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方神宗早已成为历史,但是这里的山峰依然有不少修士。
百宝楼,玉虚宫,上阳宗,太一门等等宗门,一直都有弟子留守在此,等的就是下一次灵缈园的开启。
如今过去千年,灵缈园开启在即,这里也重新变得热闹了起来。
叶安没想到的是,绿绮居然也来到了这里。
对于她所说的徒弟,他是打死都不会信的。
“呵呵,你骗骗其他人就算了,别以为我会相信,这根本不是你的徒弟,而是你的化身,对吧?”叶安传音说道。
绿绮恶狠狠的传音:“你不也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叶安嘴角一抽。
的确,他这次也准备了身外化身进入灵缈园,是用骨族的“逆元转生之术”炼制出来的,筑基巅峰的修为,再加上种种底牌和宝物,不说横扫灵缈园也差不多了。
夏霖在看到绿绮时,显得有些心虚。
毕竟之前敲诈了对方一千万灵石,虽然说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元婴中期,但是面对这个神秘的二供奉,他还是没什么底。
好在叶安就在旁边,他还不至于露怯。
不过初次见面,他这个前辈总要有所表示,于是取出了一件法宝递给了绿绮的徒弟,就当是见面礼。
“谢谢前辈。”绿绮的徒弟林晶甜甜的笑着,一脸纯真和烂漫,和当年的绿绮如出一辙。
叶安看得嘴角一抽,这演技绝了。
“你的修为是怎么回事?怎么跌到元婴中期了?”绿绮传音发出疑问。
过去了三百多年,因为一直嗑药,叶安的法力有所增长,距离后期也不远了。
“要你管。”叶安回了她三个字。
绿绮呵呵冷笑:“死渣男,跟我说话客气点,现在的你我随便拿捏。”
叶安也冷笑一声:“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哼,那就灵缈园见吧,让我看看你都有什么手段。”
两人的主身不能动手,但是化身却可以,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交锋,可以看看对方到底有什么手段。
......
几天的时间过去,万方神宗的旧址变得越发热闹了,每一座山都代表着一个势力,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够在这里占据一席之地。
这一天,叶安看到了太一门的人,在人群中看到了好几张熟悉的面孔。
太一门经历了上次骨族的事情,门中一下子就损失了两位元婴期的修士,可谓是实力大损。
但是因为有叶安的存在,促成了太一门和玄月圣地的结盟,并且给了他们不少珍贵的丹药,让太一门这几百年又发展了起来,门中接连有两人结婴。
其中就有叶安的熟人——萧长歌。
他是太一门中天赋最杰出的弟子之一,参加过千年前的灵缈园,如今过去了一千年,他也已经是一名元婴修士了。
“叶师兄。”
在萧长歌身旁,还有一个很年轻的女子,在看到叶安后,大眼睛变得很明亮,远远的就对他挥了挥手。
这自然就是那位将符箓当成豆子撒的萧琳儿了,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居然也结婴了。
“原来是你们,好久不见了。”叶安对他们露出笑容。
萧长歌飞来,对着叶安行了一礼:“许久不见,叶师兄可还安好?”
师兄这个称呼,显得很亲昵。
叶安笑了笑:“一向都好,倒是你们都结婴了,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们。”
萧琳儿依然是女孩一样的心思:“我们给师兄传信了,但是师兄都没来。”
叶安尴尬:“可能是我不在这边,对不住。”
“没事,现在也来得及啊。”萧琳儿嘻嘻一笑,明媚开朗。
叶安哈哈一笑:“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我也没什么送你们的,一点丹药,就当是贺礼了,可不要嫌弃。”
他取出两个玉瓶递给了两人。
“谢谢师兄!”萧琳儿眉开眼笑,一点都不客气的收了起来。
萧长歌老成持重,对叶安躬身一拜:“多谢叶师兄,太一门承师兄的恩情太大了。”
“欸。”叶安摆了摆手:“太一门的符箓一道也让我受益匪浅,谈不上什么恩情。”
太一门到了没多久,玄月圣地的人也出现了。
这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玄月圣地可谓是东大陆最强大的宗门之一,但是因为骨族之祸,实力大损,门中元婴折损了大半,很多矿脉资源都被其他宗门瓜分了。
直到和太一门联盟之后,他们才逐渐强盛了起来。
“玄月圣地也来了?”
“他们好像没有进入灵缈园的名额吧,来干什么?”
“人家现在和太一门结盟了,弄几个名额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有道理。”
“玄月圣地近几百年有强盛之象啊。”
“毕竟有两件圣器镇压气运,强盛起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玄月圣地来的人并不多,为首是一个穿着月白长裙的女子,浑身都笼罩在薄薄的雾霭之中,似云烟一般,好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她轻轻飘落在地,身上月华一样的光芒消散,露出了真容,倾国倾城,绝世无双。
“见过叶师兄。”她对叶安盈盈一礼,一颦一动之间说不出的动人,风姿绰约,袅袅娉婷。
她自然就是玄月圣地的圣女,扶摇。
当初她渡元婴大劫,多亏了叶安出手相助,否则已经香消玉殒,不在世间了。
“圣女,好久不见。”
扶摇宝石般的眸子闪过光彩:“师兄叫我扶摇就好。”
夏霖见状,眼珠子一转,本能的想叫一声师娘,但是看到身旁的万玉霜,强行让自己闭嘴了。
“扶摇姐姐。”
萧琳儿跑过来抱住了扶摇的胳膊,显得很是亲昵。
两家结盟之后,她们之间来往变多,如今已经成了好姐妹。
萧琳儿渡劫成功,也有扶摇的一份功劳。
万玉霜能看出来扶摇看向叶安的眼神有些不对,忍不住传音:“你的红颜知己倒是不少。”
叶安嘴角一抽:“我跟她是清白的,就见过几次而已。”
“是吗?我看这位圣女对你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