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脸愤怒的说道:“棒梗是被刘光天打的,你去报警让二大爷赔钱这医药费不就有了。”
秦淮茹是真的佩服贾张氏的脑回路,她送棒梗去医院路上就问明白咋回事了。
要是真找警察,还不得把棒梗抓进去还有可能不用花医药费直接吃花生米。
秦淮茹一脸无奈的说道:“妈,您忘了隔壁院偷鸡的小孩最后是啥下场。当时棒梗去偷兔子,您咋就不知道拦着他一点。”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说道:“我是一个人,还得在家看着小当。棒梗那么大了好胳膊好腿的,我能把他拘在屋里不出吗?出了事你找我的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是干什么吃的。棒梗之所以去偷兔子,就因为有你这个当小偷的亲妈。”
秦淮茹也知道贾张氏应该是真的拿不出钱来,只能是去对面求助易中海。
这会易中海一家正在吃饭,饭桌上也就是二合面的馒头和棒子面粥。
秦淮茹到来,易中海和一大妈并不意外。
秦淮茹:“一大爷,您能借我五十块钱吗?棒梗需要交医药费,我们家实在是拿不出来了。”
一大妈放下筷子看着秦淮茹说道:“这么些年,我们借给你们贾家多少钱。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你们家还过一分吗?以后这个口还是不要开了免得搞的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易中海也紧跟着说道:“我们家现在负担重,也没有能力帮你们家。还是赶紧想一下别的办法,别耽误了孩子病情。”
秦淮茹也没脸待在易中海家自取其辱,关键是还拿不到钱。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敲了傻柱家的门。
院里人都知道现在傻柱有钱了,何大清邮寄了那么多钱回来。
开门的是于莉,连门都没有让秦淮茹进。
于莉不耐烦道:“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着急上桌吃饭。”
秦淮茹不好意思的说道:“棒梗受伤了,需要五十块钱的医药费我想找你借一下。等着我发工资就还你,分半年还给你。”
于莉笑出声来:“秦淮茹你还是那凉快那待着去,这不是你当初上门偷菜的时候了。送你两个字活该,蛇鼠一窝你现在遭报应了我真开心。借钱门口没有,慢走不送。”
于莉说完,就扭头把屋门关上继续回去吃饭。
五十块是个不小的数目,秦淮茹现在的工资可是要三个月才能挣够。
关键是还要一家人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所以秦淮茹走遍全院是一分也没借到。
这也是她和贾张氏名声不好有关,还有就是大家都不富裕。
自己家都吃不饱,哪里来的闲钱借给秦淮茹给棒梗看病。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是先去医院把棒梗背回来。
明天去厂里先预支一部分工资,回头再带着棒梗去医院看病。
也就是轧钢厂福利待遇好,同意了秦淮茹的请求。
每个月扣五块钱,连续扣上十个月。
拿到钱以后,秦淮茹就去找车间主任请假然后回四合院背着棒梗去医院看病。
最终就是棒梗看病花了三十块钱,本来医生是要让棒梗住院一个星期的。
秦淮茹要上班,贾张氏要在家看小当根本没人来医院照顾棒梗。
加上为了省钱,还是回家住更加省钱。
秦淮茹就直接雇了一辆板车拉棒梗回家养着,这样两全其美。
棒梗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刘光福在胡同口玩,棒梗就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刘光福。
刘光福还回瞪回去嘴里还说着:“棒梗,你在瞪我直接报警抓你。到时候你就直接去跟你爹贾东旭就伴,省得你眼馋我家的两只兔子。”
秦淮茹并不想横生事端,她自知不能让刘家去报警不然棒梗就完了。
虽然十有八九这兔子是二大爷从黑市买来的,可她也没有一点证据啊!
万一说是徒弟送的,或者跟老猎户换的。
秦淮茹直接就让师傅帮忙把棒梗抬回家,付了三毛钱师傅就离开了。
贾张氏张口问道:“棒梗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把咱们孩子打成这样,也不说带点东西过来看看。要不我去街道办找王主任,让她给咱们家棒梗做主。”
秦淮茹真的是怕死了自己这个猪队友婆婆!
“妈,你要是想让棒梗吃花生米你就去找王主任。到时候我就带着小当改嫁,您就守着工位和房子过一辈子。”
秦淮茹说完不在理会贾张氏,安顿好棒梗就去轧钢厂上工。
她现在必须早日转正,不然这日子是没办法过下去了。
可是干体力活,她还真不是那块料。
废品率一直居高不下,郭师傅也没空搭理她。
毕竟这秦寡妇还想找他借钱,他可舍不得花钱给这个小寡妇还是躲远一些比较好。
贾张氏看着棒梗是直叹气,想着棒梗要是落下残疾可怎么办啊!
又看看小当这个丫头片子,想着这下是没指望了。
昨天下午棒梗偷兔子的时候娄晓娥在家看着了,一直没说话扒着窗户看热闹。
跟娄晓娥有一样操作的就是聋老太太,都喜欢看狗咬狗一嘴毛。
秦淮茹把棒梗拉回来,娄晓娥那时候正好从外面回来。
看到盗圣棒梗四肢打上石膏,娄晓娥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这小子长大也是个白眼狼,还不如到时候帮秦淮茹减轻一下负担。
昨天秦淮茹敲门借钱,娄晓娥是连门都没开直接怼走了。
她的钱就是撒护城河,也不会借给秦淮茹一分一厘。
娄晓娥还特意带回来了两个大猪肘子还有四个猪蹄,打算晚上让傻柱帮忙加工一下。
卤肉的味道特别浓郁,她相信棒梗肯定会被馋的受不了的。
到时候糟心的就是秦淮茹和贾张氏,她就有热闹可以看了。
等着于莉跟傻柱回来,娄晓娥就喊傻柱过去帮忙做饭。
傻柱看到大肘子,眼睛都冒绿光。
他可有些日子没见到这大猪肘子还有猪蹄子,更别提一下拿出这么多来。
“娄晓娥,你们家这食材渠道够可以的啊!”
娄晓娥骄傲的说:“那不必须的啊!我是谁呀,娄半城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