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年淮序成亲后,已经过了三百七十年
这三百七十年里,年婧成为了五阶炼丹师,到达了元婴期大圆满
在耗尽一大半灵石后,年婧终于迎来了化神雷劫!
岐丹阁的上空黑云密布,正在渡劫的年婧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次又是什么雷劫!】狼玄看着劫云,表情严肃
001的声音在年婧跟狼玄脑中响起【九九天劫,若是过雷劫,咱们就可以打破天障了!】
年婧盘膝看着劫云,大声的对狼玄说道:“听到了吗狼玄,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天障打破,飞升上界!”
狼玄警惕的看着劫云吼道:“听到了!吾又没耳聋!”
雷劫应声降临,这猝不及防的雷劫将狼玄劈懵了
狼玄晃荡两下后倒在地上,它看着天空,在心中暗骂道【靠,云中界的死天道!】
年婧皱眉嘱咐道【这可是雷劫,你小心些!】
【吾不知道是雷劫吗?如果不是这天道偷袭,吾能倒吗?!】
说完话,狼玄挣扎起身,就在这时雷劫接二连三的降临,直接把狼玄劈到了地里。
这雷劫劈的,狼玄都怀疑天道听到自己骂它了!
被劈怒了的狼玄,抬头看着天怒喊:“你偷袭!你不是好玩意!什么东西!”
天道听到狼玄骂它,怒火值飙升,一下子降下来几十道雷劫
无辜躺枪的年婧苦笑,她一把扯住狼玄的耳朵,无力的说道:你闭嘴好不好?我可不想被劈死……”
话落,年婧垂下手,呼吸微弱的她如同濒死之人一般。
“吾……”
狼玄张嘴又闭嘴,它也没有力气说话了,而且它感觉自己的生命在飞快流逝。
就在两人绝望之际,001拿着药从空间里出来
一人一狼都喂下了好几颗,才算是修复了她们身上的伤。
【你再不来喂药,吾就要死了!】狼玄晃晃身上的灰,慢慢站了起来。
天道见它还能站起,又一下子劈了十几道雷
趴在地上的年婧,痛苦哀求:“哥,你低调点好不好?”
“好……”狼玄瞪了眼雷劫后,学着年婧的样子趴在了地上。
最后一道雷劫降临,年婧咬死嘴唇,她告诉自己不能晕过去!如果晕过去了,锻骨就失败了!!
就在年婧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雷劫结束,灵雨降临
等在一旁的毒老、宗主他们期待的看着天上,可这……被众人期待的飞升之路并没有降临!!
“没有飞升之路……”毒老晃了晃身子,然后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就是云中界的命吧……”路梦背过身垂下头,眼角一滴泪落在地上。
听到毒老与路梦话的季蒨瑶,冲到路梦门前,她指着还趴在地上的年婧吼道
“我师傅是算过的!年婧是有办法飞升的!她和江序秋都是能飞升的!!”
“现在年婧已经到达了化神期,你们怎能说如此丧气的话!!”
空地上的年婧,像是听到了季蒨瑶的话一般,她慢慢爬起,站直抖掉身上的灰后,一跃而起
她高举唐刀,朝着那拦住所有人希望的天障劈去。
“砰!”
唐刀被打飞,年婧唤回唐刀,继续朝着天障劈去
一刀不行,那就来无数刀!这飞升路,她劈定了!!
“吾来祝你!”
狼玄来到年婧身边,一爪子朝着天障挠下。
就在这半个时辰里,年婧与狼玄总算开出了一道口子
“让开!”年婧扫了狼玄一眼
狼玄点点头,它退回到毒老的身边。
年婧握紧唐刀,又拿出一块极品灵石,将灵石全部的灵气都灌输给唐刀
唐刀一下子迸发出耀眼的红光,一头如虎般的巨兽从光中走出。
在巨兽出现的一刹那,一条巨大的青龙突然从云中冲出,盘旋在空中,发出一声声龙吟
巨兽见状也仰头长啸,而后与青龙一同,朝着那有裂缝的地方撞去。
一道刺眼的光芒出现在众人眼前,紧接着是巨大的撞击声响起
“嘭!!”
天障上出现蜘蛛网一般的裂痕,裂痕不断的向四周扩散
很快天障破裂开,浓郁的灵气喷涌进了云中界。
空中青龙、巨兽消失,只剩下一个年婧在快速降落
一直注意年婧的狼玄,见状直接跃起,几个瞬身就来到年婧的身边,用灵气将年婧束在身上。
“年你没事吧?!”
年婧微微睁开眼,她看着五彩的接引之光,咧嘴笑道:“狼玄,你知道我的刀叫什么吗?”
狼玄瞬身到毒老面前,将年婧放下,然后才问道:“什么?”
“它刚刚才告诉我,它叫傲狠。”
话落年婧闭上了眼睛,手里死死抓着她的刀。
毒老见状赶忙上前,喂下几颗丹药,见徒弟还不醒,他就祈求的看向时伯江
“江长老!”
时伯江走上前,他从空间里拿出一颗七转玄灵丹,捏开年婧的下巴,给年婧喂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年婧醒来,她撑着身子缓缓坐起,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她有些疑惑,自己莫不是飞升上界了?
【什么飞升了!你还在云中界呢!】001坐在年婧头上出声
【云中界?那这是?】年婧揉揉脑袋,她觉得身子有些疼。
【这是朝扶峰。】
“什么?”年婧挪到床边穿上鞋,她刚站起身,就因为无力又跌坐回了床上。
听到有声响的时伯江走进房间,他看着脸色发白的年婧,轻声说道
“年婧,你还没有恢复,先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我…我师傅呢?”年婧抓住床柱,皱眉看着时伯江问。
“因为天障破裂,接引之路出现,云中界有很多强者都在做飞升的准备。”
时伯江走到床边,捏开年婧的嘴,喂下一颗丹药后接着说
“路晨长老他们也在做准备,但他们飞升后,宗门就缺少长老,所以毒老去处理这事了。”
“这样啊……”年婧垂下头,她好像忘了谁啊,是谁来着?
时伯江看着年婧问:“你是在想狼玄吗?”
猛的抬起头,年婧皱眉看向时伯江:“对!狼玄呢?”
“它在你的木屋里巩固自己,你放心,我去看了,它并无大碍。”
狼玄没事,年婧也就放下心了,她扣着床柱,没精神地说道:“那……多谢你了。”
“无事,你好好歇息吧,我一会来看你。”
见时伯江离开后,年婧又躺在了床上,她总觉得自己的经脉受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