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凰楼外,年元化坐在花园的琉璃亭里,而年府的大管家年良询问了好几个下人,才找到年婧的专属花园
一看到年元化,面色不太好的年良就加快脚步
“老爷出事了!”
年元化转过身,看着担忧不已的年良微微皱眉,这是出了什么事,让平时稳重的年良都着急成这样。
“怎么了?”
年良快步走到年元化的身边,放低声音说道:“薄少主出事了,说是灵根出现了裂痕。”
“什么?”年元化眉头紧皱,年良说的什么?他是不是没有听清?
“薄少主灵根出了问题!他身边的那个任伯正在到处寻药师,咱们府上的马药师和乌丹师已经先赶过去了。”
年元化低着头,这就是现世报吗?想挖婧儿的灵根,自己的灵根却先出了事
这样想着,年元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年元化的笑容把年良看懵了,老爷笑什么?这薄少主不是老爷看好的佳婿吗?现在佳婿出事了老爷还笑?
“老爷……”年良小声的喊了下年元化,他是不是也该给老爷找个药师?
年元化抬头,瞥了年良一眼,将薄温津两人想做的事,告诉了从小跟在他身边,很是忠诚的年良
听着年元化的话,年良的眼睛不自主的瞪大,什么玩意!那个病秧子居然要抢他们小姐的灵根!
他们家小姐的灵根,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木系天灵根!要他说这天灵根,这云中界有几个!
而且年婧是年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一直以来年良就特别宠着年婧,对于年良来说,年婧的地位就跟年元化一样重要!
现在薄少主起了挖年婧灵根的心思,在年良他已经不是薄少主了,而是病秧子!
年良使劲的拍手!他早点说那个病秧子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起就病恹恹的,阴沉的很!
“那老爷,我们要不要动动……”年良小声的说,说完还搓搓手
年元化背着手想着,这事不好弄啊……思考了好一会后,微微摇头后说
“你先去找药师,至少表面功夫要做好,至于其他的,后面再说。”
“是,我这就去。”得了话,年良找了好几个小厮,让他们大张旗鼓的去找药师。
而年元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薄温津,而是回到了鸣凰楼,将事情告诉了年夫人
坐在椅子上的年夫人嘴角上扬,嘲讽的说道:“真是活该!怕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而后偏头喊了一声:“兰苕。”
站在门口的兰苕,快步走到明间内:“夫人。”
“你去泛月居找季白,让她回谢府,找几个药师、丹师带到年府来,让他们给薄少主好好看看病!”
这年夫人原名谢昔微,是湘州丹药世家谢家的长女,木火水三灵根
因为灵根极好,被湘州三大家族的年家看上,嫁给了年家同是三灵根的族长年元化
因为修仙之人子嗣困难,两人成亲三十年,才生下年婧这个宝贝蛋子。
可惜宝贝蛋子被人盯上了,谢昔微很是火大,现在薄温津出了事,谢昔微不介意把事闹大!
兰苕低着头回答:“是。”转身正要出门
谢昔微又出声:“对了,你再告诉季白,让她去安家、姜家找我妹妹们借几个药师。”
因为谢家是丹药世家,所以谢家的女孩很是抢手
这不谢昔微出嫁没多久,她的几个妹妹也定了亲,有几个嫁到了其他地方
像谢昔微同父同母的妹妹,谢昔舒、谢昔黎就嫁给到了,同是三大家族的安家、姜家。
这三姐妹关系极好,就算嫁了人都还时不时的相聚,现在就找她们借几个药师还是会借的。
“奴婢这就去。”兰苕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这可是她第一次得到那么重要的任务,必须办的又快又漂亮,不能丢了小姐的脸!
兰苕一走,年婧从床上起来,她刚刚也听到了她爹说的话,没想到师傅给的药那么厉害!
换了套衣柜里很常见的红色长裙,裙子不知是什么布料做的,但摸起来很是柔软舒适,裙子上用金丝绣的凤凰
头发随意抓了抓,用红玉簪子盘了下,穿上鞋子 慢悠悠往下走。
楼下年元化和谢昔微正在想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已经没有魔修了,那些对灵根有害的药都消失的差不多
这薄温津怎么会灵根出事呢?是不是薄温津的灵根本来就有问题?
两人想了半天就是没有想通,而此时正好走下楼梯的年婧,解开了她们的疑惑。
年婧走到椅子旁坐下,将一缕碎发往后撩后,甩下一枚重磅炸弹
“那是我下的药。”
“什么?”
今天这事儿可是一波接着一波啊,这把年元化彻底整懵了
谢昔微皱眉,上下看了自己女儿好几眼,厉声呵斥道:“婧儿,这话可不能胡说!”
年婧正经脸色,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没有胡说,让病秧子灵根出事的药,是我下的,爹娘你们没有听错!”
见女儿的脸色不似作假,年元化微微张嘴,手使劲抓了下头,不可思议的问道:“不是……你那里来的药啊?”
“我师父给的!”年婧仰着头,特别骄傲!
这怎么又蹦出来个师父?谢昔微揉揉脑袋问:“你哪来的师父啊?”
“梦里!”
对不起师父,你就当个梦里的老头吧!
明彰舆、玉渺宫内,陶清宁打了个喷嚏
从她身边走过的于渊道尊,疑惑的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弟子
“……你染上风寒了?”
陶清宁木着脸,有的时候她真的很不想理自己的师傅,但她是师傅,又不能不回话!
“没有,可能……有人在念叨我?”
陶清宁也不确定是不是这么说的,这句话还是她在凡间时学会的。
于渊道尊像是听到了个笑话,指着自己徒儿大笑:“谁会念叨你啊,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好像是有个人会念叨我……”
陶清宁抬头无辜的看着于渊道尊
于渊道尊收了笑,严肃的问道:“谁?”
莫不是其他宗门的贼子勾搭上了她家的花儿!
“我徒弟,你徒孙。”陶清宁指指自己,又指指于渊道尊
“哈?”
这下于渊道尊可是满头问号,不是还没有到收徒的时候吗?她哪里来的徒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