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9月1日
昨夜睡得很香———突然被一阵铃声惊醒。
铃声不是初次听见,以前凡是这时保持清醒状态,在方圆一公里内都可以听到这种部队专用的象征性的铃声。
七点,全员都准时起床,没有一个赖床的。起床后,有一刻钟的准备时间。他们几个大男人,基本全体穿铁甲,不用过多的打整,直接起床即可———但我不一样。起身后,我呆呆的坐在铺上,思索今天该穿什么?大衣太热,裙子不适合跑步,我没有运动裤呀!
他们12人起床后,立马站在我前面排成一排队形与直线自我介绍时一样———不管我么?这是出征在即的架势?是不是把我忘了?
我正傻傻的坐着,老白站在第一个,下令道:“小珂珂,听令!站起!”听到号令,我迅速起身,却只是傻傻的站着,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
“要换衣服赶快的,不换,跟在球球后面!”老白说。
“我……算了,穿这套可以么?是不是要跑操?”我真不打算换了。
“那就入列,跑步走!”老白下令道。
我穿好鞋袜,跟在球球后面,起跑。
跑下楼一路跑向塑胶跑道,一圈是一千米,早上晨跑至少十圈,30分钟内跑十圈,也就意味着每圈都要在三分钟以内完成。跑到第八圈,若体力充足,可以自行加速,脱离队伍。
初来乍到的我,显然无法与他们相比。
按初中水平,女生一千米3分50秒合格。而现在我已是27岁的成年人,不知标准是多少呢?大多数女人到我如今这个年纪应该达不到初中水平了吧?大人忙于工作,往往缺乏锻炼体力,不如年轻气盛的学生,何况学生跑不达标还要扣分,谁敢懈怠?
因此,老白把我单独叫出,让我做完准备活动后,计时跑一千米,跑完后我就可以休息了,循序渐进嘛!
简单的做完准备活动,我站在起跑线上,老白对我提出时长要求:“待会儿听我号令,明白吗?今天是你第一次在这里跑给你五分钟,跑完一千米。”
“如果超时……如何处置?”我问道。虽然我有把握在五分钟内跑完,但毕竟没有确切的记过一千米跑的时间,心里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没有如果!”老白果断答复,“准备,我要计时了,跑字一出,计时,开跑!”
“预备!跑——”
我瞬间仿佛回到初中体育中考闻铃而发,迈开大长腿,向前冲去。
11年前,我从起点出发,体育中考,一千米长跑。最终3分15秒83,全校女生第20名,顺利达标。11年后的今天再出发,能否到达初中的水平?如果是一般人,应该多少退化了吧?我说不定能达到初中的标准,甚至超越。毕竟和大多数女人不一样,我是演员出身,对身材上管控较好,并且我的身材都是靠运动来维持,不见得体力跟不上。
起先,我以体育中考时相当的速度中速跑。
跑到半圈,体力仍然跟得上,于是,加快步伐,凭借着大长腿的优势,凭借着比初三高五厘米的身高向终点冲去。
加速!加速!冲刺!越过终点!虽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但我尽力了———达标了吗?
跑完一千米,老白没有立刻说出我的成绩,而是先让我到跑道边的长椅上歇会儿。直到我的呼吸渐渐均匀,心跳渐渐平稳,他才公布最终成绩:“你达标了!不对,何止达标太夸张了,在我印象中,你这个年纪的女子基本上五分钟跑完一千米就相当完美了,而你——2分59秒九八!”
“啊——我破啦!”成绩一出,我高兴的尖叫起来,将身一纵,兴奋极了。“老白,你知道么?我中考时的记录是3分15秒83,今天居然快了16秒。”
“不错不错,加油。你体力蛮好!”老白鼓励3道。“明天你跟在球球后面跑,跟得上就尽量跟,跟不上,跑足30分钟。”
“是。”我回复道,“哦,还有,在我以前你认知的女人中跑一千米最快的是谁?”
