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个半步武圣境的林辰,竟然出动六大封皇强者,至于吗?”
“如此阵容,即便是武帝境七重的封帝强者也能一战吧!”
“那林辰完蛋了!”
在场所有强者望见这一幕,顿时掀起阵阵议论,满脸的不可思议。
林辰虽强,但修为终究只有半步武圣境,即便战力能与一般的封王强者相媲美,但在六位封皇强者面前,恐怕只有引颈受戮的份。
“桀桀~林辰小儿,还不束手就擒?”
苍穹之巅,一袭褐色衣袍的幻灵皇手持通体漆黑狰狞的万鬼噬魂幡,冲着林辰冷笑道。
当初她被林辰吓得狼狈而逃,现在便是让林辰付出十倍、百倍代价的时候!
“哈哈~老妖婆,你真的以为你们吃定我了吗?”
林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手持天痕剑,踏空而立,仰天大笑道,散发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豪情,让在场许多人族天骄热血沸腾,恨不得与林辰并肩作战。
“以半步武圣境的修为独战六大封皇强者,简直前所未闻!”
绝千魔望见这一幕,大笑道。
“也唯有他有可能办到!”
苏铭也情不自禁的笑道。
林辰总能出乎意料的创造奇迹,他们相信这一次也绝对不会例外!
“吼~即便你们是封皇强者,也休想擒住我林辰!”
林辰发出一声响彻天宇的长啸,回荡在整片苍穹。
下一刻,他忽然被一套古老的银色战甲笼罩,整个人散发的气息顿时暴涨了数百倍,修为瞬间提升至武帝境三重,周身更萦绕着一道道银色电弧,恐怖的剑意冲霄而起,让天地风云变色,就连空间都出现一道道裂缝。
此刻,他宛如天神附体,就连眸中都有五行毁灭剑印在不断凝聚消散,恐怖的力量在他体内凝聚汹涌,让他甚至有种与封帝强者一战的冲动。
这银色战甲正是宋仙蕊为他准备的三品帝傀,能让他在一瞬间拥有武帝境三重的恐怖修为!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气息怎么会在一瞬间提升了这么多?”
在场诸多强者望见这一幕,顿时目瞪口呆,就连诸多封王强者都感到不解。
“传闻中的帝傀!”
天蚀妖帝见此,顿时眉头微皱,有些意外道。
他身怀妖神传承,知道浩如烟海的知识,因此很快便认出了林辰身上的银色战甲究竟是何物。
帝傀,冥古时期的傀儡宝物,乃是以真正的武帝境强者炼制而成,蕴含着武帝境强者的一身修为。
只要将其炼化激活,便能在短时间内拥有武帝境强者的一身强横修为,对修为低微的人来说乃是临时提升战力和保命的至宝,但对于真正的武帝强者而言却是鸡肋。
“帝傀,竟然是帝傀,想不到他竟然能得到此等宝物!”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不少惊呼。
“这便是帝傀的力量?”
林辰握了握拳头,心神震动。
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突破至武帝境,拥有如此磅礴的修为!
这股力量,已经足以让他与封皇强者一战!
“老妖婆,受死!”
而后他抬头,目光森然的看向幻灵皇。
下一刻,他便出现在幻灵皇身前,抬手劈出一剑,一道恐怖的剑光顿时破空而出,释放出撕裂苍穹的凌厉剑意,将整片天地都一分为二,径直向幻灵皇劈去。
“什么?”
“万鬼噬魂!”
幻灵皇见此,顿时脸色大变,苍老阴鸷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惧色,急忙施展出至强一击,并挥动万鬼噬魂幡挡在身前。
亿万缕狰狞鬼魂自万鬼噬魂幡中呼啸而出,遮天蔽日,笼罩天宇,威势滔天。
但这些狰狞鬼魂在剑气面前却脆弱至极,瞬间被滔天剑光一分为二,彻底湮灭,幻灵皇也被这道剑光击中,瞬间吐血横飞,接连撞碎了数十座巍峨山峰,彻底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生死不知。
“一击就重创了幻灵皇?”
一袭青衣的青焰皇见此,绝美的脸上顿时闪过惊色,神情变得更是凝重。
刚刚正是她阻止的林辰,以一记青焰魔掌将其击飞,此刻林辰实力暴涨,恐怕下一刻便轮到他了!
“诸位,一起出手,绝不能让他在此逞凶!”
“他不过是修为暴涨罢了,对天地法则的参悟和掌握并没有丝毫变化,根本不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青焰魔掌!”
想到这里,她随即怒喝道,带着一双青色的拳套杀向林辰,双臂萦绕着熊熊火焰法则与魔道法则,爆发出滔天威能。
“青焰皇说的不错,他不过半步武圣境的修为,对天地法则的感悟有限,凭借我们对天地法则的参悟和掌握,必定能将其击败!”
下一刻,天海皇、雷音皇、白云皇、魔灵皇四大封皇强者也手持神兵向林辰杀来,周身法则之力激荡汹涌,让天地都为之震颤。
尤其是天海皇和雷音皇,两人都达到了武帝境六重,对天地法则的参悟已经达到了入微大成的境界,爆发出的威力极强,能轻易震碎虚空。
要知道,对天地法则的参悟从低到高分为十个境界,分别是初窥门径、略有小成、登堂入室、渐入佳境、融会贯通、入微大成、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出神入化、圆满无缺。
每个境界的差距也极大,比如同样都是火焰法则,略有小成者发挥的火焰法则威能比初窥门径者要强将近十倍。
而到目前为止,林辰对剑道法则和刀道法则的参悟才达到第一个境界初窥门径而已,和真正的封皇强者之间存在着极大的差距。
“哈哈~来吧,让我见识见识封皇级强者真正的实力!”
林辰闻言,眸中不禁没有露出丝毫怯意,反而大笑,如癫似狂,周身剑意汹涌,手持天痕剑径直冲霄而起。
如今的天痕剑已经是上品法则神兵,其中蕴含的火之法则和金之法则都已经达到了入微大成级别,根本不输在场的封皇级强者分毫,凭什么不能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