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薛紫琪恭敬道,内心也松了一口气,之前她和父亲被天鹏岛的韩闯追杀,结果逃到一处孤岛的时候,多亏了陆羽出手将她们救了下来,而且还大显神威杀了韩闯和元婴后期的天鸿老祖。
至于眼前这几个追杀自己的人不过是结丹期和两名筑基期修士,有陆前辈在自然是没什么问题。
很快薛紫琪将事情原委告诉了陆羽。
原来她身上的山阴草是用来救治她父亲的,而这三个黑衣人则是为了抢夺山阴草而来。
“这位朋友,我们乃是朱雀城谭家帮之人,还希望朋友能将此人交给我们!”
那名结丹中期的黑衣人中年人收起长剑,不卑不亢的朝着陆羽拱了拱手说道。
虽然他的话听上去客气,但是语气和脸上表现出来的傲气让人看得出此人并不惧怕陆羽。
谭家帮在朱雀城也算是一大势力,尤其是在朱雀城南区,他们的帮主乃是一名元婴中期修士,除此之外,这谭家帮也是帮朱雀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洪家做事。
洪家乃是朱雀城南区第一世家,族长更是化神期修士,在整个朱雀城都是名声赫赫的人物。
不过陆羽可没听说过什么谭家帮,就算听过也不会放在眼里。
“什么狗屁谭家,我不认识,但是薛紫琪是我的朋友,想活命的话就滚吧。”
说完陆羽身上骤然释放出一股强大的气息,吓得几人脸色一变。
“你…”
带头的黑衣人一脸怒火,但是感受到陆羽的强大气息却又敢怒不敢言,心中更是有些震惊,没想到此人是元婴期修士。
他们谭家也就只有两名元婴期修士,一个是他们的帮主,元婴中期的强者谭十三,还有一个是副帮主,元婴初期强者谭十四。
外界人都称这两人为十三爷和十四爷!
“好,既然前辈要保她,那这件事我也会如实向帮主禀报,告辞!”
说着黑衣人直接转身离去。
明知不是对手,他们自然不会上前,除非不要命了。
只需要回去如实禀报,帮主自然会安排人收拾他。
而一个结丹期修士和两名筑基期修士,陆羽也不屑于下杀手。
看着几人走后,薛紫琪这才对陆羽说了情况。
原来那次陆羽救下他们父女二人并杀了天鹏岛的老祖后,他们并没有回凤鸣岛,因为薛山担心天鹏岛其他人报复。
虽然韩闯和天鸿老祖死了,但是天鸿老祖的另一名徒弟韩雄还活着,还拜了一名四级妖王为义父。
万一韩雄去凤鸣岛寻仇报复的话就麻烦了,一想到这,薛山便带着薛紫琪一路前往梁州朱雀城。
无尽海上的凤鸣岛薛家不过是朱雀城薛家的一个分支而已,因为五十年前,薛家一名天才弟子薛无法外出历练,结果发生了意外,被妖王袭击受到重创金丹破碎,导致修为尽废,因此流落海外。
而薛无法便是薛山的父亲,也是薛紫琪的爷爷,救下薛无法的是一名年轻女子,那女子救了薛无法后悉心照料半年之久,就这样两人心生情愫,并且生下了薛山。
薛无法从小就教导儿子薛山修炼,在薛山突破到筑基期之时薛无法已然病入膏肓,在临死之际才告诉薛山他们的真实身份。
因为他是薛家家主的大儿子,乃是少家主,更是最有资格继承家族族长的人。
但是却在无尽海上发生了意外,这让人难以置信,这么多年他对不起父亲!
薛无法最后的一句话便是告诉薛山,一定要等突破到结丹期再回朱雀城,因为朱雀城的水很深,薛家的水也很深。
他怀疑当年自己在无尽海上遇妖王袭击很可能是有人驱使,可惜他已经成了废物,就算是回到家族也是人微言轻,便一直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半年之前,薛山带着女儿来到了朱雀城,因为陆羽给了他们天鸿老祖的财富,他们到了朱雀城后并没有着急去陆家,而是置办了一个房产,薛紫琪平日在家中修炼,薛山也是负责调查事情的真相。
结果他一调查自己的父亲才发现当年父亲在朱雀城都是名声大噪,薛无法,薛家天才,八岁炼气,十五岁筑基,三十岁便已达到结丹之境!
奈何几十年前薛无法便销声匿迹,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连薛家之人也只知道他外出历练没有回来。
甚至有些人还说薛无法另投别门!
随后薛山又打听了一番薛家如今的现状才发现,如今的薛家早已今非昔比。
由于多年前的一场内斗,薛家实力大减,在朱雀城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当年薛家家主,也是薛山的爷爷乃是一名元婴期修士,薛家在整个朱雀城也是名门望族,却在突破元婴中期之际受到了反噬,如今修为大跌,很难恢复。
现在的薛家家主乃是薛山的二叔,薛无道是一名结丹期巅峰修士,如果父亲和爷爷出事和薛家内部人有关的话,最有嫌疑的便是这薛无道。
因为薛无道处心积虑想要当上薛家的家主。
而在一周前,薛山秘密潜入薛家,在薛无道的住所意外听到了薛无道和别人蓄谋已久的秘密,和他串通之人正是谭十四。
薛无道和谭十四约定,只要能将薛家的葬魔花交给他,便可给薛山一枚化婴丹。
“谭十四,这葬魔花在我父亲手中,而且这东西在我们薛家传承了千年,就算是我同意给你,那我父亲会同意吗?”
薛无道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办法。
别看谭十四是元婴初期,薛家的势力也不简单,更何况薛无道的实力也不弱,未必就怕了他。
“你父亲的情况是不知道,别说是元婴期,恐怕现在连一个结丹期修士都不如吧,从他手中拿到葬魔花对你来说应该很轻松才对。”
谭十四露出一丝笑意说道,眼神之中却闪过一丝凶狠之色。
结果薛无道猛然转了过来,仿佛要吃人一般厉声说道:
“你住口,那是我父亲,我怎么能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