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朋子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明游刚从沙发上起来,应该是结束了吧?
滋——
‘这是,拉拉链的声音。’
朋子身心俱疲,躺在沙发上根据声音和位置判断是明游正在拉开放在一旁的行李箱。
‘对了,他之前说里面是准备的惊喜,是现在要拿出来吗?’
胸膛不断起伏,得到缓冲的朋子开始期待起来,这种时候拿出来,应该是那种很亲密的惊喜吧?
她侧过脸去,见到茶几上已经放了几个明游从行李箱里取出来的东西。
‘等等,这是什么东西,蜡烛?打火机?还有这个用绳子串起来的圆球是什么?!’
就在这时,明游站了起来,结实矫健的身躯呈现在朋子眼前,但是这刚才还让她痴迷的一幕却好像失去了吸引力,朋子的目光被明游手上的东西牢牢勾了过去。
那是一根鞭子!
黑色的皮鞭像马尾一样分成一绺绺的,看起来很结实。
“明游君,这是,这是要做什么?”
“你应该知道的吧,人的欲念是多种多样的,随着经历的增加,人内心渴望的东西也会越来越多,这只是其中一种玩法而已。”
明游笑着把鞭子缓缓靠近朋子的肚皮,冰凉的皮革与皮肤相触及,朋子微微打了个冷颤。
“你现在可能不习惯,但是要不了多久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朋子目露惶恐:“可是,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后天,不,明天,至少等到明天!”
朋子能感受到自己的状态,等这一切结束之后一定会感到痛苦,她本想多休息几天,但是又怕明游扫兴,只能说明天继续。
“那可不行,明天我还有别的事情,放心,很快就能康复的,而且这样你求饶的时候才会更加逼真不是吗?”
新一轮的攻防战开始了。
……
“应该不算太过分吧,看她玩得还是挺开心的。”
在卫生间洗漱之后,明游留下朋子一人在家开门出去了。
“朋子的战斗力还是不错的,放开了手脚不用顾虑那么多也确实舒服多了。”看着透过窗帘的灯光,明游嘀咕道,“看来以后得多来照顾照顾她才行。”
一切结束,明游离开了房子,而对于朋子的整个计划,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屋内,朋子在沙发上躺了一个多小时后才艰难地撑着身体站起来。
“好痛,好累,这种感觉,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吗?”
不着寸缕,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针刺般的痛楚,朋子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到了卫生间,通过镜子,她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吻痕,鞭子抽打之后的红印子,蜡烛滴落结下的蜡油,整个身子面目全非,头发更是不用说,已经乱成一团了。
低头看向镜子照不到的地方,伸出手轻轻按压了一下。
“嘶,好痛,好痛!”
朋子龇牙咧嘴,差点站不稳一屁股坐地上。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恢复,接下来几天得小心点才行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股疲惫感油然而生。
“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变态的爱好,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得努力才行了,如果受不了的话绝对会被他抛弃的吧?”
就像是之前明游说的那样,一旦开始,就没有停止的机会了。
望了一眼浴缸,就在明游来之前她还好好洗了个澡,现在又得重新洗了。
抬起手,还没往浴缸走过去朋子就停了下来。
“好累,算了,今天直接睡觉吧,等醒了再洗。”
滴答——
浴室里响起液体滴落的声音,感受到异样,朋子低头查看。
“原来是他留下的东西。”
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张纸巾。
“嘶,好痛,果然还是不行,算了,先不擦了。”
随手把纸巾扔在地上,朋子反身往卧室走去。
“听说这东西能被身体吸收,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等到了明天应该不会干掉吧?”
来到客厅,朋子看着茶几上的那些钱停下了脚步。
“不管怎么说,看起来都是值得的,这些代价相比于我得到的来说完全是可以接受的。只要服侍好他,钱什么的根本不用担心。”
朋子突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经历了痛苦之后反而让自己更加坚强了,不过是痛苦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再说了,中间不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自己也是在享受的吗?
这么一想朋子更觉得没有什么了。
……
“接下来先回去吗?”
明游开车在街道上,天色已经蒙蒙亮。
“在朋子那里还花了蛮多时间的,四个小时,还是五个小时?她能坚持下来还是很厉害啊。也许不一定要让她失去一切才能让她感到痛苦。
让她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满足他人欲望的木偶,也是一种制裁她的方法不是吗?”
经过了这一晚,明游的想法发生了些许变化。
时间还没到上班的时间,明游选择开车回了家。
一夜未归,加上明游红润的脸色,居间惠已经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丽子在实验室,其他人都在家里,所以你是去找那个朋子了,是么?”居间惠问道,“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放在家里也方便一些。”
“她不一样,那里更适合她,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她永远都不会到这里来。”
明游对朋子的定位从一开始就是消遣之用,和居间惠她们这些家人是截然不同的,当然不可能把朋子带到家里来。
不过也不是说绝对不可能,凡事都有例外,比如说清一个特殊的房间出来之类的把朋子养在里面。
“你自己决定吧,就是别让家里有些人知道了,要是让她们知道连这样一个女人都赶在自己前面了说不定会吃醋。”
两人交谈了一阵,时间来到六点多,住在一起的几人陆续起床,一起吃了早饭,就在明游和居间惠开车来到院门口时一个身穿黑衣黑袍的身影拦住了他们。
“是她?”居间惠惊讶地看着门外的人,她认出了对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