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爵逸还用他那磁性好听的嗓音,喃喃唤她道:“霜儿,霜儿,现在就该由你来扶着为夫了哈!”
叶霜柔见此,又是情不自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旋即伸出双手去搀扶他。
战平、战安把自家王爷小心翼翼地交托给了王妃之后,即刻就非常识相的一溜烟儿地全都跑了。
叶霜柔一边搀扶着战爵逸径直往膳厅走去,一边忍住想要狂翻白眼儿的冲动。
同时,她也在腹诽着:“嘁!战爵逸你算是哪门子的破战神呀?当时本姑娘的指尖不就是只用了那么一丢丢的内力而已。”
“至于把你这个世人眼里英明神武、霸气侧漏的战神翊王,弄成了好像是伤残人士似的?”
待夫妻二人来到膳厅时,其他下人都已经不在这里了。
只有管家刘福守候着的,他眉开眼笑的迎了上前,恭请两位主子趁热用膳之后,也就赶紧告退了。
叶霜柔扶战爵逸坐好了,看到八仙桌上除了饭菜、汤品,就只有一副碗筷。
其实在今日早膳时,战爵逸就特意让人撤去了多余的一副碗筷,到了这顿晚膳时,干脆就命人只上一副碗筷了。
此刻的叶霜柔还是打算先喂他吃过之后,自己再吃的,可男人却也执念较深。
他用上跟吃早膳时一样的口吻,对妻子幽幽说道:“霜儿,饭菜可要趁热吃的哦,所以还是和早上那般,我们夫妻俩只需用同一副碗筷便好。”
“霜儿,你先吃一口饭菜,再喂你夫君我吃一口饭菜的哈!”
叶霜柔闻言,不禁又回想到在今日早膳时,被战爵逸逼着的自己吃一口、再喂他吃一口,二人间接互吃口水的那副画面。
霎那间,她就又是面红耳赤了起来,而且她还感觉到就连银色面具都被升温、上色了似的。
“王,王爷。”叶霜柔羞恼的嗫嚅着:“还是,还是妾身先……先喂你吃好,我,我再……”
战爵逸怎么会不明白妻子那格外别扭的小心思,可他就是不会如她的愿。
于是,他勾唇坏坏的一笑,猛地凑近叶霜柔的耳畔,嗓音慵懒而又魅惑的说着:“霜儿,你可以先喂我。只不过嘛……本王现在还是和早膳时所说一样的话。”
“倘若霜儿你非要先喂本王吃好,你再吃凉了的饭菜的话,为夫大不了就这么吃一顿。”
“但是在下一顿,你每喂我一口,我就把我嘴里的饭菜,度喂一半到你嘴里。如此这般,你我都能吃到热气腾腾的膳食,而非我吃热的,你却吃凉的。”
听到战爵逸又是早上那种无赖至极的奇腔怪调,叶霜柔再次眉眼、嘴角都在抽筋了。
旋即,她也只好无可奈何的、且是忙不迭的点头应下,“好好好,就依你……依你说的那样一起吃饭。”
“呵呵呵,霜儿,这就对了嘛,我们是夫妻,也是应该有夫妻之间的美好情趣。”
叶霜柔一边和早上一样,她先吃下一口饭菜,一边在心中忿忿不平的骂道:“呸!流氓战爵逸、癞皮战爵逸、色狼战爵逸,对个你妹的,美好情趣个你妹的!”
她吃下了一口饭菜后,又赶紧夹上一些菜品,顺势喂给战爵逸吃下了一口。
男人享受着叶霜柔的看似温顺又贴心服务,看着妻子敢怒又不敢言的憋屈模样,他已经是暗自在心中乐开了花,有着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趣味十足。
眨眼间两个多时辰之后,又是到了戌时已经过了的时分。
寝室里,叶霜柔一如既往的背向躺在大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个严严实实的,装作已经睡着了的模样。
倏地,‘嘎吱’一声响起,外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战平、战安小心翼翼的扶着战爵逸缓缓走进寝室里来,又贴心伺候好他的洗漱、褪去外衣、洗脚擦干,再扶他到床上坐好后,这便赶紧的躬身告退了。
战爵逸看着背向自己装睡的妻子,清浅的勾了勾嘴角。旋即,他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叶霜柔的香肩。
又凑近了她的耳畔,语带笑意的说道:“霜儿,为夫知道你又在装睡了。快起来吧,为夫的左大腿不便,要你先去把外室的房门给闩好哟!”
叶霜柔自知瞒不过战爵逸,没好气的即刻翻身下床,‘嗒嗒嗒’地快步去闩门了。
可当她再回到床榻前,却看到男人掀开被褥,又是脱下了中裤,光溜溜露出了两条白森森的、修长而又精劲的大长腿。
而战爵逸正抬着眼眸,一脸非常无辜的看着叶霜柔,指着自己的左大腿内侧,讷讷的说着。
“霜儿你看,在晨起的时候,你帮为夫用药油揉按过,似乎已经好了有那么一点点,现在你就继续帮为夫治疗吧!”
叶霜柔见此,她的嘴角即使是隔着面纱也抽搐了好几下。
她不就是在昨日午膳时,情非得已的对这个男人用了那么一阵子的掐功嘛。哪知!他却是如此的不经她掐,这就变成了而今她的自讨苦吃、自找罪受。
罢了罢了,既然躲不过,也逃不掉,只能赶紧照办吧!
于是,叶霜柔转身到角落里的一张案几前,从上面的小药箱里翻出了清晨用过的那瓶药油,滴了适量在右手的掌心里,再快步回到床上坐好。
已经又是羞恼得面如火烧的她,再次把右手掌心放在战爵逸的左大腿内侧开始了按揉。
“嘶……霜儿,你轻一点儿,为夫有点疼,呃……就是这样,轻一点儿就好。”
男人一边接受着妻子的揉按,一边又发出一声声让人觉得有些暧昧的呻吟和话语。
“霜儿,呃……你稍微重一点点儿,重一点点感觉又会更好。霜儿,嗯……”
如此这般,叶霜柔真被战爵逸弄得更加面红耳赤,却又不好斥责他。身为医者的她,当然清楚这片瘀伤是真的,而不是造假而来的。
可叶霜柔哪会知道?这片瘀伤其实并非她一人所为,还有她丈夫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