“是个文职兵,3分37秒85。”老白回答道。接而,他转过身背对着我。“告辞,我也开跑啦,十圈一圈都不能少!”
虽然没带手机,但从我准备活动到现在跑完,至少过了五分钟了吧,25分钟跑十公里谈何容易?莫非他跑完才去吃早点?莫非他用法力?不行,跑就跑,怎么能用法力呢?
我还在为老白如何跑完时间,你纳闷时,那斯居然变作一头绿眸白虎,全长四米上下,肩高大概一米二。只见他将身一纵,奔向跑道,打算在25分钟内跑完十公里。四条腿确实比两条腿快。现在的老虎最快一般可以跑到60至80千米每小时,但维持不了多久。可老白变的这头白虎,时速至少80千米,而且一直未减慢。莫非……我展开联想:老白,姓白,四大神兽之一的白虎?老黑,黑马,变成黑马?不是,后面的天狼呢?马狼?老路,路?鹿?狂暴虎,已揭晓,蓝色剑齿虎,那老黄?黄色剑齿虎?老猩,猩猩,很明显!锤子,变成锤?不可能。还有球球,星球天狼,变成星球?不对,什么星球这么小,小行星?无敌师,显然是狮子。
不知联想了多久,却被一声大吼打断:“白绿虎!你开挂!罚跑算咧!我也来!变!”听声色,准是老狂。
我这才像跑到望去。原本11人的队伍,现在只有7人在用两条腿跑。跑道的另一边是蓝色剑齿虎和白虎的追击,看得出老狂显然占优势,不一会儿就与老白并驾齐驱。紧随老狂和老白之后的是平时沉默寡言的老黄———果然是黄色剑齿虎。在其后的是一头金毛雄狮,狮子真的是狮子!狮子后跟着的是一头黑色大猩猩,身高将近三米四驱,并用比人快的多了,不过他额头上有一小撮红毛,这就是老猩?
哇!我还是平生第一次见这种奇观。野兽居然在跑道上驰骋,太不可思议了!
一转眼,他们已跑完30公里重新列队,向我走来。
他们跟我说了几句话,最先说的是排头的老狂:“哈哈,你是不是见证了虎的威风咧?”我未语,抬头望着他。
“你是不是还看见潇洒的我咧?”
看着自信满满的他,我忍不住笑了:“哈哈!那倒是没有,我只看见某老虎舌头一直露在外面,和大街上的狗子没啥两样。”
听到我的话,老狂连忙捂住嘴,不承认。老黄终于开口为他辩护:“没办法,主要是毛太长怕热,只不过老狂更怕热,所以用舌头降温。”
听到兄弟二人与我的对话,老白一针见血:“所以你是不是还有很多疑问?吃完早点再给你秀一波,然后他们该练的练,你去做引体向上,然后跨栏跑。以上两项都是对你的测试内容。”
“吃早点”三字一出,老狂又没了———还真是个吃货!
