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董，需要我怎么做？”
盯着弗洛伦蒂诺背影消失在门后，西班牙足协主席维拉问道。
秦风摆了摆手，“没什么，关键时刻支持我就好。”
“关键时刻是什么时候？”维拉问出和约翰松一样问题。
“看我眼色行事！”
秦风嘿嘿一笑，起身哼着小曲走向淋浴室。
“詹蒂莱教练，他总是这么乐观吗？”维拉挠了挠额头伤疤，“如果是我，肯定觉都睡不着。”
“秦董总有办法，也许吧……”
詹蒂莱摊手耸肩。
半个小时后。
帕尔马球员搭乘大巴，在马德里警方护送下，驶出伯纳乌球场。
门口全是皇马球迷，嘘声骂声一刻不停，都是针对秦风的。
回到酒店房间。
秦风长出口气，躺到床上，掏出手机，打开电源。
几乎就在开机瞬间，电话响了起来。
是周小纯。
龙国这会该天亮了吧！？
按下接听键，周小纯焦急声音传来，“你有没有事儿？”
秦风语调轻松回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你给了球迷一飞脚？没打起来吧？”
“没踢着，后来我给了他们一足球，砸的他们鼻孔穿血。”
“真没事儿？”
“真的！”
“我说你也不能吃亏！”话筒里周小纯咯咯直笑，“具体怎么回事儿，跟我说说？”
秦风将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包括世界足联对他的终生禁赛，以及三天后的听证会，以没有任何隐瞒。
周小纯气得直咬牙，帮着秦风从布拉特、郑梦准，再到桑斯家族、奥海姆骂了个遍，最后又叫道：“三天后的那个什么听证会，我去给你撑腰！”
“不用，你来了我不好发挥。”
秦风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在家陪着咱妈，免得她担心。”
一句“咱妈”，让电话那头张牙舞爪的周小纯恬静了下来，小媳妇一样轻声答应。
接着聊了几句。
刚挂断电话。
克鲁伊夫就打了进来，也是担心秦风有没有受到伤害。
又将经过重复了一遍。
话筒里克鲁伊夫大笑出声，“干的好秦，皇马就是fxs独裁者的球队，当年邀请我去，我鸟都没鸟他们！”
“呵呵，没准我能在皇马成立个dzb，以后弗洛伦蒂诺不叫主席，叫zb书记。”
“吹吧你就！”
克鲁伊夫听懂了秦风的龙国笑话，笑得更加畅快，“有这功夫，还是多考虑考虑三天后怎么办吧，你都要下岗了。”
“说起来，15号对阿联酋的比赛，我没法参加了。”
秦风略有落寞，听证会的日子，正是世界杯亚洲区预选赛第三场比赛日。
国家队的比赛每年就那么几场，少参加一场，对于国足球员，都是终生遗憾。
“不缺你一个！”
听出秦风情绪不高，克鲁伊夫故意调侃道：“龙国国家队要没你搅和，场均最少进10球！”
“你吹牛的样子颇有我的风范……”
秦风望天翻了个白眼，之后正色道：“约翰，这次我要玩把大的，到了时机，记得站出来支持我。”
“一定！”克鲁伊夫不假思索答应，“我要指挥比赛，听证会你自己小心，等着你回来。”
“……”
结束和克鲁伊夫通话。
秦风手机接连不断响了起来。
贝肯鲍尔、意大利足协主席科罗拉，张继龙、王迅生、孙奉麟、韩桥正、王千林，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的亚当斯，巴塞罗那的拉波尔塔、努曼西亚的老佩雷斯，伊布、佩佩、巴乔、罗马里奥、罗纳尔迪尼奥、c罗、张安华、赵君泽、章啸锐……
坏事传千里。
世界足联对秦风全球禁赛，在圈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所有人都在关心秦风有没有受伤，需要什么帮助，以及三天后的听证会有何打算。
这倒省了自己一一打电话。
秦风挨个解释，又布置一番，直到天色发亮，手机都快没电才算完事儿。
打个哈欠，秦风翻身就睡。
睡到中午。
詹蒂莱找了过来。
周末还有联赛要打，一帮人要先行返回帕尔马。
“我不回去了，省得折腾。”秦风摆了摆手，又把脑袋埋进被子，闷声道：“让球队技术部门留两个人，准备好我们在伯纳乌拍下的证据。”
詹蒂莱绷着脸离开。
没一会儿李锦玉、马克莱莱、图拉姆等帕尔马球员都找了过来，挤得秦风房间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所有人都不放心秦风单枪匹马留在马德里。
“都滚蛋，回去赢球就得了……”
跳起来一顿龙国功夫输出，房间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躺下刚闭上眼睛。
枕头边的电话突兀响起。
秦风吓了一跳，杀气腾腾瞄向来电号码。
是武群书！？
估计是王迅生他们汇报了自己的情况。
“秦风，冲动了。”
武群书声音听不出喜怒，“在场上你是球员，只管踢球就是。”
秦风不假思索答道：“我是球员，但首先，我是个龙国人！”
电话那头武群书沉默了下来，半天才继续开口，“国家不会对坏分子放任，听证会，大使馆工作人员会到场。”
“……”
虽说早有定计。
但成功与否，秦风还不能保证。
孤身一人留在马德里，面对未知的听证会，说不忧心都是假的。
现在听到武群书的话，秦风心里涌起一股热流。
“领导，不给国家添麻烦，我能应对。”秦风装作胸有成竹。
“这不是你个人的事儿！”武群书语气不容拒绝，“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倒是有点小事儿。”
秦风嘿嘿坏笑，“……”
和武群书聊了10几分钟。
秦风挂断电话，钻回被窝，踏踏实实睡了个回笼觉。
傍晚，刘信从帕尔马赶了过来，说是怕秦风一个人留在马德里办事儿不方便。
身边没人跑腿确实不行。
秦风没多言语，直接道：“你去找小莫子，打听下皇马球员方面，有多少人愿意站出来作证，如果有照片什么的实质证据，就带回来……”
约莫一个多小时。
刘信转了回来。
与他同时的还有莫德里奇和耶罗。
两人都是神情严肃。
莫德里奇对着秦风摇了摇头。
耶罗则直接开口道：“大家都有顾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