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对于护廷十三番队四番队的所有队员而言,都是极其忙碌的一个月。
因为那些大虚的联合进攻,导致上次的贵族狩猎活动中,不仅贵族们伤亡了不少,整个护廷十三番队的死神们也都损失严重。
原因不仅又虚圈的那只远古大虚拜勒岗的能力,实在是太过于变态,单单是他一只破面,就抵挡住了多达四名队长的联合进攻。
更是因为这一次与其一道进攻尸魂界的,还有一只可怖的破面,一个自称为柯雅泰·史塔克的男人。
其实这次死神这边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对付这两只破面以及他们带来的虚大军。
只是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最开始担心会有其他虚乘虚而入,偷袭瀞灵庭,因此在瀞灵庭里面留守了近三分之一的死神,以及包括其在内的足足五名队长。
以至于后来确认这次袭击尸魂界的的确只有仅仅两名破面以后,再派剩余队长赶过去支援已经来不及,那两只破面已经带着参与的大虚逃回了虚圈。
与此同时,这一次进攻的那两只破面,以及部分亚丘卡斯级大虚,还使用了两种此前从未被死神知晓的能力,一个是被称为“死结”的能力,能够将所有死结这個方向死神施展的能力全部吸收进去,不仅是斩魄刀能力还是鬼道,统统都会被吸引进去。
只有领域类的能力亦或者是实体化的能力,才能突破。
另一个则是被称为“死机”的能力,凡是与那些大虚近身交手的死神,每一次交手,体内的灵子都会有一部分被击出,并且极难补充。
这导致战斗的时间越久,死神这边被削弱的就越厉害。
正是由于这两个新能力的存在,才导致了死神这边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伤亡惨重。
而四番队这一个月,也基本上都是在救治这次大战中受伤的死神。
作为四番队的三席,东野秀一自然不可能例外。
有着队内明面上仅次于队长卯之花烈以及副队长山田清之介回道水平的他,这一个月以内几乎可以说是忙得双脚离不开地。
以至于这一个月里面,他甚至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偷偷见一次蓝染。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个重伤员转成轻伤,可以移交给普通队员看护之后,东野秀一在一个月以后,终于走出了四番队队舍,可以好好呼吸一下瀞灵庭内那新鲜的空气。
殊不知,在四番队里面,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东野秀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瀞灵庭街道内。
“呀,我说八千流姐姐,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说好的给我看插花呢,结果我来了以后,你的目光可一直在外面哦~不会是终于有能让你心动的男性死神了吧?!”
四番队队长休息室内,一名紫发棕瞳,有着极其丰腴身材,性感又美丽的女性死神,十分大气地斜靠在座椅之上,望着窗边的卯之花烈笑着打趣道。
“心动么?”卯之花烈笑笑,“感兴趣而已......”
屋内的女性死神听到这里,身体立刻坐正,嘴巴张开,刚准备说话,却被卯之花烈打断,“桐生,我之前拜托你的对比记录,结果出来了吗?”
如果此刻有十二番队的成员在这里,定然可以发现,屋内这位女性死神赫然就是他们的队长,曳舟桐生。
“我就知道,你找我过来肯定不会是真得想给我展示一下插花的~”曳舟桐生象征性的嘟了嘟嘴,发现卯之花烈根本不吃这一套之后,立刻恢复了原本大大咧咧的状态,“哎呀,和你之前猜测的有点差距,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两者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毕竟但从手法上来讲,二者的基本原理其实是一致的~”
说着,曳舟桐生将手中两份厚厚的报告分别摆放在桌上。
“不过我还是想不明白,左边这份,都已经是五十多年前的研究分析报告了,当时也就发生过那么几起,要不是当时我想要给日世里那孩子练手,那几起事件甚至都不会被拿去我们十二番队研究,八千流姐姐你怎么会在两年以前突然想起这件事?
而且你竟然还破天荒地想要将这个与这一次的事件联系在一起......”
曳舟桐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自己心中的那个疑问说了出来。
其实早在两年前,曳舟桐生就想问出这个问题了,只不过那时她只当是卯之花烈的一时兴起。
但这次当卯之花烈再一次郑重地拜托她进行分析对比之后,曳舟桐生就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这只不过是卯之花烈的兴趣爱好了。
“只不过是有点好奇罢了,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巧合吗?”
卯之花烈只是微笑着回答,并不准备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但作为整个过程的半个参与者,曳舟桐生还是多少猜到了一点。
“是不是和两年前你拿给我做对比分析的那个被大虚差点啃食掉的死神有关?
我没有记错的话,当时那个死神的身体虽然看上去是全部恢复了,但是的确有一部分存在近乎永久性的损伤,就好像五十多年前的那几起大虚袭击事件一样,只不过那几起事件中的死神要更严重一些,即便接受了治疗,后续也基本上无法再履行一个普通死神的职责。”
卯之花烈没有对曳舟桐生的这个问题作出回答,反而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么桐生,假如让你来选,你更倾向于这是虚的自然进化,还是刻意为之?”
房间内顿时变得沉默起来,曳舟桐生望向卯之花烈,她的心中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在告诉她,他接下来的这个回答,将会决定很多东西,甚至有可能改变某些人或物的命运。
良久,曳舟桐生才缓缓说道:“我想,如果让我来选的话,我会选择后者......”
“这样吗?”
卯之花烈听完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再次来到了窗边,目光望向了队舍之外,某人消失的地方。
“究竟是巧合呢,每一次被那种虚袭击过的死神都被你治疗过,还是......”
卯之花烈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呢喃道。
她知道现在就下定论还为时尚早,不过这不妨碍她接下来为此去做一些必要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