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羽彤听到这话,忍不住来一句,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好。”
听到这话,周云锦笑了,道,
“我们连肌肤之亲都有了,你还担心这个,岂不是多此一举了。”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了!”
见其不假思索问自己,田羽彤有些抓狂,道,
“你要我给你脱衣服可以,但必须先说好啊,我只帮你脱外面的衣服,里头的你自己搞定。”
还有,我们同睡一屋,你不许对我有得分之想。
见其扭捏如此,周云锦不耐烦道,
“啰嗦,还不快些。”
无奈,田羽彤只得上前,小心翼翼地为其宽衣解带。
好在,田羽彤心里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周云锦之后都没有别的要求。
甚至,周云锦还好心的给了她一瓶上好的药膏,让其涂抹此药膏,能够好的更快。
田羽彤刚开始不敢接,怕他故意捉弄自己。
周云锦见其接过药膏后,脸上的表情一脸地忐忑不安,一时间有些不满道,
“你这什么表情?”
“王爷,我斗胆问您一句哈,王爷您没在这药膏里下毒吧。”
听到这话,周云锦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下毒了,你涂抹上后,必会溃烂毁容,不能见人。”
田羽彤面露恐惧,下意识将药膏一丢,不敢再碰。
她就说嘛,他会这么好心待她,除非母猪都能上树了。
见其吓得将药膏扔了,周云锦笑了一脸得意道,
“本王其实是吓唬你的,这药膏没毒。”
田羽彤哪里还肯相信,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可不想满脸溃烂毁容。
想到这,田羽彤忙道,
“不管有毒没毒,我都不需要涂抹。”
“那怎么行,你这张脸不上药,实在有碍观瞻,本王不喜欢。”
“要不,我回柴房待两日,等好了再来伺候王爷您。”
总之,想让她上药,没门!
只是,周云锦摇头拒绝道,
“不行,你必须在这伺候本王。”
“那我用帕子挡住脸,这总行了吧。”
“也不行,本王依旧不喜欢。”
见他如此,田羽彤当即觉得他是故意的,道,
“王爷,已经很晚了,快睡觉去吧。”
“待你上了药,再睡。”
“王爷,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折腾我了?”
周云锦斩钉截铁道,
“本王才不会这么无聊呢。”
“你快将药膏捡起来,给自己上药。”
“王爷,真不用了,明日我脸就能好了。”
“本王的命令,你得听。”
“否则,就罚你一两银子。”
一听要罚钱,田羽彤不淡定了,
“王爷,你这样做,不觉得自己可恶吗?”
“当然不会,本王好意让你上药,你需要领情。”
“你!”
田羽彤握紧拳头又松开,决定还是忍他三分。
如果可以,田羽彤是真想将其脸给打肿,看他还敢大言不惭,欺负人。
周云锦看她吃瘪,心情大好,俯身将药膏捡起,道,
“既然你不愿上,那就本王给你上。”
田羽彤没好气地将药膏夺了过来,道,
“不用,我自己就能上。”
田羽彤打开药膏,一股清香淡雅的味道扑鼻而来。
想必,这个王爷应该不会做此卑鄙之事。
田羽彤伸手剜了一点药膏轻轻涂抹,待差不多道,
“我上好药膏了。”
“嗯,睡觉吧。”
说着,周云锦躺下床便闭上眼睛准备休息睡觉。
田羽彤见状,伸手想要解开外套睡觉,一想到男女同睡一屋,田羽彤又不放心了。
因此,她没有脱衣服就准备睡觉,周云锦抬眼望去,眼尖注意到了,不满道,
“田羽彤,谁让你穿着衣服睡的?”
“王爷,我怕冷,所以穿着衣服睡不容易着凉。”
周云锦冷冷道,
“脱了睡。”
无法,田羽彤只得褪去外衣躺到床上睡。
刚开始,田羽彤担心他会对自己做什么,不敢安心睡觉。
但,架不住困顿,田羽彤很快便进入了梦香。
还没睡觉的周云锦自然注意到了,闭上眼睛也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北冥神教,坐落在京城外十分隐蔽之处,但其声名却是传遍大江南北。
朝廷意欲将其剿灭或者拉拢,都不得其法,也找不到其去处。
好在,北冥神教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甚至还嫉恶如仇,欺强扶弱,朝廷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刻,在通往北冥神教的暗路上,一道身材魁梧,剑眉星目的男子骑着骏马在快速奔跑着,不时传来“哒哒哒哒哒哒”的马步声。
直到来到目的地,一眼望去,整个教内以暗色为主,但不失典雅庄重。
来人快速下马,顾不得休息片刻,抬脚杂乱急切的小跑着。
奔跑间,跑的人一个趔趄,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上,下秒他又没事人一样站起身继续跑着。
这时,一人拦住他,道,
“阿大,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
“你家教主要是见着你如此慌张跑去寻他,怕是又要说你了。”
见来人是北冥神教的张堂主,男子喘了口气,急切道,
“张堂主,你快让开,我有十万火急之事要禀报教主。”
“你跟我说说,我帮你去与教主说。”
“不行,教主说了,一有要事要第一时间汇报给他。”
说着,便绕开他快速奔跑者。
此刻,坐落在一间清新典雅的房内,一皮肤偏白,容貌立体,十分俊美的男子正坐在浴桶内洗澡,水温舒适有度,让其忍不住闭上眼睛享受着。
倏地,听到外头急促的脚步声,浴桶内闭上眼睛的男人下意识的睁开眼睛,随后闪过一丝无奈。
下一秒,就听见“砰砰砰”的几声,
“教主,不…不好了。”
听着外头气喘吁吁,屋内的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尽管不愿理会,但还是随着其急促地敲门声和叫喊声,男子起身快速擦拭干净自己,套上衣服,确认无误后方才走到房门口开门。
一打开门,缓过气来的男子忙拱手示意道,
“参见教主。”
“阿大,我不是告诉过你,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能慌张吗?”
男子冰冷的声音,给人一种杀伐果断的感觉,使得站在外头的男子忙跪下认错。
“属下知错。”
此时,因为奔跑大汗淋漓的他显得有些滑稽和憔悴,但显然身为教主的寒冥宇显然无心顾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