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一巴掌甩在老婆的脸上。
周巧娥被打的脑子嗡嗡响，却也不敢吭声。
旁边的伙计这几天已经见识了老板的脾气，也没敢劝阻。
见他们都不说话了，李军还是不满，嘴里咬着烟，看向对面一脸恨恨的模样。
“天天看他们说出新菜了，到底啥新菜？”
听他嘴里嘀咕了这一句，周巧娥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道：“我见徐成这两天都带着伙计拿筐拿桶的往乡下去了，回来时也鬼鬼祟祟的，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这一说，李军就眯了眯眼。
哼，想知道他们去干嘛了还不简单，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
午后，送走最后一桌客人，徐成让伙计收拾了一下，便又叫人一块带着桶和筐去池河了。
云天娇交代了，这次不是抓螃蟹，也不是捞螺蛳，而是要摸河蚌。
根据经验，池河下游都是石块多，河蚌不爱待这里。
几人便沿着河道往上游走，找河蚌喜欢的淤泥地带。
这一走，便走到了云天娇家后不远处。
这池河的一个支流汇聚成了一个大池塘，池塘的下面就是云天娇新建的猪圈。
徐成一看，这还挺巧的。
最重要的是池塘边淤泥多，里面有很多河蚌！
大的居然跟半个脸盆似的，这里肯定有不少肉了。
于是乎，几个人便不停的摸摸摸，没多久就装满了带来的筐和桶。
不远处的玉米地里，李军看着几个人摸河蚌都呆了。
这玩意腥的要死，也有人愿意吃？
不过也是，猪大肠都有人喜欢呢，更别说这个了。
而且这玩意池塘里多的要命，只要弄上来就行，还不要花钱。
想到这，他打算等徐成几人走了，自己也去捞一点回去。
没一会，徐成便带着伙计们离开了。
李军跛着脚便去了池塘边，可刚摸了几个上来，就发现自己也没戴东西装。
正想扔回去，下次再弄，就听见塘埂上传来脚步声。
他站在高高的草丛里，就见男孩背着女孩，正匆匆走过。
两人长的很像，一看就是兄妹，只是他们俩脸色都不太好，似乎是在为什么事发愁。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孩长的很不错，细皮嫩肉的不说，身段也好，就是瘦了点，身前也没个二两肉。
尽管没那个朱艳艳丰腴，可李军却照样看的心痒痒。
那一双浑浊的眸子，都恨不得把人扒光了才好。
可惜没一会，两人就走过了塘埂。
李军一直盯着两人，直到看见他们进了云家的后院。
“原来是云天娇家里的人啊！”
这一想，他的眼里又多了几分阴狠。
~
这边，云天娇正在跟着瓦匠忙活盖棚子的事，见还没到放学的点，这两兄妹就回来了，有些诧异。
“你们俩咋回来了？”
一看见她，原本脸色就难看的顾灵美就“哇”的一声哭了。
“嫂子，我肚子疼，我得了跟我妈一样的病，我也活不成了。”
这一听，云天娇都懵了，“这……咋回事啊，说清楚点！”
她说着就把手往围裙上擦了擦，把人拉到跟前，“啥事，跟嫂子说，怎么就不舒服了？”
这时，一直脾气都很倔，遇事从来不掉眼泪的顾建戎也红了眼。
“嫂子，你可一定要救救小妹啊！她还小呢，才十四……”
孙玉莲看出不对劲，也跟了过来。
“你们说清楚啊，到底怎么个事，你嫂子肯定不会不管的！”
云天娇都准备去骑三轮车了，想着先带她去医院找她哥看看再说。
这时，顾灵美抽噎着说道：“嫂子，玉莲姐，我尿血了，好多好多，我肚子好疼！”
她一说，顾建戎眼底的泪水也跟着掉下来了。
“我妈当初就是得了这病，经常流血，然后人就没了……”
听了两兄妹的话，云天娇和孙玉莲对视一眼，算是明白过来了。
“哦，这事简单，不用去医院。”
顾建戎一听云天娇这么说，就急了。
“嫂子，不行啊！我妹这病得去医院的！不然人就没了！”
云天娇要无语了，“什么就没了啊！你个憨货，你妹这病我能治！”
顾灵美见云天娇不愿意带她去医院也哭了，“嫂子，我害怕，我不想死……”
云天娇知道她这是真害怕了，便拉着她的手回房。
顾建戎一看更急了，“嫂子，你就带小妹去看病吧！花多少钱，我以后挣了还你！”
云天娇不好跟他说什么月经的事，只能瞪了他一眼，“我这就给你妹治病，你少废话了！”
顾建戎急的要跳脚，“嫂子，不成啊，你是兽医，不能给人看病！”
孙玉莲在一边笑的肚子都疼了，她拉住顾建戎道：“行了，你别喊了，你嫂子不能害你小妹。”
顾建戎却仍是不放心，“不是，玉莲姐，这病要是早治一定能好的！”
见他这般，孙玉莲只好实话实说，“你妹这是长大了，她不是生病！”
“可……可她尿血啊！”
孙玉莲无奈的叹口气，继续解释：“那个不叫尿血，你出去可不能乱说，这叫月经！女孩子都有！没这个以后还不能生娃呢！”
这一听，顾建戎懵了。
见他这憨样，孙玉莲又道：“你妹妹这是长大了，以后可别再胡咧咧。”
这时已经安抚了顾灵美的云天娇也出来了，随即又瞪了顾建戎一眼。
“憨货！”
她说了一声后，便去自己屋里拿出了顾砚书之前给买的卫生巾，送到顾灵美房里，教她怎么用。
“裤子换下来，把这个垫上。”
顾灵美按照她说的，垫好之后，也舒服了一些。
“嫂子，你也这样吗？”
“嗯，每个月都这样，你玉莲姐，只要身体健康的女孩都这样。”
“所以你不用害怕，等几天就好了。”
听了她的话，顾灵美的情绪总算是被安抚下来了。
见状，云天娇摸摸她的头，“你躺会吧，要是还难受再叫我。”
说完，她便捡起顾灵美换下的裤子去清洗。
顾灵美一看，立马道：“嫂子，这好脏，你放着，我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