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你再尝尝为夫亲手为你熬煮的红枣桂圆黑米粥。”
战爵逸说着,就舀了一调羹的黑米粥放在自己的嘴边吹了吹,再递到叶霜柔的面前。
其实粥的温度已经合适了,但他还是要再吹一吹才放心喂她。
“嗯。”
叶霜柔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应了一声,旋即张开了樱桃小嘴。
她的绝美小脸上露出一丝倦意,一双明亮大眼此际也不是很有神采,就连眼皮子都是一搭一搭的。
男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美娇妻如此无精打采的模样,疼惜极了!
尽管已是非常自责,可他并不后悔。
且在将来的日子里,他战爵逸还是会继续这么要她,更在每次事后,他都只会加倍地对她各种各样的好。
可叶霜柔接连吃下两口粥后,蓦地美目大睁,很讶然看向丈夫。
“逸哥哥,方才你说……说这红枣桂圆黑米粥它,它也是你亲自动手熬煮的?”
之前她被他喂过的蒸芙蓉蛋、竹荪乌鸡汤,很是细嫩、美味。
当时这个男人就说,是他自己亲手为她叶霜柔而做的,她表面上没说什么,只管有气无力的接受丈夫的投喂。
心中却是对此嗤之以鼻,不相信真是战爵逸亲手做的。
她现在吃着的营养粥,也是无比的绵软、香糯、细腻,当然也美味可口极了,可这个男人又说是他自己做的。
她从来都不知他会做吃的,且是做得如此美味!
而对美娇妻的瞠目之问,战爵逸一边继续喂她吃粥,一边笑若春风的回应。
“呵呵呵……我的宝贝霜儿啊,千真万确是为夫亲自专为你而做的,只不过……烧火之人是厨娘李婶子,而非本王的呵!”
叶霜柔咽下营养粥,有些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
又抬手指了指桌案上的一堆食物,再次幽幽地问他:“这些早膳……全是逸哥哥你亲手做的?”
倘若真是如此,那她夫君岂不也是一个厨艺高超之人?
此刻,她的脑海里正在激情上演着,这位令世人闻风丧胆的战神翊王,顷刻间就化身为家庭煮夫的画面。
战爵逸被美娇妻这么一问,立马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呃……霜儿啊,除了为夫已经喂过你的蒸芙蓉蛋、竹荪乌鸡汤、红枣桂圆黑米粥是为夫亲手做的,其他几样均是厨娘李婶子做的。”
叶霜柔点点头:“哦~这样啊,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吃的。”
战爵逸又喂她吃下一些竹荪片和乌鸡肉块,一脸讨好的笑问:“霜儿宝贝,为夫专为你做的这些,你吃过之后觉得味道如何?可都还好?”
语毕,他又用绢帕轻柔的为她擦了擦粘了些汁水的樱桃小嘴。
叶霜柔全然接受着丈夫的贴心服侍,如实作答:“嗯~味道鲜美、非常可口,都挺好的。”
战爵逸听罢,可高兴了。
“诶,好的霜儿,为夫可以常做这些给你吃,只要你喜欢就好。虽然我的烹饪技艺不怎么行,目前也就会做这3样。可是为了霜儿你,为夫愿意去学做更多你喜爱吃的美食。”
叶霜柔听了不免有些动容,一双翦水秋瞳当即闪了几闪。
在她又被战爵逸喂下一些食物之后,也觉得自己的精气神终于逐渐恢复了一些,这便连忙催促着丈夫也趁热赶紧吃了不少的早膳。
小片刻后。
小两口这都吃得差不多了,也都漱口清理、净好了手。
叶霜柔这才想起今日的早膳几乎全是比较滋补之物,便抬手指着它们问丈夫。
“逸哥哥,这些全是你安排的吗?”
“嗯哼!是的霜儿!”
叶霜柔闻言,嘴角抽了几抽:“……~~~”
可是这一大清早的,他俩这也吃喝得太……太过滋补了吧!
战爵逸仿佛知晓美娇妻心中所想,一把将她给捞了过来,搂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俊脸也凑近了她那张绝美的瓜子脸。
“呵呵呵……”
此刻,男人笑得邪肆又魅惑。
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一股电流那般的令人无法抗拒和逃离。
“爱妃、霜儿宝贝,其实为夫知道……方才你的小脑袋瓜里在想着什么!昨夜,我不是着实让你太过辛苦了嘛!”
“为了补偿宝贝你,为夫在你刚刚睡着之时,天不见亮的就起来了。”
“我除了亲手做了那3样补品,也让厨娘做了好几样。为的就是要让宝贝你好好的补补,为夫也顺带适时的补一下,将来才能更好的服侍你,每次都要让你满意才行。”
“毕竟我们夫妻恩爱无比,都要适时的食用滋补之物,才可来日方才!宝贝,你说对吧?”
早已羞臊不已叶霜柔听罢,眼角、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了几抽:“……~~~”
她已是气结,不知该说什么的好。
“呵!你——”
同时叶霜柔的脑海里,也在回放着昨夜之事。
昨晚她准时回房,一经洗漱、沐浴好了之后,这个男人就一直黏糊着她全然不放。
他俩,在享受夫妻之乐的每每激情时刻。
男人一如往常的动情的轮番唤着她‘霜儿’、‘娘子’、‘小叶子’、‘宝贝儿’,她也是第一次不再咬牙强忍住情动之时,该有的喘息和呻吟。
且是按照之前的约定,她还轮番爱称他‘逸哥哥’、‘良人’、‘战郎’、‘相公’。
其实呢……
战爵逸昨晚对叶霜柔改换那个要求就是:
除了要她必须即刻唤回他‘逸哥哥’之外,还要她在他们夫妻同房的激情时刻,从今以后她都不能再咬牙强忍、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且在他这个夫君那般唤她时,她也要做出相应的回应,轮番唤他‘逸哥哥’、‘良人’、‘战郎’、‘相公’。
而叶霜柔最终还是做到了,她昨晚所说的‘言出必行,行必果’!
可这也让平时在情事上本就已经能力很强的男人,更是比往常又强了不少。让她叶霜柔几乎一夜无眠,硬是临近天亮之际才算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