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不过凤老师出药王谷前谷主。与现任药王谷谷主是师兄弟。”
林可儿挑眉,这凤老真不简单,用古代的话来说,他算是个军户,凤翎卫是不对外招人的,世世代代都是从自家的儿女中培养下一代凤翎卫,也就如一个国家的军户一般,当兵的入了军户,家中子弟打小就开始训练,作为日后后备军。也就是老子死了儿子顶上。
林可儿感叹凤翎卫人才济济呀,话题到此林可儿没有继续,转而到:“你家前主子那边可有消息。”
“回,主子,前主子那边还有些信传来。”
“嗯,”林可儿想了想一会问问凤郧看凤翎卫那边可有消息传过来。林可儿迈步走到窗台前,正看到笑笑提着食盒走进院子。
“小姐回来啦。”笑笑放下食盒拂身到。林可儿摆摆手:“笑笑,还没吃饭?”
笑笑,笑着应声:“回小姐,院子里来了几个洒扫的,我得空就去大厨房给他们领饭。”
林可儿无可无不可,走出屋门看着笑笑,到:“日后这些事让他们自个去做,你好好学武,学规矩。”
笑笑吐吐舌头,芙蓉到:“这丫头不是学武的材料,花拳绣腿还成,小姐你就别霍霍她了,她做绣活做的不错。”
林可儿想想也好,跟着他打打杀杀的没啥好的。点点头林可儿到:“嗯,那就学好规矩,没事跟绣娘学学绣活。”
笑笑眨眨眼,感激的看向芙蓉,才到:“谢谢小姐。”
林可儿转身回屋,天气尚早,林可儿也睡不着,躺在软塌上看着书,不知何时林可儿沉沉睡了过去,梦里林可儿来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四周都是伸手不见五指,林可儿确是很淡定。
死过一次的人了,她对黑暗无所畏惧,再则她坚信既然上天给了她机会重生,那必定就是不会让她轻易再死去。除非她作死。
林可儿盘膝而坐,并不理会黑暗中响动,片刻后,林可儿便从梦中行了过来,林可儿睁开眼,眼里除了迷茫,还是迷茫。
黑暗,那个黑暗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梦里。林可儿百思不得其解。坐起身,看向窗外,窗外一丝丝月光倾斜而入,林可儿把窗外用木架子支撑开,徐徐凉风鱼贯而入,林可儿看不到星空,只能感受到秋日的夜风。
外间百合听到屋内的声音,在门外喊到:“姑娘,可是要奴婢斥候。”
林可儿叹息一声:“无语,睡吧,我只是醒了有些睡不着。”
屋外百合应声,并没有回到床上,而是站在屋门前,守候。林可儿放下窗子,回到床上。
一夜无梦。林可儿起了个大早,今日她要去往黑市,见见黑市中的管事。林可儿一行人出了林园。往黑市走去。
白日前往烟花柳巷的人并不多,可以说路过的人都不曾有,林可儿一行人进了烟花柳巷,艳花阁。林可儿今日并没有带上小懿与娇娇,只有他们主仆四人。
刚进艳花阁林可儿就遇上了匆匆走出来的凤郧,凤郧看到自家主子惊喜到:“主子,凤老有请。”
林可儿挑眉:“凤郧你回来了,昨晚一直在黑市?”
凤郧赶忙单膝下跪:“回主子,属下知错”
林可儿环顾四周,还好艳花阁一个人也没有,她赶忙打断到:“起来,知啥错,我是问你,你昨晚在黑市,可是看到凤老与那啥?”
凤郧赶忙起身将林可儿迎往黑市入口,边走边小声到:“回主子,昨夜药王谷谷主送来,一身中剧毒的女子,此女子正是药王谷大小姐,药王谷对那毒束手无策,凤葛刚好接待他们,便请了凤老过来,凤老非拉着属过来,属下与那药王谷大小姐是未婚夫妻。”
林可儿挑眉,打量凤郧许久才到:“你二十几了吧,人家姑娘还没嫁人?”
凤郧老脸一红,把事情原尾说了一遍,事情要从十年前说起,凤郧本也是翩翩少年郎,一次接任务外出,受了重伤,躲进药王谷,因凤老的关系,药王谷谷主还很是礼待凤郧。
因为药王谷那段时间,要举办药王大会,族中子弟都在废寝忘食的研习医术,当时药王谷大小姐估计是对他一见倾心,便时常去照看他的伤势,一来二去的,二人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也就产生情愫。
然药王谷谷主的后院也不是很干净,阿渣事那是层出不穷,这药王谷大小姐的生母早就过世,药王谷谷主续弦一位族中女子,有了后娘就有后爹,这药王谷谷主大小姐及笄礼当日,就被人下了药。药王谷大小姐慌乱中就躲进凤郧住的屋子。药性太强药王谷大小姐提挡不住,当时凤郧伤势太重,也无力反抗,就被中了媚药的药王谷大小姐给强了。
这凤郧也是本就是名门子弟,东陵国右相之子,因此这婚事药王谷谷主自然也不会反对。二人定下婚事后,凤郧伤势也大好了。
二人本要成亲,但人家药王谷大小姐拒婚,具体凤郧也没解释,凤郧本就是被强的,对药王谷大小姐也没啥感情,见此便离开药王谷回龙城复命。之后就被凤老坑了,在南越龙城黑市一呆就是十年,男未婚女未嫁,都堵着一口气,谁也不去找谁。
林可儿憋笑,她上下打量凤郧啧啧称奇,没想到凤郧艳福不浅,她能猜出那啥为啥拒婚,估摸是凤郧那啥受伤了不行吧。
林可儿一个没忍住笑着到:“凤郧,那药王谷大小姐是不是说你那啥不行,才拒婚的。”
说完林可儿便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她看到凤郧黑了的脸,便忍住笑到,一副苦口婆心到:“嗯,凤郧你身受重伤,又是那般情况下,那方面肯定是不行的。不过你怎么的不解释解释,或者直接用实力解释也行呀,你看看这一耽误就是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
凤郧脸黑看不出表情,他心里百转千回,在心里感叹,她家主子真是个十四岁的姑娘家,怎么啥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