的新人质量很高,领先其他神宫一大截,毕竟月神的名头可太大了,全是冲着月神去的。
那些年也是金龙神宫最巅峰的时期了。
但不久后就发生了金龙老祖闯入月上仙宫,却被月神一巴掌拍得半死的事情,月神和金龙神宫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十分微妙。
再后来,金龙神王闯入月上仙宫,是彻底把月神惹火了,直接脱离金龙神宫,来到了一直和金龙神宫不对付的锦影仙宫。
于是风水轮流转,一直被金龙神宫打压的锦影神宫站起来了,开始反过来打压金龙神宫了。
“哼,云影老儿,还是管好你自己吧!”金龙老祖语气冷漠却窝着火地说道。
说完,金龙老祖就转身离开了。
虽然金龙老祖对月神颇有怨念,但祂也只能在嘴上发发牢骚,因为祂知道月神是不会把这些放在心里的。
真要让祂去找月神的麻烦,祂确是万万不敢的,哪怕已经过去五个纪元,当时月神是怎么虐杀祂的祂还印象深刻。
对于金龙老祖和月神之间的矛盾,还有金龙老祖和云影老祖之间的矛盾,其他老祖也是无可奈何。
好在祂们都只是合理的内部竞争,没有扩展到危害苍神天庭的地步,所以其他老祖对祂们的争斗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神和神王全都走光了,这座苍神殿就只剩下九位老祖了。
“金龙的暴脾气这么多年也不见有点改变,迟早要吃亏的。”乾坤老祖叹道。
“至少比被月神揍了之前好多了。”苍元老祖摇了摇头说道,“祂是神主,这天底下能够让祂吃亏的也没几个。”
“那可不一定。”乾坤老祖轻笑道。
“哦?你可是有预知到什么了?”苍元老祖挑了挑眉道。
乾坤老祖微微蹙眉,说道:“刚刚在看到金龙暴怒的时候突然看到的未来一角,很模糊,我看不清,似乎是有巨大的因果交织在其中,就算是我想要查探清楚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干乾坤老祖这一行的,就没有代价小的,但连乾坤老祖这样一尊神主都说代价不小,那肯定是连乾坤老祖都会肉痛的代价。
苍元老祖见状说道:“可有什么危机?”
“应该没有。”乾坤老祖说道。
“那就不必理会了。”苍元老祖说道。
“不过说来,最近月神很是奇怪啊。”天工老祖突然开口道。
“说实话,月神当场发飙就让我吓了一跳,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月神有情绪失控的时候。”云锦老祖说道。
云锦老祖,锦影神宫的另一位老祖,同时也是云影老祖的道侣,苍神天庭的第二女神。
她的美貌令人惊艳,堪称倾国倾城。她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人感受到她的天仙气质,让人不由得为之心醉。她的目光温柔而深情,仿佛能透过一切阻碍看到你的内心。她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双肩上,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肌肤,如丝般柔顺。她的衣裳如彩云般飘逸,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仿佛在风中翩翩起舞。
说起来,云影老祖和云锦老祖的爱情也是为世界歌颂的。两人从弱小相伴,一路成长到成为天地至强者,这一路一同经历了无数风风雨雨,尤其是在成神之后,性情都会逐渐接近与完全理智的“神性”,还能保持着对彼此的爱意,彼此相伴,属实是难得。
“而且月神前不久还借走我的万物玄黄鼎,现在都还没还给我,本来我还说要是祂想炼制什么东西我来就好了,结果祂直接抢走了。”天工老祖语气有些幽怨地说道。
万物玄黄鼎对于天工老祖来说那可是祂的命根子啊!要不是月神,一般人祂还不借呢!
“还有这事?真是神奇。”一众老祖也觉得很是怪异,因为就祂们所知的月神,清心寡欲,跟祂们这些老祖说话都嫌烦,更别说找祂们借东西了,那更是不可能的。
“罢了,这也许是月神的私事,我们不好插手。不过月神刚刚在大殿上的话确实是让我很惭愧啊,也算是给我们提了个醒。”苍元老祖突然正色道,“凤凰神主虽然脾气好,但也是有底线的。这么多年天外边关能够安然无恙,凤凰神主居功至伟,要是真把凤凰神主逼急了,撂担子不干了,那么九天很有可能会有大祸。”
“嗯,苍元说的不错,我有预感,在未来,九天将会迎来一次史无前例的巨大危机,几乎是毁灭性的。要是到时候凤凰神主真的不管了,那么想要对抗那次危机几乎是不可能的。”乾坤老祖同样严肃地说道。
“乾坤,你还能看到更多的未来画面吗?”
乾坤老祖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很难,那一次毁灭的因果太大了,太多的因果线交织着,而且里面很有可能存在着连我都不敢触碰的因果,除非我真的不顾一切,不然根本看不清。不过我还是会努力的,尽量多探出一些内容出来。”
“辛苦了,老朋友。”苍元老祖拍了拍乾坤老祖的肩膀。
“我就一后方打杂的,真要谢谢我,你们这些前线战斗的多努力点,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乾坤老祖笑着说道。
几大老祖也开始笑了起来。
“行了,我这道神力化身也维持不了多久了,乾坤、天工、云锦,后面的安排就交给你们了。”苍元老祖说道。
“嗯。”
“好。”
“那我也走了。”云影老祖说道,他的眼睛却是一直看着云锦老祖。
“嗯,我等你回来。”云锦老祖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柔情和爱意。
“行了,你们俩就别在我们这些老伙计面前秀了,这都秀了八个纪元了,够了啊!”若虚老祖“咬牙切齿”地说道。
若虚老祖,苍神天庭的阵法大神,能够把阵法玩出花来的强大男人,年轻时候风流成性,很多人都调侃他脚步浮虚,身子若虚,后来倒是收敛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