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点了点头:“行,我们先找家包子铺吃早饭,顺便打听下这几个混混到底是不是牛家村的人!”
片刻后,三人来到一家灌汤包小店,叫了几笼包子和三碗鸡汤。
不过两女都没什么胃口,估计是因为看了几个混混的尸体照片的缘故。
张冬却是一口一个包子,轻轻松松干掉了五笼包子。
“老板,再来五笼包子!”张冬朝着包子铺的老板喊道。
老板的眼睛顿时放光,张冬可是大主顾啊,一个人顶四五个人!
他赶忙拿了五笼包子送到张冬面前:“小伙子,我们家的灌汤包味道不错吧?这可是老字号了!”
张冬笑着夸赞:“味道的确不错!老板,有件事我想跟你打听下,不知道你是不是这镇上的老字号!”
老板顿时正色:“那当然了!我们家世世代代都在镇上卖包子,正宗老字号!”
“你们镇上有一个叫牛爷的,手下有几个混混……”
张冬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老板紧张的话语给打断了。
“小伙子,你说的是牛爷他们几个昨晚死了的事吧?这种事可不好多谈论!听说他们死的可诡异了!身体里的血都流干了!偏偏地上一点血都看不到!”老板语气的紧张小声说道。
张冬继续问道:“我对他们是怎么死的倒是不怎么关心,我只想问,牛爷和他的手下,是不是镇上的人啊?”
“是啊!别的我不知道,但牛爷和他那几个心腹混混,都是我们镇上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在镇上那么嚣张了!”老板道。
张冬挑了挑眉:“他们和牛家村有没有关系?”
“牛家村?哦哦,你说的是那个被诅咒的牛家村啊!没关系,绝对没关系!牛家村比较偏远,和我们镇上的联系不多!”老板直接说道。
张冬和两女对视一眼,随后就让老板忙活去了。
“看来牛家村的诅咒,开始往外蔓延了!”欧阳雨馨沉声说道。
张冬却微微摇头:“我看不像!按说诅咒起源于牛家村,可牛家村至今都没有死过人!可这几个混混却在一夜之间死了!”
顿了顿,他低声把自己发现的另外一个线索说了出来。
“我在牛爷等人的身上,发现了内气侵蚀的痕迹!”
欧阳雨馨瞳孔微缩:“什么?内气侵蚀?难道说,这件事真的和血魔宗的人有关?还是个内气境以上的高手?”
“极有可能!所以我也在怀疑,牛家村的人,是不是也跟那个隐藏在暗处的血魔宗传人有关!”张冬沉声道。
欧阳雨馨顿时坐不住了:“不行,我们赶紧吃饭,吃完饭就去牛家村!我不放心牛家村的人!”
“也好!给我十分钟时间,我把这几笼包子消灭掉。”张冬点点头。
欧阳雨馨却白了他一眼:“就你吃,我们不吃呀?晓彤,你也吃!咱们俩一人一笼包子!不能全让他吃了!”
经过一夜的共处,欧阳雨馨跟孟晓彤之间的关系倒是亲近了不少。
等吃完早饭,三人一路开车,直奔牛家村而去。
十点左右,他们抵达了牛家村。
村口有几个老大爷在一棵古树下下象棋,不远处还有几个玩耍的小孩。
看到这一幕,三人不禁松了口气。
幸好,看来牛家村应该没出事。
要不然,这些老大爷也不会悠闲的在这儿下棋了。
三人的出现,也引起了这几个老大爷的注意。
欧阳雨馨示意张冬停下车,然后打开车窗朝老大爷们喊道。
“我是上次要帮你们村治病的医生!村/长现在在哪儿呢!”
听到欧阳雨馨自称是给他们治病的医生,老大爷们顿时沸腾了,也懒得管下的棋,赶忙起身回应她。
“医生!我们村/长在村/委会呢!”一个老大爷喊道。
得知村/长在村/委会,张冬一脚油门踩下去,直接朝村/委会的方向行驶而去。
来到村/委会大门口,他们才刚下车,院子里就跑出来一个穿着中山服,戴着帽子,满脸苦相的中年男人。
看到中年男人,欧阳雨馨低声对张冬说道。
“这就是牛家村的村/长,牛老实!”
张冬点点头,和两女一块下了车。
再次见到欧阳雨馨,牛老实显得非常高兴,原本苦闷的脸,也舒展了许多。
“欧阳医生!您终于来了!您要是再不来,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牛老实苦笑道。
欧阳雨馨歉意一笑:“牛村/长,我原本打算昨天就来的!不过临时有点事耽误了,你们村没出事吧?村里的大伙都没问题吧?”
牛老实赶忙道:“没问题没问题,除了每天晚上犯病,其他时候都没问题!就是有一点,我发现最近我们身上的眼睛纹身,颜色好像更红了!”
张冬挑了挑眉,村民们身上的眼睛纹身,颜色居然还会日益加深!
这代表着什么呢?
这时,牛老实注意到张冬和孟晓彤,主动问起两人。
“欧阳医生,这两位是?”
欧阳雨馨答道:“他们啊!他们是我的朋友!这个美女叫孟晓彤,另外一个叫张冬,他们两个也是这次来给你们治病的医生!”
得知张冬和孟晓彤也是来给村里人治病的,牛老实顿时满脸感激的跟他们打招呼。
“张医生,孟医生,谢谢你们!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
张冬淡笑着点头:“牛村/长,多余的话暂时不要说了,还是先让我看一下你心口处的眼睛纹身吧!”
“好好好!三位请进!”牛老实邀请三人进了村/委会。
两分钟后,村/长办公室里,牛老实解开上衣扣子,把心口处的眼睛纹身展露出来。
看到眼睛纹身,张冬和孟晓彤都吃了一惊。
果然,这个眼睛纹身跟死去的牛爷几人身上的眼睛纹身是一路的!
只不过,牛老实身上的纹身是睁着眼睛的,而且颜色更深!
“果然是这样!牛村/长,你身上的眼睛纹身的颜色,比上次我看到的时候,加深了许多!”欧阳雨馨皱眉道。
牛老实叹了口气:“要说也是我们村的人倒霉,咋就摊上这么个诅咒呢!不过大伙现在也都快适应了,除了每天晚上疼一次以外,别的时候还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