食堂的早点同老狂介绍的一样。我点了一碗面条,再拿一个蒸蛋,一杯牛奶,大吃一顿。其余人基本都是一碗面条或一碗米线,然后一碟牛排,一个蒸蛋,一杯牛奶。唯有他例外,老狂的是两碗面条,一堆牛排,两个蒸蛋,没有牛奶。同样的时间,别人一份,他翻倍,却从未怠慢,果然是狼吞。
早上八点,我们准时在跑道集合,从老白开始,一个个为我展示各自的载具。
老白:一开始的白虎,不消多说,刚才已经见识到了。在变成下一个物体之前,他做出解释:“小珂珂,我这里说明一下,我们变什么,跟名字无关,不要以为我姓白,就一定是白虎。照这样理解,老黑岂不是变黑马了?白虎是天界四大神兽之一,也是白界的守护神,历任白界皇宗担任白虎神,简称白神。我是前任皇宗,白界德宗,第17代白神,所以才可以变白虎。老狂,他们几个则是因为气功世界转生具有原本的物种形态,所以并不是谁都可以随意变成动物。如果强行要变,也是可以的,但法力消耗要比我们变原本的这些动物要多的多。另外,变时耗法,变完不耗法。”
接着,老白展示了他的其他形态,除了人形态,他第一次以人形态出现在我面前,是2019年末:载具红城ks- 86,红城t-600-5s,金-366s歼轰空天战斗机,都是纯白色。
然后是老狂:蓝色剑齿虎。剑齿虎形态的妖怪,身穿银色明光铠。红城-虎王2013轿跑,金-47s空天战斗机,都是蓝色。
老黄:黄色剑齿虎,体型比老狂略小。剑齿虎形态妖怪,也是银色明光铠,红城-t650x越跑,昌元-cy477轿车,金-47s空天战斗机,都是土黄色。
老猩:红额黑猩猩,高约三米。身着青铜裙甲的黑猩猩。红城-t600-5 as星麦suv。天宇-m730阿尔法摩托车。轰-400s空天轰炸机。都是红黑相间。
老黑:红城lt-01。金-37s空天战斗机。都是纯黑色。
老路:幻速-300杯塔摩托车。fc-117x-阿尔法空天战斗机。都是灰白色。
锤子:光复-1947s豪华轿车。直-80s隐身直升机。gd-58x空天格斗机。川野rb-狼式摩托车。都是灰褐色。
狮子:光复-370a豪华轿车,川野r6-狼式摩托车。fc-114a空天歼轰机。u-450x轰炸机。都是火红色。
大肥猪:铁甲黑色忍者,右眼红色,左眼黑色。川野rb -01式摩托车。微-30s空天格斗机。也是黑色。
老枝枝:棕红色猴王战甲,手扛金箍棒。天宇m-730s摩托车。fc-117x空天战斗机。都是棕红色。
球球:红城t-640asuv。金-430s轰天战斗机。都是红绿相间。
骑子:略。
12人全部展示完一遍后,训练开始。
老白带我来到训练场,在单杠前准备引体向上。
“引体向上做得上去吗?”老白问道。
“当然,二三十个应该没问题。”我自信的回答道。
“管你做的了几个,会做就行,做到我回来。今天我们打巷战。记住,突破极限,能做多少就做多少。自个数数,数完的结果到时候向我汇报,切忌造假。”布置完给我的任务,老白赶入队列,参与巷战训练。
想来,我已经一年多没做引体向上了,还做的了三十个吗?一年前,为了演匪先生,我学着做引体,向上一口气32个。突破极限?也就是我至少得做33个?
你若是看见此时的我,会不会觉得我一个都做不上去?本来就比较纤瘦的我,又穿一套宽松的衣服,显得更加瘦弱。像我这样似乎一眼看上去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做得上去呢?说到也是当年拍《金龙女警》,缉毒中队的三名“女警员”中,就我一个凭自己的实力完成了引体向上那段戏,其余两个女演员都是借助外力:下面有人抓住双腿,向上推,然后她们做出很卖力的样子,最终把脸弄湿,制造出一番大汗淋漓的假象。所以后来也有人问:为什么引体向上那段只有我的动作最完整?原因就在于我是真做,其余的两个是用了电脑特技,电脑特技用的多了,搞不好会穿帮。因此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当时一米七的我仅有50千克,其他两个女演员也是一米七,但体重是56和58。我是他们三个当中最亲的,但却是引体向上做的最多的——不过我也自愧不如———想当年纤瘦的,50千克的,一米七的匪先生可是一口气做了56个引体向上呢!今天我能否打破她的记录呢?
手不是虚,谁敢说我力气小?废话不多说,开始!
