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能够伤到我?你都做了什么?”
虚假天这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哪怕骨裂的声音是从墨漓梵的手上传出来的,可是虚假天的脸裂开确也是真的。
听到了虚假天的惊呼之声,天道也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了自己的双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天道的双手,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
“你们果然比尼格霍德那个没脑子的家伙要强大的多,不过,你们也就能够干掉一些我们的分身罢了。
只要世界不灭,我就能无限的制造分身,而你呢?区区人类,便是和你消耗寿数,你又能够活几个百年?
人类,听着!只要你们选择帮助我杀掉这个家伙,我不介意赋予你们永生。”
随手将夜月的分身捏爆,天道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墨漓梵既然已经做了选择,那么,就不可能更改!
“不需要,活的太久,岂不是太无聊了?我掌生死权柄,便要给予万物生死轮回,现在,轮到你们了!”
墨漓梵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刹那之间,生死权柄与时空权柄一同迸发,在天道与虚假天的身上炸裂开来。
只见那幽冷深邃的生死权柄,如同一把无形的巨镰,划过时空的长河,所到之处,生死的界限被彻底搅乱。
而时空权柄则似一张巨大的、由无尽光影编织而成的网,将天道与虚假天紧紧笼罩其中,使其深陷于错乱的时空旋涡之内。
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冲击,让天道与虚假天的分身瞬间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与挣扎之中。原本看似坚不可摧、散发着威严光芒的分身,此刻却像是被投入了汹涌波涛中的孤舟,在权柄之力的肆虐下剧烈摇晃。
到了这个时候,天道和虚假天也明悟了过来,时空权柄确定了他们的时间线,生死权柄改变了他们过去的生死状态。
曾经被认为是永恒不变、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存在,如今却被这两大权柄所制。他们的时间线被强行拉扯、扭曲,过去既定的生死格局被彻底改写,曾经的不死不灭成为了泡影。
现在的死亡不可避免,分身自然也就走向了真实的死亡状态。
天道那原本闪耀着神圣光辉、仿佛能包容万物的分身,开始出现了丝丝裂痕,起初只是细微的、如发丝般的裂纹,但在生死与时空权柄的持续侵蚀下,这些裂痕迅速蔓延。
就如同冬日里冰封的湖面在暖阳的照射下逐渐破碎一般,那分身的表面开始一块一块地剥落,化作点点光斑飘散在空中。
虚假天的分身也未能幸免,它那透着诡异气息、仿佛能扭曲现实的形体,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肆意揉搓,原本模糊的轮廓变得更加扭曲变形,随后也如被敲打的玻璃,从边缘开始,裂痕呈蜘蛛网状向中心扩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
“不愧是我看中的寂灭种的好苗子!够狠,够果断!不过,小子,人可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啊,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哈哈哈哈!!!!”
天道和虚假天此时的分身,开始不断的破碎,明明没有任何五官能够展现表情,墨漓梵却能够看得出来,显然是让他等着瞧的神态。
随着破碎的加剧,那些碎片越变越小,从块状逐渐化为粉末,如同细密的沙尘在风中打着旋儿。它们不再有曾经的威严与神秘,只是在权柄之力的余威下,无奈地消散于无尽的虚空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漓梵,咱们成功了吗?”
墨漓梵闭眼沉思感受了一番,这片异空间之中已经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神性存在了:“应该是已经都消灭了。
不过,消灭掉的也只是天道和虚假天的分身罢了,不消灭整体,一切都还算不得完。”
南宫玉鸾也是略微沉思,小脑袋瓜里面也是掀起了头脑风暴,最终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的办法:“漓梵,你肯定有什么别的办法对吧?”
这一次,墨漓梵并未即刻作出回答,而是满含苦涩地摇了摇头,继而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夜月和屹煌奋力洞开那神秘的异空间,缓缓回归现实。
“虽然,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的本体并且消灭他们,不过,我已经大致猜到,天道和虚假天会去什么地方了。”
空间洞开,墨漓梵拉着南宫玉鸾的手越出甬道,新鲜的空气充盈在鼻腔之中,冲淡了死气的腐朽味道。
阳光的温暖也驱赶走了身处死气之中的那股子阴寒气息,伸展筋骨,浑身上下都舒爽了起来,尤其是身边还有自己最爱的人。
“漓梵,你说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墨漓梵点了点头,将南宫玉鸾拥入怀里:“应该还是分身,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是打算对人类祖地下手了。”
墨漓梵想要救这个世界,就必须要有人还活在世界上,但是,现如今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在反哺墨漓梵灵魂深处的系统大大。
这肯定不是天道和虚假天愿意看到的,虚假天要吞噬万物,就一定要吃了系统大大,天道想要成为至高天,也需要世界的供养,不能让这些力量反哺给系统大大。
所以,摆在他们面前,最简单,最粗暴的解决方案就是想办法毁灭掉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灵,回归到原初的混沌与朦胧。
对于虚假天来说,这就是剥开食品的包装袋,然后大口大口的吞噬这个世界的一切。对于天道来说,就是一次彻底的重新洗牌,她要取代系统大大这个真正天道的地位!
所以,就像是当初墨漓梵屠灭赤族一样,天道和虚假天一定会想办法将人类和妖灵都给屠杀干净,所以,天道和虚假天也一定是在人类祖地!
“那咱们快点出发吧!要是晚了,又不知道天道和虚假天他们会害死多少人。”
墨漓梵抱着南宫玉鸾向着人类祖地进发:“我先前就让千金去了,为的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