起跳,反手握杠——一,二,三,四,……二七二八,二九,三十……!双臂已经开始颤抖,汗水一滴滴落下,沾满了脸颊。不能放弃!三一,三二,三三,三四……五十,五一,五二……感觉时间好漫长……双手已经不听使唤,每做一个都如此艰难。向上还是向下?不清楚,好像是挂着。现在是52个,放手么?不!不放!还没打破匪先生的记录呢!好在破了我的记录……再来!五三,五四,五五,五六,五七……终于抓不住了,两眼一黑,掉了下来……迷迷糊糊中好像被谁抱住,未落地。若是落地,可能会摔倒,我已经脚瘫手软了。这就是差距么?匪先生56个,做完好端端的,我56个,做完废了……心砰砰砰的捶在胸脯上。我好像听见了他们的对话。“这货傻吧?让她做到我回来,没说让她死扛呀?她究竟做了多少个?”老白的音色?“也差不多咧!她看着这么娇柔,居然抓了这么久,相当可以咧!”肯定是老狂,只有他爱说“咧”。“我还以为她会退却呢!引体向上,对女人来说几乎是噩梦。”老黄?“你喜欢抱着呐?还不快把她放下?”老黑?“哦!哇!不早说咧?最主要是太轻,感觉就像没抱!”什么?难道是老狂抱着我?我还以为是老白——我已经精疲力尽了,就连睁开眼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渐渐的,我慢慢恢复。醒来时,我坐在席子上,席子则在跑到中央的足球场边缘。我缓缓起身,终于睁开双眼——11个大男人排成一排,站在我面前。正中央的是老白和锤子。十一个?没有老狂?
作为医生,锤子最关心的肯定是我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好些了吗?你刚才真是太危险了!你差一丢就是严重脱水,凭这里的医疗水平,你注定没救。还好……”锤子说明了我醒之前的状况。我险些脱水了?
“你要好好感谢老狂,”站在最中央的老白说道。“是他及时是接住你,是他喂你喝葡萄糖水。另外,你做了几个?”
一听,竟都是老狂,脸蛋瞬间泛红,羞羞的,斗着虫虫说道:“56个。”说完,恨不得把头钻进地缝里,太羞了!做个引体向上,还让大男人们来照看。
“喃子?”老白有些不相信。“五十六个?我还以为你顶多做十个。女生向来都怕引体向上。还有我说的让你做到我回来,你中间就没有休息过吗?一口气撑到刚刚?”
“嗯。”我还是有些羞羞的。“因为匪先生做了56个,而你又说要突破极限,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突破了匪程英的极限,”不知从哪传来老狂的声音,“白痴!人家匪程英一口气56个,训练了五年,你又不是天天做,谈何容易!要是刚才我们胜的不及时,赶不过来,你掉下来咋整?这就是我们的失职,你才来就……”
“住口,住口,不要说太直。没看见她已经知道错了吗?况且她很有毅力的!”老白打断了老狂的话。“来来来,既然你都回来啦,那就给我们的新队员看看传说中的弹簧手。老狂,上!”
于是,在老白的搀扶下,大家陪我来到训练场,一起看老狂做引体向上。
“小珂珂!看好咧!引体向上,靠的是臂力以及综合协调度。很多女人为啥怕,就是因为调节的不好,并且下体太重,脂肪堆积。一口气56个已经达到了标准,不错!但还请宽恕我刚才的言辞。你也不容易,我也只是出于本分而言。莫怪罪于我!”老狂为刚才的话而对我致谦。
原来他知错能改,虽然说话直了些,但也无妨———他又一次给我留下了一个好印象:“哈哈!哪里话?是我太傻,不怪你!快,让本宫见识见识你的弹簧手!”我回复道。
老狂未语,将身一纵,反手握住最高的一扛,开始做引体向上。
“十分钟倒计时!开始!”老白下令计时——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十分钟?一口气——我注视着他,他好像丝毫不费力。已变成虎人形态的他,身着白色短袖,草绿色特战裤,轻轻松松——一,二,三……九,十,十一,……整个身体笔直如松,双臂发力,一上一下。蓝色的手臂竟然如此发达粗壮,易于我的大腿相当。这就是东方猛男么?平时穿着衣服,肌肉并不是太明显,而在显露的一刻才知道那些肌肉是有多么结实。十二……十九,二十……几乎一秒一个,完全没有任何间断,果然像个弹簧。没有用法力吧?五十……七十,七一,七二……一百!我瞪着眼,不敢怠慢,生怕数漏。两百……三百……四百……五百……他的上衣已经湿透,裤腰正上方,六块硕大的腹肌清晰可见。五百四十一,五百四十二……
“停!”时间到,老白下令喊停。老狂的弹簧手瞬间止住,松开轻快利落的从两米五的高空落地。两脚先后着陆,缓缓蹲下。他蹲下后,稳住身躯——刷!起身,向我靠近。除了上衣湿透,他没有一点疲倦感,太神了!
“多少个?嗯?”老狂从我身边走过,顺便打个响指——“啪”,朝我耳边一震,我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五百……五百四十二!”我回答道。
“非也!五四七,和上次,上上次一样,有待突破!” 老狂伸了个懒腰,向队伍末端的球球走去。“另外,明天,你的装备就到了,到时候你自个儿从你的专用手环上选套战衣。甭穿这咧!太显身材!不然,我得天天喷!”
额……我数错了?眼花啦?还有!身材好反是罪么?长的好看,还被嫌弃?穿战衣?像他们那种铁甲?不,不要!太重!“可以不穿铁甲么?”一想到要穿战衣,我的小脾气就上来了,我才不要束缚在铁甲中。
“噫!就该套个大铁甲给你,免得你身材太好!”大肥猪居然和老狂是一队?啍!讨厌!不穿!不穿!我偏要让你们都看到流鼻血!”我抱怨道。看来我已经满血复活。
“咳!闹够没啊?”老白平静的说道。“这位小姑娘可是骗不得。她有些傻气,没有心机。所以你的战役是根据你的个性挑选。谁说的非得是铁甲。何况老狂也没说是铁甲呀!这猪头坑你!”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是猪头,还真是!精力恢复的我要爆发了——开始皮了!“好哇你!大肥猪!是不是?看我把你忍者帽脱了!”我大喊着,直奔大肥猪。
“啊!”大肥猪一听要脱帽子,好像很惊恐,捂着脸边跑边喊道:“不要啊!老狂!你的小珂珂发情啦!啊!使不得!会吓到你哒!”
呵,我什么时候成老狂的啦?不就是脱个帽子么?说我发情?我拼命向他追去。
老狂想必也是听了大肥猪的嚎叫,朝他冲过去,破口大骂道:“贱猪头!什么你的,我的!讨死!”
而我还没追上大肥猪,就被老黄,老黑一把扯住。我太皮了?嗐!居然和大男人较劲儿?“够了够了,小珂珂,”老黑劝阻道,“你也跟他们皮啊,全队就他俩最皮,你要当第三个?”听他这么一讲,我才肯安分下来。现在我才想起来当年他是如何说我的:什么我大大咧咧,举止要端庄文雅;以我现在的性格,很容易出轨,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把我骗的团团转——瞎!还真是!在这12个大男人面前,我压制了十五六年的本性全面爆发了。
眼看老狂和大肥猪已经逼近,就将打起来。大肥猪还边跑边嚎:“啊!杀猪啦!老狂要杀猪啊,小珂珂,来拉你的老狂!我不想被杀!”
真贱!怪不得被叫猪,活该!弄得我都想锤你!
为了能使他俩平静下来,老白不得不劝止:“队长!你又皮了?跟猪有什么好较劲的?干饭啦!”
“干饭”就是最佳劝言,一听到干饭,老狂瞬间放弃与猪较劲,啥也不顾的直奔食堂。
“到饭点了么?”我问道。的确,我好像也有些饿了。
“不到,还差十分钟,食堂11点半开门。不过,差不多我们也走了。你的跨栏等下午吧,还有跳高,跳远,憋气,打靶,任务紧着呢!下午不许再皮了。”老白说道。